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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這麼大事,花寫墨到底準備怎麼擺平。”
“是真的。”
稀飯蹭過來,舔了舔楚尋的腳趾。
“哦,他是準備把訊息封鎖?等等,你剛說什麼!”
楚尋將腳抬起來,將落在沙發底的球給撥出來然後踢到陽臺上,稀飯立刻隨著球噌噌兩下躥了過去
。
“關於我與花寫墨部分的報道,是真實的。”
電話裡對方頓時陷入沉默中,片刻後晏玉呼吸都有點不穩:
“你,你……”他似乎在想如何措辭:
“你跟花寫墨,你真的……”
楚尋隨意的將電話夾在肩窩旁,眼神飄到陽臺上,看稀飯抱著球滾來滾去。
“兩年前我們就在一起了。”
他記得在意識快要模糊時,大雨中,男人肅穆的黑衣,沉靜略帶風流的眼睛與撐在他頭頂的那把黑傘。
“那一年,我與黑道中的一件案子扯上關係,他們老大喊了八個人在巷口圍堵我,後來花寫墨便將我救了回去。”
“你……你是為了報恩,你……”
楚尋將電話線繞在指間,淡淡的說道:
“不是。”
“你,你莫不是對他……”其實他本來是想說,即使是報恩你也沒必要把自己搭進去。但聽到楚尋的回答,他突然覺得言語都有些匱乏。
在這個感情都成為奢侈品的年代,男女之間都沒辦法完全付諸真心,更何況是兩個男人。
晏玉覺得有什麼卡在了喉嚨間,不上不下。
“可小林秀之……”
“我明白。”
“花寫墨他,他知道你對他。”
“我不清楚他怎麼想的。”
其實他們除了上床之外,有的只是老闆與員工的契約。他們從不在一起生活,從不擁抱著沉入夢鄉,更沒有戀人之間的誓言。
花寫墨很溫柔,但有時候這種溫柔僅僅只像一陣夏初的微風,你只能讓它偷偷從你的指縫間穿過,帶走身體的一片溫度,留下無限的遐思,卻永遠沒有辦法緊緊的握在手間。
也許繼續問下去也只能徒增傷感,但晏玉覺得說些同情的話更加殘忍:
“那接下來你準備怎麼辦?”
稀飯一不小心將球從陽臺中的縫隙擠到花園裡,它正一籌莫展的繞著欄杆朝外喵喵叫喚。
“順其自然。”
楚尋聽到自己的聲音,與窗外的海潮聲混為一體。
“我早就說了,楚尋的人品就只那樣。”
“是啊,如果不是靠潛規則上位,就憑他那樣的姿色怎麼可能在短短一年間躍上影帝的寶座嘛。”
“真沒想到,他一個男人居然跟自己的老闆搞一起,惡不噁心啊……”
“他們老闆也是斯文敗類,搞了自己的員工還搞日本的女星。”
“那有什麼辦法,娛樂圈就是這樣,況且人家有的是錢,長得還帥,誰不想倒貼啊。
”
ERIC真想把墨鏡狠狠甩站在前面的兩八婆臉上。之前他鋒芒畢露時,誇他誇得就像仙人下凡,如今出了事,他就像過街的老鼠。現在正是高峰期,地鐵就如沙丁魚罐頭,而人們無一不在聊這幾天幾乎傳滿街頭巷尾的楚尋事件。
四周傳來小聲的不屑謾罵或者冷漠的聲音,只是讓他覺得更為心酸與無奈。雖然見過了娛樂圈的起起浮浮,但還是覺得莫名的無奈與心酸,當一個人從高峰跌落,他往往比常人要摔得更慘,也許粉身碎骨也說不定。
突然地鐵中的電視閃了閃,一襲低胸白裙的EVA出現在銀幕中。
她畫著精緻的妝容,當記者問到她與白永飛戀情時,她很快羞澀的低下頭,承認了兩人的戀情。畢竟兩人早就被大眾稱做相當登對的一對,所以曝光也得到的多半是祝福。
接下來有記者提到楚尋將緋聞曝光一事,EVA握在一大捧話筒,面帶優雅得體的微笑:
“如果不是他曝光,我們也會早些向媒體說明。”
“EVA小姐,你會不會覺得楚尋的做法有點過了,之前有網友發帖,說他這是一種破壞他人隱私的行為,是可以被法律制裁的。”
EVA面露憂色:
“不是什麼大事啊,而且大家也是朋友,沒必要弄得這麼僵。況且他這算是幫我們完成了一件大事呢。”
虛偽的女人!ERIC握緊拳頭,一方面不僅僅是因為楚尋,另一方面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