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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做出手勢說相信了。
徐瀟得意地笑著,大聲說:“你看你這麼差,打又打不過,還不如我。看來以後還是我保護你吧!”唐承昱只得無奈地點點頭,做出手勢誇獎他厲害。
徐瀟坐在他的床頭,悄悄地在他耳邊說:“我幫你問出了你師父遺體所在處。等你傷好了我們一起去看看。”唐承昱感到耳邊熱熱的,又看到徐瀟咫尺之距,更是美不自勝,不禁目眩神迷。只是徐瀟此時說出的話實在重要,一下就打醒了唐承昱,他急忙坐起身來,脫口而出:“在哪裡!”聲音卻沙啞難聽。
徐瀟撇撇嘴,說道:“我不告訴你!告訴你你就要去了!你的傷根本就來不及養好!”唐承昱知他好心,但師父的死訊,當下才是最重要的事,掀開被子就要下床。
徐瀟見他如此,也發起脾氣來:“唐承昱!你跟我住手!你不想要命不要緊!我才不想讓我一世聲名就毀在你這個瘋子手上!”唐承昱見徐瀟發起脾氣來,歉意的笑笑,沙啞著聲音說:“徐公子好心唐承昱心領了,但此事極為重要,恕唐承昱恕難從命,也請公子能據實相告。”徐瀟氣的臉都紅了,伸手拽住唐承昱往後拉。唐承昱全身脫力,此時被徐瀟一拽,又倒向床上,把徐瀟剛好壓在身下。
唐承昱大驚之下不斷努力想要爬起來,徐瀟也一邊咒罵一邊使勁鑽出來。只可惜唐承昱全身脫力,徐瀟被壓在下面難以動彈,兩人掙扎的愈發艱難,也愈發努力。唐承昱只感到身下有個軟軟熱熱的東西不停蠕動,而徐瀟也感到了來自唐承昱的人體熱度。兩人的掙扎更是給兩人都呆了一些奇妙的感受,兩人竟不約而同的紅了臉。
費了好一陣子,二人才分開。躺在床上喘著粗氣。徐瀟紅著臉,霸道地抓住唐承昱的衣衫,故作兇惡地說:“你不準走!否則我就毒得你走不了!”唐承昱覺得頗為尷尬,當下也只有紅著臉應允,想了想又說:“希望在下病好了之後徐公子能坦率告知。”徐瀟這才鬆開手來,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
唐承昱紅著臉,小聲的說:“徐公子可是累了?”徐瀟一轉身,臉埋進枕頭,嘟噥著:“別吵,讓我先睡一會,我一宿沒睡!”唐承昱也躺在床上,動彈不得,剛想叫徐瀟另開房間,又想到二人本為男人,卻沒那禮教約束,當下也閉目養神起來,心裡卻是“砰砰”亂跳。
又過了不知多久,唐承昱漸漸有了一些力氣,感覺到自己的腿略略有些發麻,睜眼一看,卻是徐瀟的一隻腿直接架在了自己的腿上。唐承昱不禁搖了搖頭,剛想把徐瀟的腿拿開,徐瀟卻先醒了。
徐瀟先大大地打了個哈欠,也不拿開自己架在唐承昱身上的腳,直接另一隻腳跨過去,坐在了唐承昱的身上,順手解開了唐承昱的衣服。唐承昱大吃一驚,徐瀟眼神惺忪,卻不理會他,一雙白的透明的手拿住金針就往唐承昱身上戳。唐承昱這才知他在為他療傷,卻心底裡叫苦不迭。徐瀟剛剛睡醒,眼眸裡尚有睡意,半開的衣襟裡露出一截雪白的頸子,唐承昱不敢再看,只得閉著眼睛任徐瀟在身上扎針。剛過了沒一會,徐瀟感到有熱氣噴在自己的臉上,卻是徐瀟靠近前來,拿金針戳自己的臉。唐承昱眼睜睜地看著徐瀟的鳳眼在他臉前亂晃,拿著針在他臉上亂戳,卻不敢說一句話,心裡更是不知道什麼感覺。
徐瀟忙完這一切,下得床來,依舊懶洋洋地說:“你真是頑強得像一隻野狗,待我這次施針完畢,明日就可以去找你師父了。”唐承昱大喜,當下也不在乎他把自己稱作野狗,說道:“徐公子醫術高明,唐承昱佩服得緊。”徐瀟又得意的笑了,說道:“在我手中,還沒有救不回來的人。”唐承昱知道徐瀟脾氣,更是不住地誇獎他。徐瀟更加得意,心情似乎也大好,難得得一天都沒有口出惡言。
徐瀟晚間又給唐承昱服了一次藥,唐承昱想到齊少天,便問:“不知我需不需要服黃連一月以拔餘毒?”徐瀟突然詭異的笑了,悄悄地說:“齊少天,我是騙他的。不過他火氣重,服黃連倒去火。嘿嘿,你嘛……”唐承昱心道果真如此,又不知徐瀟又要搞什麼名堂。徐瀟卻說:“我醫術蓋世,怎麼會有餘毒?”唐承昱鬆了口氣,又奉承了了他幾句,心想還是自己幸運,今天他心情好。
徐瀟得意極了,跳過唐承昱躺在床上的身子,被子一卷,看樣子就要睡覺了。唐承昱猶豫了下,還是說道:“徐公子需不需要另開間房?”徐瀟轉過身來,竟好心的把被子分出一半,說:“我擠著你了麼?”唐承昱心下嘆了口氣,也不便多說,和衣便睡了。黑夜裡,徐瀟奸詐的笑,唐承昱看不見。
☆、第 1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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