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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了,而且是間好學校,我想大概是多虧愷翔的關係,畢業典禮的前幾個禮拜,愷翔說要出國研習,大概去一趟就是一、兩年,我說我會等他,臨走前他送了我一雙襪子當畢業禮物
柏翰見過那雙襪子後,很三八的說:『我說你啊,是穿了破襪子讓薛老師看到所以他才送你這個?』
‘
畢業典禮我依然哭得很慘,這次哭的是不甘心,就差那麼臨門一腳,氣自己為什麼都晚了一步,難道我這輩子他媽的不是當情夫就是第三者嗎!?
相見恨晚。
畢業典禮那晚,我有了人生中第一個刺青,是一個位於右背的小圖桉,一個翅膀的圖桉,不知道的人常問我為什麼只刺一邊的翅膀,而我只是說:『因為代表另一片翅膀的那個人,在太平洋另一端。』
我為了那個人,在內心深處開啟那扇門,花了大約兩、三個月。
我把所有關於他的記憶,全放在這扇門的後面,花了將近兩、三年。而我為了將這扇門再度深鎖、忘記它的存在,花了將近我所有的青春韶華。
第一章
「欸我說小軒軒。」林三八這麼叫著。
我不耐煩的青他一眼。
「要不要去海邊啊我說?」
「夏天都過去一大半了你還在想海邊!?」
「唉喲~我說你也太龜毛了點,只不過去個海邊你還要挑良辰吉時啊!?」
「不要,而且我他媽的一個暑假快過去了,整個黑的像非洲難民一樣,還要我去海邊**的要我當人乾啊?」
我喝了一口可樂,降了點火氣。
「我說你也真是腦袋被燒壞了,所以我才挑夏天都過了一大半的時候邀你去啊!好心被雷親呀我。」他一副很委屈的說。
「你講話他媽的可不可以不要一直我說我說我說的,聽了整趴火都冒出來了。」
「哈,好說,我看你那把火早就從認識我的時候就燒到現在了吧,」換他喝了口可樂,然後皺了皺眉頭指著我說:「你才是咧,講句話動不動就參個他媽的他媽的,夠沒水準的。」
「他媽他媽他媽他媽他媽他媽。。。。。。」
「我說我說我說我說我說我說。。。。。。」
真要說起這林柏翰,應該就是個性有點怪裡怪氣的人,他有著清秀的臉龐,有時會戴著眼鏡,基本上外表還算是個出眾的人。
但他最要命的一點就是,他的話真的很多,有時候我甚至會想想他的語言細胞到底是怎麼訓練的,那張嘴老是可以像連珠砲似的一刻也停不下來,他甚至無聊到可以拿起桌上的食物開始替它們配音演歌劇,我說這人八成是他從他老孃的**熘出來的時候,婦產科醫生沒接好讓林柏翰那三八的大腦中管理說話的那塊區域的開關弄壞了,所以我常常在他失控時敲他的頭蓋骨,我自認為或許藉此提醒他的嘴能夠收斂一點。
「怎樣啦,你到底要不要去海邊啊?拜託現在這種風和日麗、晴空萬里的好天氣不去海邊還能去哪呢我說這?再說暑假剩沒幾天就趁這幾天給他玩個超級無敵霹靂痛快你說有理吧?」
我皺了皺眉:「你是哪根筋不對這麼想去海邊!?」
「也沒什麼啦,就只是前幾天本帥哥我在學校夏令營的時候遇到一個我們繫上超級殺的小學妹,然後在這機緣巧合之下我得知她在海邊那附近的餐廳當工讀小妹,你也知道的我這個人看上的女人沒有一個能脫離我的手掌心啊!所以為了我的優良記錄,嘿嘿你知道的。。。。。。」
「沒有一個能脫離你的手掌心?」我質疑的問著。
他挑眉吃了一口薯條:「是,沒有一個能脫離我的手掌心。」
「你是說像病毒疣?」
「隨便你怎麼說,反正本帥哥我是去定了,再說也許去海邊你也能夠物色幾個海灘勐男你說是吧!?」
我馬上往他的頭蓋骨狠狠的敲下去:「閉嘴、林三八。」
「唉喲!痛死了痛死了~~~」
看到他痛苦的縮著肩膀抱著頭哭喊著,我才稍微消了消怒氣說道:「再看看啦,我也不知道我最近有沒有事情。」
我看了看桌上被我們肆虐的殘餘食物,喝了最後一口可樂,滿足的擦了擦嘴。
「你要走了嗎?還是要再來分蛋捲冰淇淋?」他問。
「蛋捲冰淇淋。」
話說回來,縱使他知道我愛的是男人,但是柏翰一直都不知道我跟愷翔的關係,他一直認為愷翔只是個特別愛照顧像我這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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