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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花寫墨讓他覺得很陌生,或者說他不是花寫墨,他是夜梟。
兩人相對而視,身後響起吱嘎的輪椅聲,聽到聲音後,花寫墨沒繼續將視線停留在楚尋身上,反而是走到他身後,扶著輪椅將老人推了出來。
老人不著痕跡的將手搭在花寫墨的腰間,另一隻眼睛緊緊的盯著楚尋靜無波瀾的雙目。
一種莫名的氣氛在室內醞釀著,如同一隻爬蟲緩慢的蠕動著,伸出觸角探尋著任何一些可疑的動靜。
片刻的沉默後,老人露出那種詭異而又有些滿足的笑容,收回手:
“夜梟啊,我想你一定有很多話想對楚先生說。老夫雖然不是什麼浪漫的人,但這點通情達理還是有的。”
他說罷,意味深長的看了身後的花寫墨一眼。
“我推你去茶室吧。”
老人朝他一擺手:“不用。”然後搖搖手中的鈴,立刻就有人從門外走了進來。
在他離開之際,緩緩回過頭目光似乎停留在楚尋身上,或是花寫墨,只不過是短暫的幾秒後,他收回視線被侍從推著離開了。
屋內安靜了下來。楚尋深深吸了口氣,那種極度緊繃的神經忽然鬆懈下來的感覺。面前的人完好無損的立在身邊,使得忽然有種膨脹的感情在體內衝撞著,他想做些什麼來緩解這些無法扼殺的感覺,也許只是一個擁抱,或者是一個親吻,再或者是其他。
但他最終還是面無表情的站在木質
地板上,人也許到了極端的感情中反而會變得茫然而謹慎。
太陽漸漸升起,兩人相對無言。他匆忙的到來,已經很明顯宣示著他本來就知道一些東西。花寫墨帶著慣有的笑顏凝視著他,似乎在等著他先開口。
“我……”
林紋快速的翻著日記,前面都是一些瑣事的記錄。餘之韻吊兒郎當好多年,這時候在氣氛的感染下,居然難得的覺得緊張。
泛黃的紙張被迅速又小心的翻過,花間醉的字跡猶如他這個人一樣,雋秀而又清逸。
眼見日記快被翻到底了,但他們卻沒有得到特別有價值的資訊。
剩下最後幾頁時,林紋沮喪著臉:
“怎麼辦啊……”
忽然餘之韻道:“快看這裡!”順著他指著的地方,封底比較薄的地方似乎還有一個夾層,而且裡面隱隱約約藏著什麼。
兩人相視一眼,林紋小心翼翼的將紙揭開,慢慢的紙底下露出一張彩色照片。
楚尋不知道說些什麼,他尋找著措詞,陽光中細碎的塵埃穿過他的黑髮。
他抬起眼睛,深深的看進花寫墨的視線。忽然他上前一步,握住花寫墨的手腕,
急切而又沉穩的道:
“跟我回家。”
他抿了抿薄削的嘴唇,又重新用更堅定的聲音說了一遍:
“跟我回家吧。”
侍從推著老人走到走廊的轉角處,電話響了起來。侍從按下接聽鍵,簡短的說了句後,畢恭畢敬的將電話替到老人面前:
“是紫川少爺的電話。”
“嗯。”老人點了點頭,侍從將耳機替老人仔細的戴好。
“嗯?”花寫墨歪過頭,臉上帶著若隱若現的笑容。
“你不該繼續待在這裡。”
“為什麼?”
“你知道川島是什麼,也知道川島是乾的是什麼勾當。”
花寫墨笑了,他走到楚尋身前。
“你早就知道我這樣的身份。”他曖昧的偏過臉,靠近楚尋的頸側輕輕吐著氣。
“那為什麼還要留在我身邊。”
楚尋身子一震,他能明顯的感覺到花寫墨舌尖舔過他的耳垂,順著他的頸側滑到鎖骨。
早就敏感了的身體,經不住這樣的挑,,逗,楚尋幾乎是控制不住的仰起頭,急促的鼻息暴露了他所有的情緒。
花寫墨順著他的腰,挑開襯衣伸了進去。雖然已經接近秋天,但他的手卻涼得像冰塊一樣。
顫抖順著脊椎瞬間衝到腦中,楚尋腿
一軟,往前踉蹌了幾步,卻恰好被花寫墨以一種極度親暱的姿勢抱在懷裡。
他閉上眼睛,他不想去掙扎,也不想去否定這樣的感覺。從C市追到這裡,他就已經有了徹底的覺悟。
“你的身體很暖。”
花寫墨又輕輕的笑了,將手從他的衣服裡抽了出來,帶著餘溫的手指緩慢而又極其溫柔的順著他的髮絲撩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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