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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書點點頭:“正是我方才所用的過之劍法。”
柳庭風道:“這本不是一套殺人的劍法。”
魯連書道:“但已有很多人死在這套劍法下。”
柳庭風嘆氣道:“唉,真是可惜了。”
魯連書搖頭“劍法是死的,人卻是活的。同樣的劍招,用它救人,這就是救人的劍法,用它殺人,這就是殺人的劍法。”
張君元沉默不語,他只是看著魯連書。他這樣坦誠的人,總是使人羨慕的。張君元永遠都做不到這一點。
張君元道:“既然那套秘籍已作為禁忌,為什麼不燒燬它?”
魯連書道:“我不知道,這也許已經成為永遠的秘密了。”
張君元點頭,他也許知道這本秘籍在哪裡了。
柳庭風看著張君元,有些擔心道:“你在想什麼?”
張君元道:“你不妨猜一猜。”
柳庭風有些猶豫,開口道:“我一向猜不透你。”
柳庭風不是猜不透,他只是不願說。
夜晚。
柳庭風坐在張君元的屋子裡,張君元也坐在屋子裡,坐在柳庭風的對面。
這樣的狀態已持續近一個時辰。
張君元道:“王爺。”
柳庭風道:“別說話。”
張君元又道:“夜深了。”
柳庭風道:“你該歇息了。”
張君元道:“王爺也該歇息了。”
柳庭風道:“我不走。”
張君元道:“你不走,我卻要走了。”
柳庭風僵直了身子,道:“你要去哪裡?”
張君元道:“你的廂房。我總不能和王爺睡在一張床上。”
柳庭風愣了愣,突然笑道:“沒錯,這張床的確睡不下兩個男人。”
張君元起身道:“所以我不得不走。”
柳庭風也起身,拽住張君元的手“不用,還是我走比較好。”
柳庭風走之前,看了張君元一眼,他的眼裡有擔憂,也有期盼。
張君元知道他想讓自己做什麼,但張君元做不到。
作者有話要說:
☆、第十章
夜風,冷月。
張君元一身黑衣,他手裡握著劍。他的心和寒涼的月光一樣,他的心已冷了下來。
他潛到魯連書的臥室附近,透過窗欞,可以看到魯連書臥在床上,他睡得正香。
張君元進入了臥室,他的聲音輕微,已很少能被人發現。
邪琅賦就在魯連書的褥子底下。這樣重要的秘籍,他一定會隨身攜帶,因為任何人都有可能是下一個企圖盜竊秘籍的人。
要拿邪琅賦,就要殺魯連書。但張君元不想殺他,他已不想殺任何人。
所以,他只是驚動了對方。
魯連書驚覺有人進來時,他的手已握在了劍柄上。他的劍已揮了出去,他本應該擊中的,但卻揮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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