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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慣就好,這種事很正常,幾乎每天都會在公司上演的。”
他詫異的回過頭,楚尋正閉著眼靠在椅子上休息。
他繼續道:“表面的繁華會讓一些事變得複雜。讓有些情緒與感情無法直接的表達出來,所以只能透過這樣的途徑或者其他。”
慕禾似懂非懂的想了想,又道:
“那你呢?”
楚尋並沒有睜開眼睛,只是緩緩道:
“我也一樣。”
慕禾看著他流暢的側臉,乾淨的眼睛裡似乎蒙上了一層朦朧的色彩。
老人轉動著輪椅,黑暗的和風古屋裡傳來嘎吱嘎吱的聲音,融合著黑暗顯得異常詭異。
他只是安然的坐在輪椅裡,間或咳嗽幾聲。
窗外的天空像是被罩著一層深藍的布簾,上頭懸掛著一輪皎潔的明月。一陣風后,誰也不知道在屋裡的角落裡已經立了另一個人。
他身形並不高,周身裹在黑暗裡,只能從他的體型看出是個少年。
“事情調查的怎麼樣?”
少年靜默了片刻:“楚尋似乎與當年那群被拿去做實驗的孤兒有關。”
老者摸索著光滑的木椅沉吟:“沒想到當年那個計劃居然還有剩下的人。”
“主人,需要我殺了……”
老者揮手:“不用。”
少年沉默了片刻,單薄的身子立在黑暗裡似乎極力壓抑著什麼。
片刻後,他幾乎是咬牙切齒從口中擠出一個字:“是。”
作者有話要說:楚尋孤兒的一條線
☆、第二十七章
夜色在兩人之間流淌,少年退後幾步,卻突然頓住,片刻後回過頭。
“可是,萬一被夜梟知道他二哥的死與當年那個計劃的真相,他一定會,背叛您。”
少年一字一頓的說,單薄的身子立在黑暗裡似乎極力壓抑了什麼。
老人交疊著雙手,用左手食指輕輕擊打手背,片刻後他道:
“不會,只要他一天有在乎的東西或人,即使知道真相再如何痛苦,他也會忍耐。”老人的聲音很輕,卻透著一股不容反駁的自信。
他接著道:“何況他二哥的死川島也只是間接造成,沒有除掉幕後最大的仇人,為了獲取情報與線索,他不可能背叛川島。即使早就懷疑川島,這麼多年,他也始終沒有動手。”
老人牽動垂拉下來的嘴角,似笑非笑的道:
“夜梟啊,夜梟,僅僅憑你一個人的力量就想與整個日本黑勢力抗衡嗎?”
“他該死!”少年卻突然控制不住的低吼出聲,一拳砸在榻榻米上。
少年用右手使勁掐住左手手肘:“如果不是他,我哥,我哥就不會自殺!”
老人轉過輪椅,眼神平靜的低頭看著面部表情猙獰的少年,只是慢慢道:
“想要報仇,就要懂得如何收斂自己情緒。”
“所以,拿出你的能力證明給我看吧,乖孩子。等我將夜梟遺落在中國的軍火攬入手中,就讓他下地獄去與他那妄圖拯救他的愚蠢哥哥見面吧。”
“什麼?!瘋了嗎,我才不要去住那陰氣森森的鬼地方。”
雨宮泉一臉怒氣的指著面前垂著頭縮著肩膀的小助理。
“雨,雨宮先生,這是劇組的安排,我也實在沒辦法。”
“楚尋發瘋要去體驗就讓一個人去,為什麼非得拉上我?”
小助理抱頭:
“餘導,導說,劇組就是一家子,是不能分開的。”
雨宮泉氣得噎了下,他突然找不到合適的詞去反駁,只好鬱悶的在屋內雙手叉腰,然後他忽然發現剛被甩出去的劇本,然後撿起來,隨意翻了翻,差點沒被再次氣得背過氣去。
“這,這是怎麼回事!?要我抱著那個人從四層樓跳下來?”他順勢舉起手中的劇本。
小助理從捂得嚴嚴實實的手臂縫裡看出去,細著聲音道:
“這樣才會引起觀眾的遐想嘛。”看到對方面色不對,立刻把臉又縮了回去,補了句:
“這,都是餘導說的。別,別打臉……”
“……滾,給我滾出去!”
把小助理轟出去後,雨宮泉氣還沒處發洩,直接一腳把椅子踹翻,可憐椅子被踹飛後撞上門立刻彎下去,跌到一邊彈了彈。
接著有人伸出手,將它扶正,雨宮泉驚訝了片刻,抬起頭就見楚尋一臉漠然出現門邊。
他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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