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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廝笑呵呵的說道,對身邊的人使了個眼色,在場的小廝丫鬟們一鬨而散。翠湖立在原地哭笑不得,想了想,從後門出了府。
京城自古以來便是繁華鼎盛之地,有句話是怎麼說來著,在京城裡隨便扔塊磚,砸中的不是皇親國戚,就是朝中大員。京官確實值得炫耀,畢竟距離天顏不知道近了多少不是,但是要是七八品的小官,家裡又沒有什麼背景,恐怕在這京城也折騰不出什麼勁兒來。
當然這裡說的並不是這樣的家庭。許府,在京城來說,那可是有名的清貴之家。
許府老爺,名許濤,43歲,當朝正一品殿閣大學士,深得當今聖上的信賴。許府大少爺,名許雲亭,25歲,榜眼出身,當朝從四品翰林院侍講學士,許府的新起之秀,年紀輕輕便官居從四品,未來也是不可限量啊。許府三小姐,名許雲沁,年方十四,小小年紀便是美人胚子,身有待選,未來可是十有*要進皇家的。許府夫人,許佳氏,年少時便是京城有名的美女,與許濤成親後更是琴瑟和鳴,為許濤育有二子一女,是聖上親封的一品誥命夫人。
說到這裡,或許會有人奇怪了,這許府的大少爺說了,三小姐也說了,怎麼就把二少爺給跳過去了呢?
提起這個二少爺許雲晉,別說是許濤頭疼,就連疼愛許雲晉的許雲亭和許佳氏都頭疼。許雲晉年少時體弱多病,有不足之症,許府是能託的地方都託了個遍,這才在京城五百里外的真覺寺方丈那裡求得了庇佑,許雲晉的病慢慢的好轉,真覺寺方丈說了,要想讓許雲晉此生不再犯這不足之症,必在二十歲之後娶親方可,而二十歲之前也不可近女色。因這樣的緣故,從許雲晉小時候到現在16歲,許府上上下下最疼寵這個二少爺了。
在這樣的環境長大,想也知道許雲晉不會變成什麼棟樑之才,別說是棟樑之才,就連科舉都沒下場考過,每日裡不是溜貓逗狗遊手好閒,就是出去花天酒地幾日不歸,還好的是沒淪落為真正的紈絝子弟酒囊飯袋,不曾欺壓百姓仗勢欺人,在天災*發生的時候還能憑著手裡的幾間鋪子施善給需要的人,要不然只怕許濤早就將許雲晉掃地出門了。
許濤每每看向許雲晉的目光都是恨鐵不成鋼,每日裡淨想著如何才能讓許雲晉回頭是岸,揚他許家之威,也入朝做個官光耀門楣啥的,不過只怕不出意外這輩子是不太可能了。
此刻,許雲晉正斜倚在環採閣二樓一間廂房靠窗的美人靠上,素白檀香扇被放於胸前,白皙的右手把玩著一隻夜光杯,眯著眼頗有些昏昏欲睡。
俄而,廂房門輕輕地推開,隨著來人的走近,一股淡香充斥在許雲晉的鼻間,直到溫香軟玉靠到了自己的身上,許雲晉才似乎有所感的微微張開了眼,調笑道:“落雪,這還沒到晚上就迫不及待獻身了?”
“二少,不是你說等到蘇少他們來了叫你的嘛。”落雪埋怨的瞪了許雲晉一眼,手撫上許雲晉的胸口,低頭在許雲晉耳邊小聲說道,“落雪可等著晚上呢。”
許雲晉輕笑一聲,拿起胸口的扇子,一躍而起,轉身抬起落雪的臉頰,在落雪的面頰上輕啜了一口,低聲笑道:“好說好說,晚上可要等著爺。”
銀鈴一般的笑聲自落雪口中傳出:“落雪等著二少。”
許雲晉背手出了屋子,左右看了看,這才抬腳往右邊走去,等到了盡頭,側耳聽了聽屋子裡的響動,許雲晉示意站在門口的龜公開了門。
“呦,二少你可終於來了。”正對著門口坐著的蘇少揚聲叫道,“來晚了可得自罰三杯。”
許雲晉快步走到蘇少身邊,伸腳就在蘇少的椅子上踹了一腳,笑罵:“你這傢伙就看不得我好。”說罷,又推了推蘇少,“往那邊點,我就坐這兒了。”
蘇少不滿的嘀咕了兩句,還是往旁邊挪了挪,給許雲晉留出個位置來。許雲晉也不客氣,直接坐了下來。
坐在許雲晉另一側的劉三少把許雲晉眼前的酒杯滿上,推給許雲晉:“喏,二少,這酒可給你滿上了,不喝可不成。”
許雲晉瞪了劉三少一眼,也不再多說,直接拿起酒杯一干而進:“這下總成了吧。”
沒有人回答他,在場的眾人竟是因為許雲晉剛剛那一瞪看呆了,等到回過神來,就瞧見許雲晉難看的臉色,眾人尷尬的咳嗽了兩聲,也不再提自罰三杯還剩兩杯沒喝的事兒了。心下里都嘀咕著,他們這樣的人什麼美豔的人沒見過,更別提許雲晉的樣貌實在是普通得很,可怎麼就老在許雲晉面前出醜呢。
☆、第2章 京城五少
要自己是個絕色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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