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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剝奪政治權利終身。判處十五年有期徒刑。
判處被告寒濤辱屍罪,一審罪名成立,判處有期徒刑五年。
因其患重度精神疾病,考慮其在實施犯罪過程中,精神非正常,特免除其死刑,改判無期徒刑,剝奪政治權利。即日生效!
(關於刑法蒼墨不懂,親們知道意思就好)
寒濤麻木的聽著法院對他的判決,沒有上訴也沒有咆哮,只是靜靜的任法院的警察押著他走下法庭。在隔離欄裡,他看著呂秋和張蘭亭,突然,他笑了,對呂秋道“我不知道你為什麼陷害我,但我一定會回來的!”一定!
呂秋面無表情的看著院警帶走寒濤,轉頭對張蘭亭點下頭,轉身離去。嘴角浮起一絲冷笑;寒濤,輸的代價,你能付得上幾次?
張蘭亭看著寒濤的背影,整個人還在呆滯中;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
六個月後?榕市紫藤精神病醫院
這是一個陰暗的巢穴,這是一個光陸離奇的世界,這是一個充斥著矛盾與現實的地方,同樣也是一個充滿與光明背道而馳的黑暗深淵。在這,什麼是人性,什麼是瘋狂,什麼是絕望,你將得到最好的解釋和體會。
寒濤趴在窗臺上,透著那開了一個小方格的空窗,睜大眼睛靜靜的看對面那個稱為醫務室的地方。裡面那個被三四個孔武有力的男護死死按在簡陋的醫療床上,正哭的亂沒形象淒厲慘叫的少年。他認識,不,應該說知道。他是他的鄰居,就住在他的隔壁,據說才十五歲,卻已經是q大的高材生,留美的博士。如果不是這個病,只怕又是一個聞名的天才少年。
從這個少年進去的兩個時候,寒濤就一直趴在這個比狗洞大不了多少的空窗前,注視這個少年被那些人強迫的接受治療。先是傷口清洗,然後是上藥包紮。雖然只是兩項,但看似瘦弱的少年總有辦法和力氣將這原本用不到一分鐘時間的事,折騰到兩個時候。
寒濤雖然生長在城市,但由於小時候家裡窮,送他念的書也是城邊那些三流小學,不但教學條件差,更主要的它已經接近農村。放學後,自然少不了被班上的農村同學邀請去他們家玩,於是乎,有些在城市裡看不到的東西,在那,自然就能看見了。比如那些不像城裡人抱在懷中,捧在手中的吉娃娃,京巴和一些據說血統名貴的溫順寵物犬。寒濤看見的簡直就像另一個世界,另一種傳說也是狗的生物。它們兇猛矯健,高大狂暴,凶神惡煞,那時常咧著嘴露出的那些尖利的獠牙,給寒濤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更別說是為了爭奪一塊已經看不出本來顏色的骨頭而發動生死撕咬的黑狗們,那種尖利低沉的犬吠和危險嘶鳴更是讓年幼的寒濤受到了巨大的驚嚇。然,如今,他卻覺得,這個少年,雖然沒有那些黑狗的犬牙和利爪,卻是真正的困獸,兇悍無比。單看那四個強壯的男護中已經有三人帶傷嚴重,就足以說明,這才是一個危險的困獸。
寒濤之所以會注意這個少年,不單是惋惜這樣一個青春年少,前景光明卻什麼也還沒有經歷品嚐就這樣墜入黑暗深淵。更主要的是和他的小弟,韓磊,一樣燦爛的年紀。
少年的神智好像真的不清醒,總是過不了幾天就會把自己弄得傷痕累累,繼而再把醫務室的人弄得傷痕累累。
“嘭!”
一根鐵棍狠狠的砸在寒濤面前三厘米的窗臺上。過大的力道使得窗臺上那堅硬的石磚都濺起石屑。雖有牆壁的遮掩,但挫不及防的寒濤還是被弄了個灰頭土臉。
寒濤兇狠的抬起頭,已經好久沒有休息好的雙眼滿是紅血絲,此刻正死死的瞪著笑得開懷的獄警。
“哈哈,寒大隊長,生氣了?”獄警拿著鐵棍挑釁的看著寒濤“你以前不是很威風嗎?怎麼現在落魄得跟喪家犬一樣?”
寒濤突然歪著頭,衝他嘿嘿一笑,繼而轉身縮回那簡易的木頭床。抱著膝蓋將下巴擱在手臂上。表情無辜的像個不知所措的孩子。在這半年,他已經學會了怎樣才能保護自己。
見寒濤這個樣子,年輕的獄警反而沒有了興致,只是湊到那個鴿子窗前,神色極為不屑和嘲笑的哼了聲“真是個瘋子!”
六個月了,到這裡已經六個月了。寒濤也不會像剛來時那樣大吼大叫,每天解釋不下千遍自己沒有瘋。但他忘了,這是什麼地方。
見寒濤還是一臉茫然加木然的呆滯,獄警已經完全沒有耐心,用鐵棍敲打一旁的鐵門“2874,出來活動活動”說著把鎖在門外的鎖鏈開啟,一把將門推開。
寒濤沒有動,儘管他知道這是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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