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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他的弟弟寒磊也反常的夾了些菜就端著碗坐到一邊看電視去了,期間寒母不時給寒濤夾菜,神色卻沒有多大的起伏,猶如一種禮節,寒父久病未愈神色卻還是帶著嚴厲,就算看這個歷經磨難歸來的兒子也沒有表現出什麼欣喜。寒濤默默的扒著碗裡的飯菜,絲毫沒了剛回家的喜悅和放鬆。雖然以前父親也是極為嚴厲的長者,但卻沒有這種日趨明顯的冷淡和疏離,他的心又開始隱隱抽痛,他真的感覺到這個家,他的家人,似乎都在若有似無的排斥著他,比如弟弟寒磊,比如母親。
寒濤不敢問,他怕一旦問了就連這種平靜的冷漠也維持不了。只是他真的不明白,為什麼他回來,為什麼他名正言順的回來了,家裡人卻沒有想象中的詢問和訴求,而只是一句淡淡的,‘回來了。’接下來就是壓抑得令他幾欲爆發的漠視……但他不能,他明白那半年改變的並不只是他。
“往年寒隊一定會回家過年吧!如果沒出這事,只怕,今年就就帶張蘭亭回去見父母吧。”
“聽說你父親聽說你的事,氣得住進了醫院,至今身體都還沒有好呢。連年都是一家人呆在醫院裡呢。哎,真可憐呢!”
“聽說你還有個弟弟正在上高中呢,應該離榕市不遠吧。改天我替你去看看他吧。貌似那孩子因為你的事,在學校很不好過呢!不是打架就是被人打,真的令人心疼啊!”
寒濤揉揉發痛的眉心,呂秋說的,也是關鍵吧。終究還是連累了家人,他怎麼還能在因為他們的態度而感覺到委屈呢?畢竟他們還是讓他進了門,還是承認他還是這個家的一份子。只是可惜,他沒有時間取得他們的原諒了。
晚飯後,寒濤晃進廚房,把一張銀行卡交給正在刷卡的母親,也不等母親焦急到底追問就順便敷衍幾句說要不久要和幾個朋友出遠門,便以收拾東西為由離開了廚房。出來時遇到寒磊,同宮翔琦一樣自我的少年冷冷的掃了他一眼,伴著一聲冷哼話也不說的轉身回了他的房間。看著被狠狠甩上的門,寒濤只能無聲的嘆口氣。
看著端坐在書桌後的嚴厲長者寒濤有短時間的遲疑,
寒父冷硬的面容上表情還是冷硬,就算有生病引起的憔悴卻還是讓寒濤有些敬畏,最後還是下了決心,坐到父親的對面“爸,我有點事想問你。”
寒父似乎早料到寒濤回來找他,甚至對寒濤的話也早有準備“你想清楚了在問。”
“我想的很清楚了”寒濤顯然鬆了口氣。他從父親的話語裡明白,父親應該知道他要問什麼。於是帶著苦澀壓抑的心他問了出來“我哥,寒源,他到底是為什麼被趕出家門的。”
寒父的臉色瞬間變得很難看,甚至帶了幾分憤怒的扭曲,卻沒有如寒濤意料的那樣大發雷霆。在平復下那躁動的情緒後,寒父卻說了一句讓寒濤格外震驚的話“你這半年來是受了那個逆子的禍害吧!”
“爸,你,你,怎麼知道?!”寒濤瞪大眼睛,震驚於寒父的精準陳述。但也很快就明白“爸,你知道剎羅葵!”
寒宏偉這次卻沒有在說什麼,只是看寒濤的目光多了些不易察覺的滄桑,許久才輕輕說了句“欠下的,總是要還的!”
寒濤的眸光不禁深深的沉了下,神色也在一瞬間變得沉寂清寒,嗓音輕柔低婉得也只有他自己才聽得清“是啊!欠下的,總是要還的。我,也一直在等待這天的到來。”
***
呂秋點燃一支菸,輕佻的銜在完美的薄唇上“翔少,你的大叔跑了。”
呂秋和宮翔琦在寒濤家樓下等了兩天,卻始終不見寒濤下來,而約定的時間也早就過了。而寒濤也不會乖乖的呆在樓上等他們找上門,結果便是寒濤,跑了。
宮翔琦斜瞟了他眼“大叔是不想見到你”
呂秋聳聳肩“我懷疑你是他的同謀。老實交待他跑那去了。”雖然是帶著質問話語但呂秋的神情卻是無所謂的不在乎。
聽見呂秋的話宮翔琦無力的扶著額角“呂秋,別玩了!”
呂秋搖頭“不是我在玩,是你的大叔辜負了我們的信任,見完了家人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宮翔琦透過車窗望著那一片寧靜的小區“我想他應該是去找唐中強了。”
呂秋吸了一口氣煙,緩緩吐出一個菸圈“我突然覺得我們的旅途中多一個唐中強也不錯。”
宮翔琦眉頭一挑,剛要開口突然猛的睜大眼睛,詫異道“唐中強是你救的!”
呂秋笑笑“我不會救任何人”捻熄了沒吸幾口的煙“他該慶幸他還有用。”
宮翔琦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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