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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少天“哼”了一聲,秦墨言拿出了一件白色的狐皮大氅。道:“徐公子,廬山寒氣頗重,這件狐皮大氅,是少天親自在圍獵中打的,你看你可喜歡?”
齊少天看都不看徐瀟一眼,只低頭玩著自己的杯子。
唐承昱看了徐瀟一眼,伸出手接下那大氅,觸手之處果然柔軟,一看就是上好的白狐皮,做工也是難得的好做工,當下笑道:“小瀟,你試試?”
徐瀟翻了個白眼,剛想說什麼,腳被唐承昱輕輕踩住了。沒辦法,披上白狐大氅,不情不願地說:“謝謝哥哥。”
齊少天的臉微微一紅,仰起脖子來粗聲粗氣道:“謝什麼,反正打了狐皮也要做衣服的,便宜你了。”
其他人都知道齊少天是關心徐瀟的,只是嘴硬而已,當下也就心裡面暗暗地笑著。
秦墨言帶著笑意,清了清嗓子,道:“其實我們這次上山還有一件事要跟你們說。”
徐瀟和唐承昱同時抬頭,只聽秦墨言笑著說:“魔教教眾現下你們知道怎麼樣了麼?”
徐瀟臉色微微一變,低著頭沒有說話。唐承昱拍了拍他的肩,問道:“哦,他們先下如何?”
“現在可都做了我秦家的鏢師了!”秦墨言笑道,繼續說:“這下我秦家連運貨物都不需要請鏢師了。”
那二人瞪大了眼睛,雖說徐瀟當年把威脅魔教教眾的解藥給了齊少天,但魔教的歸宿,倒是真正使他們吃了一個大驚!
齊少天放下杯子,說道:“給他們解了毒吧,老纏著我,說什麼我是他們的教主,你說我怎麼辦。”
“你本來就是。你是長子。”徐瀟看了齊少天一眼,似乎在想著什麼。
齊少天心裡一酸,掩飾道:“好了,反正現下他們做著鏢師的事,倒也物盡其用。我這個教主,也就這樣了。”
“這樣也好。”唐承昱握住徐瀟的手,笑道。
徐瀟感到手上傳來的熱量,也不願在糾結那段往事了。把腦中的亂七八糟驅逐出去,把杯子重重放下,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徐瀟看見大家都看著他,當下也不太自在。唐承昱知道他心裡必定在想些什麼,乾笑一聲硬生生把話題轉到自己這兒來,道:“其實我一直很好奇當年齊公子是如何勸退各大門派的……”這個話題轉的不可謂不成功,因為齊少天已經開始兩眼放光談起來了。
“其實啊,說白了,每一門每一派總歸有那麼一些弱點。抓住弱點,永遠都是制敵的第一選擇!”齊少天眉飛色舞,繼續道。
“就比如說點蒼派,他的兒子和唐家有夫之婦通姦,說出來那可是大大的丟臉。再比如說嵩山派,他們的掌門在外面有了小妾,可惜自己的老婆是個河東獅。哎呀,這些弱點說上去沒什麼,但是攻打唐家也沒什麼絕大的好處,尤其在對方實力還不弱的情況下。各派掌門啊,為了自己那層薄薄的面子也好,為了各派那見不得的隱私也好,總之啊,算來算去啊,攻打唐門可不是一個好的選擇啊。何況,也算不上什麼正義之師。”
徐瀟當時也是見到那點蒼的掌門兒子和唐家人通姦的事實,現在被齊少天這樣說出來,也覺得驚奇,道:“你怎麼知道那些秘聞的!”
齊少天神秘一笑,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好歹我當年還是諸葛……”
“知道了,反正我沒什麼弱點給你抓的。”徐瀟滿不在乎,齊少天卻倏然抓住了唐承昱的咽喉。唐承昱一個不留神,命門被抓住,只能苦笑。
“哦,你沒有弱點被我抓住。這不就是活生生的被我抓住的弱點麼!”齊少天看著徐瀟,得意道。“所以說,每個人都有弱點的。”
徐瀟看著唐承昱脖子上的幾個手指印,心裡面的無名火“蹭蹭”的冒,叫道:“你幹嘛這麼用力!你這個鑽空子的小人,有本事你和承昱來一戰!”
雖說徐瀟這是句氣話,但齊少天終究還是沉不住,昂然道:“好啊,我也想知道到底是我厲害還是唐承昱厲害!”
“小瀟……”唐承昱無奈地看著徐瀟,徐瀟卻轉過頭去,悶悶道:“你要是輸了,我就……我就……你就永遠別想上床睡!”
那邊的兩人忍笑忍得辛苦,唐承昱走出屋子,無奈地苦笑著,向齊少天一抱拳,道:“如此唐突齊公子了。”
齊少天也按照江湖規矩一抱拳道:“唐公子請放心,齊某絕對不會因為這大冬天憐惜你沒有床睡而放水的!”
唐承昱一哽,連話都接不下去,只得做了一個起手式。在廬山的兩年內,他雖說沒有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