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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是為你好!”吳勝友見兒子有反駁之意,憤怒的從凳子上坐起,因為動作之大,晃動著椅子發出轟隆的聲響,吳勝友冷靜了片刻,又說道:“你好好修養,今後的事情你不必煩憂!”
“爸爸!我需要的是一個完整的解釋,為什麼你擅自決定我的婚姻?”吳亦凡冷峻的望著父親,他從小到大從未對父親的決定有任何異議,這是他24年以來,第一次的反抗。
吳勝友對於兒子的舉止很是震驚,究竟是什麼原因?究竟是誰?令他的兒子變得這般叛逆?
“今後的事情你不必煩憂!”吳勝友對著吳亦凡呵斥道,他不再與吳亦凡爭辯,父親不必對兒子解釋,吳勝友現在想要做的是調查出那個令兒子變化的人,他確信必定有誰改變了他乖戾的兒子。作為父親,他有必然驅除那些影響他兒前程的害蟲。
說罷,吳勝友匆忙離去,他並不願意與兒子發生爭執,離開是最好的解釋,吳勝友確信兒子吳亦凡在經過深思熟慮後,必然能懂得他的良苦用心。
吳亦凡從未想過要和父親產生矛盾,從父親的態度裡,他可以確信他與林卿的未來,或許會更加艱難。
固執,正是因為吳亦凡的這份固執,他並不會因為父親強硬的決定而退縮,他需要的是林卿。
即使窮盡他一生,他只要林卿。
這就是吳亦凡。
☆、chapter。16
NEO消失了,他從林卿的世界消失了,南辰也不辭而別了,沒人知道他們去了哪裡?如同人間蒸發,有關NEO的一切統統都不見了。林卿回到原本他們下榻的酒店,前臺的接待小姐告訴他,房間早在一個月前已經被退訂了,他從接待小姐手裡拿到一封NEO留給他的信,信裡沒有別離之詞,只有一張有些泛黃的紙張,那是林卿的賣身契。
NEO放了他。
林卿自由了。
他仍然留居在南京,回到了原本工作的酒吧,不過,這次,他拜了宮城為師,向他學習調酒。
“卿兒,你絕對是我教出來最得意的門徒。”宮城讚賞的望著林卿擺弄酒杯時遊刃有餘的動作,僅僅一個月的學習,林卿幾乎掌握了宮城2/3的功力。
“這哪是你教的?這明明是林卿他天資聰慧,你少在那臭屁了!”宋予揚擅自奪過了林卿正欲遞給宮城的酒杯,瞬間就一飲而盡了,也沒顧及到這杯是烈酒,宮城賦予它的名號是“半步醉”。
宮城一邊竊笑,也不反駁他。
林卿則是置身事外,獨自的擺弄著酒瓶。
果不其然,宋予揚剛一抬腳,準備換個姿勢坐,怎料整個人就撲倒在吧檯上了,這時,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上前扶住了他,像是事先準備就緒一樣,也沒向林卿和宮城打聲招呼,抱起宋予揚就走。
“老師,他是誰啊?”林卿疑惑的問道,過去他與宋予揚確實有過不少糾紛,但於林卿受傷之後,他與宋予揚的關係逐漸好了起來,宋予揚也不再調侃林卿,倒是把他那嘴皮子的狠勁全轉移到宮城身上了,不過這兩人是出了名的冤家,打鬧慣了,所以也不會出什麼亂子。不過,令林卿在意的是,那個總是跟在宋予揚身後的男人是誰,林卿雖回到了酒吧近一個月,但是,卻鮮少看見那個男人出現,似是酒吧的DJ,但又經常不謀其職,倒像是刻意拿DJ當幌子,每天來盯著宋予揚的保鏢。
“啊啊!那個!是幾個月剛請來的DJ,好像叫……”宮城抓著頭髮,思索了起來,“叫什麼來著的?”他隨手抓了一個服務員,問道:“我們店裡剛來得DJ,就是那剛才把宋予揚抱走的男人,他叫什麼名的?”
“秦酒。”服務員回答。
宮城拍了拍那服務員的肩膀,轉回身朝著吧檯,向林卿說道:“秦酒。”
“我聽見了!”林卿輕聲回到,顯然他的興趣也僅止於此。
“你說啊!宋予揚是不是攤上了什麼惹不得的傢伙!那個秦酒說是我們店的DJ,可他來的這幾個月也沒見他正兒八經的幹過活,每天晚上來一趟,凌晨就走人。”宮城點燃了一根菸,腦袋趴在吧檯上,抬著眼望著林卿。
“這是宋予揚的私事,我相信他會有分寸。”林卿漫不經心的回答,手裡的工作卻一刻也沒停歇。
宮城撇了撇嘴,顯然他並不認同林卿的觀點,他不安的吐息裡顯現出了他的憂心,宮城平日裡雖總是和宋予揚鬧個沒完,但他們的關係在熟人看來卻是相當要好,宋予揚的那份來者不拒的交友方式讓宮城很是擔心,相識了這些年,宋予揚是個怎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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