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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感情。”
“那天正好是暑假的一個午後,我上寄宿學校放假,因為一些原因我回到了花家。事出突然所以我也沒給花家任何人訊息,本來想著給他們驚喜,當我興致沖沖的跨入書房時,我……”
林紋咬了下嘴唇,聲音忽然轉為顫抖:“二哥當時正仰靠在沙發上,閉著眼睛似乎睡著了,而花寫墨就半跪在他身邊,右手撐著沙發靠墊邊。雖然那時候他正好起身,但我只要看一眼就知道他之前做了什麼。”
“當時我腦中整片空白,眼前的景象在腦海中不停的交錯,我用了很久他明白他的意思。”
杯中的冰塊喀拉一聲融掉了。
“我想要驚叫,他卻神態自若的朝我走過來捂住我的嘴,然後我就被他拖到了客廳裡。當他鬆開手時,我下意識的反手打了他一耳光,他微微歪過頭,略長的劉海遮住半邊臉。”
“我罵他變態,我還說他怎麼能這樣對自己的哥哥。當時那種巨大的憤怒掌控了我,我將手邊能夠得著的東西全都打向他。你知道麼,二哥是我們的兄長,我們敬重他,喜愛他,但他怎麼能對這樣尊敬的人產生這麼齷齪的感情。”
說到這裡林紋臉色蒼白的搖搖頭,好像多年前的那一幕又在眼前重現了。
她察覺到了自己情緒的波動,極其痛苦的閉上眼睛,勉強才將聲音往下壓了壓:
“無論我怎麼打他,怎麼罵他,他就只是站在那裡,最後他才抬起頭,他只說了三個字。”
“對不起。”餘之韻接了話頭,沉穩的聲音在空氣中響了起來。
林紋目光閃動的了看了他一眼,繼而卻垂下頭去。沉默的氣氛在整個室內流淌,
她反覆看著自己塗著猩紅甲油的手:
“後來我也實在沒有力氣
在罵他或是打他,只是讓他走。他抬起頭,動了動嘴唇,似乎想說什麼,但我沒給他機會直接拉門走了。那時候,只要想著他居然抱著這樣的想法膩在二哥身邊,我就渾身難受就噁心的想吐。再後來卻發生了一件事,某一天學校的老師跑到家裡說他好幾天沒來上課,問是什麼原因。奶奶爺爺都一頭霧水,跑了幾條街終於在某個小酒吧裡找到他,那時候他正喝的爛醉,赤著上身,身下居然躺著一個女生。他看到爺爺進來就挑起唇角笑了,爺爺問他為什麼不去上學,他笑嘻嘻的說讀書沒意思,累死累活還賺不到什麼錢,他甚至嗤笑道‘像老頭子你,一輩子就只知道為國家效力,結果到了晚年,誰也不記得你了,還不是跟狗一樣躲家裡’最後他還笑道‘與其這樣,不如醉生夢死’。那一天晚上,我們誰也不敢靠近主廳,奶奶拉著我不停的哭,我們都躲在後院,只聽見啪啪的木棍擊打聲,卻沒聽見一聲求饒甚至呻吟的聲音,後來我們才知道那晚爺爺生生打斷了三根木棍。從那以後,花寫墨離開了家,直到他考上大學。”
林紋嘆了口氣。
餘之韻卻皺起了眉頭:
“你的意思是說,從那以後你有幾年再也沒見過他了?”
林紋點頭。“期間大概有三年左右。”
“直到你二哥被發現在日本身亡?”
“也不是。”
林紋手指無意識的在桌上敲擊著:
“在這幾年時間裡,二哥偶爾會去花寫墨那裡的,無論如何,畢竟他還是心疼自己的弟弟的。”
“這幾年花寫墨待在哪裡?”
林紋搖頭:“他這幾年究竟在哪裡幹什麼,我是真的不知道。”
“不過後來花寫墨考上了國大化學系,事隔多年,爺爺奶奶也算是原諒他了,也默許他回家。後來,二哥就前往日本做交換學生,誰知道……”
餘之韻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我大概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了。”
與來時一樣的夜晚,楚尋駐足在巨大的玻璃窗邊看著天空。
過了許久,身後的侍從走到他面前低聲道:
“楚先生,該走了。”
楚尋點點頭,轉身的一瞬,他停了下來,抬起頭朝四周看去,好像在探尋什麼,又像是隨意的瞥著。終於,他收回視線淡淡道了句:
“走吧。”
直到他身影快要消失在扶梯的盡頭時,從不遠處的柱子後出現一個身影,他將雙手插在衣兜裡,壓得低低的帽簷遮住了他的臉。
餘之韻跟林紋這邊正忙著調查,那邊不知道誰居然將楚尋失蹤還有公司被警察圍查的事情抖到了網上。
當餘之韻接到慕禾的電話時,他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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