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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墨言輕輕地拍了拍齊少天的後背,小聲說:“少天,你少喝點,你前兩日傷風剛愈,此時飲酒,對身體不好。”
齊少天立馬大聲回答道:“不行!哪有這樣的待客之道!虧你還讀書人!喝點酒怎麼了,那白痴徐瀟次次喝次次倒還次次喝呢!”
秦墨言只得搖搖頭,算是默許。沉默了一會,突然道:“你喝是可以,但你回去得吃徐公子開的調理身體的藥,免得傷了身子。”
齊少天做出悲痛欲絕的表情:“你好狠啊!明知道徐瀟的那幾劑要苦的跟黃連似的還叫我吃啊!”
秦墨言也做出無所謂的表情,對唐承昱說道:“唐兄,我們喝酒吧,這酒是我特意從京城帶來的竹葉青。請公子一品。”
唐承昱笑道:“謝謝秦兄美意,那我們開始吧!此情此景,知己共酌,真是人生一大樂趣!”
秦墨言拿出兩隻青玉酒杯,拍開酒罈上的泥封,倒入杯中。還未品,那濃郁的酒味就充滿了整個船艙。“好酒!”唐承昱拿起酒杯,一飲而盡。
秦墨言慢慢地喝掉了自己的那杯,又倒了第二杯。
身旁的齊少天看著他二人一杯接著一杯,心中早是心癢難耐,一把撲上來抓住酒罈子就想往嘴裡倒。
秦墨言嚇了一跳,慌忙去奪酒罈子,卻被齊少天一個身法閃過,撲了個空。
此時,齊少天抱著酒罈子,在船艙角落裡笑得不懷好意。
“少天!不能喝!你想回去吃藥麼!”秦墨言急得臉都紅了。
“我才不管呢!大不了跟徐瀟那小子拼個魚死網破,我早就看不慣他了!平常的藥哪有那麼苦,分明是害我!”齊少天抓住酒罈子,在角落裡搖頭晃腦。
“你快放下!好吧,讓你喝一點,但別用罈子!”秦墨言只得妥協。
齊少天這才抱著罈子走過來,帶著奸計成功的微笑,一屁股坐在秦墨言身邊,拿起秦墨言的杯子就喝了一杯:“真是好酒啊!”
秦墨言心疼地抓住了他的手:“不要喝得這麼猛。慢點喝。喜歡的話哪天等你身體好了我們親自去京城一趟就好了。”
齊少天終於騙得一杯酒喝,心情大好,與唐承昱攀談起來:“唐公子不知道杭州幹啥啊。總不會像我倆一樣閒的沒事來西湖玩玩吧!”
唐承昱微一沉吟,道:“此次杭州之行,倒是看望我父親的一名老朋友。豈料江湖風雲,竟把這英雄帶入黃土。”
秦墨言何等聰明,當下也不便說什麼,只能拉拉齊少天的袖子,再次斟滿美酒,道:“唐公子也不必太傷心,英雄已逝,還為英雄。”
唐承昱臉色稍霽,與秦墨言把酒交談起來。
正談的愉快,突聽“嗖”的一聲,一支袖箭破空而來,直指秦墨言。齊少天離秦墨言最近,眼見袖箭襲來,大吃一驚,只得用手去抓。齊少天武功不弱,雖身體虛弱,內力打了個折扣,但這小小袖箭,自是逃不過他的手掌。只不過這袖箭雖小,速度卻驚人,齊少天緊急之下徒手去抓,也不免傷了掌心。
唐承昱眼見袖箭襲來,也立刻起身,環顧四周大大小小十幾只船隻。
齊少天“哼”了一聲,不耐煩的說道:“不會又是那個什麼‘錢’公子吧。真是小人,居然用暗器!”話剛出口,又想到唐承昱家也以暗器出名,忙改口:“不對不對!暗器用的對,錯在居然襲擊不會武功之人!”唐承昱心裡本一點都不在意,但聽得齊少天的慌忙改口,倒也覺得有趣,只是此時,倒還真不是插科打諢的時候。
果不其然,在一支袖箭飛至之後,又有無數細小暗器飛來。唐承昱站在船頭,袍袖一揮,內力到處,暗器落水大半。齊少天護住秦墨言,身法到處,暗器無不石沉大海。
“哈哈!好功夫!”聲音到處,船上多了三個蒙面黑衣人。“兩位好功夫,可惜今日,兩位的好功夫得葬身這西湖魚腹了!”
齊少天擋住秦墨言,大聲斥罵道:“陰魂不散的小人!你想得美!我齊少天今天不把你們打得落花流水,我就不姓齊!”
其中一個蒙面人哈哈大笑:“齊少天,別逞口舌之利!可你今天別想活著離開這裡!你見血於暗器,還想活到明天!笑話!”
齊少天臉色大變,忙提一口真氣,果然發現真氣運轉已有停滯,胸腹中隱隱有火燒之感。身後的秦墨言聽此,大驚之下扶住齊少天:“少天,你怎麼樣?”齊少天搖搖頭,雙目圓睜,雙掌即向中間黑衣人拍去。黑衣人躲過掌風,卻攻向唐承昱。唐承昱此時已觀察完這三人,知曉其武功並非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