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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看著秦雲,神色不明,良久才轉過頭看向一旁狼狽的幾人,“是這樣嗎?”皇帝的氣勢一覽無遺,幾人則立刻嚇破了膽子,“都怪臣女有眼不識泰山衝撞了郡主,但是臣女並沒有想傷害郡主的意思,臣女只是只是只是想跟郡主開開玩笑而已。”幾人連忙否認自己要傷害柳如雪的事實。
秦雲嗤笑道:“嚇唬?要不是我趕到,小丫頭恐怕都遭了你們的毒手了。”
孫小悅幾人連忙否認,“不是這樣的,臣女只是想跟郡主開個玩笑。”
秦雲還想說什麼,皇上擺擺手:“好了,別吵了,吵的朕頭都暈了,這樣吧,雪丫頭五年沒回京,大家都不認識她也情有可原,大家不打不相識,朕看雪丫頭也沒受什麼傷害,倒是這幾個傷的倒挺嚴重的,照朕看這事情就這麼算了,小孩子嘛,都是貪玩的脾性,敲打一下就長記性了。所以這幾位愛卿回去好好管教管教她們,要是還有下次,定不輕饒。”
柳如雪袖子下的手緊握了一下,皇上如此偏袒的表現,將這件可大可小的事情就這麼輕描淡寫的一筆帶過,說皇上沒有除掉鎮王府的心誰都不信。抬起頭看了看燕靖與哥哥,兩人看不出神色,柳如雪隨即低下頭。
一旁的幾人見皇上不追究責任,立刻謝恩帶著自己的女兒回府,出了這種事,他們也沒臉再呆在這裡了。
秦雲一開始還想說什麼,卻看到自己父王的神色,頓了頓,隨即低下頭。
見事情解決了,大家都沒有在說話,皇上也不在意,徑直走到上首坐下,其他的人才依照順序坐了下來,而燕王府與鎮王府正好相鄰,所以燕靖不遠處就是柳如雪的座位。而柳如雪對面則是秦雲與秦于謙還有眾皇子的座位。
剛剛見識到皇帝偏袒的柳如雪與柳如楓暗自慶幸,還好自己有準備,對視一眼,柳如楓diǎn了diǎn頭,柳如雪心安了一下。
這時上首的皇帝突然看向下座,當眼神瞟到柳如雪的時候,頓了頓,突然道:“雪丫頭,五年不見,你都成了大姑娘了,越發的水靈了。朕還記得你當年離京是為了調養身子,現在身子可好些了?”
柳如雪心中敲響警鐘,盈盈弱弱的向著上首一拜:“多謝皇上掛心,雪兒的身體已經調養的差不多了。”
皇上應了一聲,“那就好,剛剛的事情朕處理的知道對你有些不公平,但她們畢竟年幼,給她們一個機會也好,就是不知雪兒會不會怪朕?”皇上意味不明的試探道。
“皇上過慮了,皇上深明大義,胸懷寬廣,雪兒崇拜都來不及又怎麼會怪皇上呢。”柳如雪淡淡的答道。
皇上盯著柳如雪看了一會,見的確沒有類似不服的神色,沉思了一下,隨即轉頭看向燕靖。
“燕世子,你已經兩年沒有參加賞花宴了,這次參加真叫朕受寵若驚呀。”隨即嘆口氣:“說來慚愧,兩年前燕王還在世輔佐朕,讓朕省了不少心,卻沒想到竟然在朕的眼皮底下發生那種慘案,死的還是朕最看好的燕王兄,真是氣煞朕也。”說完還惱怒的拍了拍面前的案桌。
燕靖低垂著腦袋看不出神色,“皇上節哀,發生這種事情,誰都不想,還請皇上保重身體。”說完底下的朝臣皆介面道:“皇上保重龍體。”
皇上擺擺手,看向燕靖,“不知燕世子有沒有查到殺害燕兄的兇手,如果查到了一定要告訴朕,朕一定不會放過他。”
燕靖依舊垂著頭,搖搖頭。
見狀皇上還遺憾的看了燕靖一眼,“這樣啊?哎,京兆府尹這兩年也什麼線索都沒有查到,真是飯桶。”說完震怒的看向京兆府尹,京兆府尹連忙爬出來;“皇上息怒。”
皇上嫌惡的看了一眼:“還不滾下去,沒用的東西,看了就叫人生氣。”
京兆尹連忙汗津津地退下,掃了一眼下面的眾人,皇上接著道:“不提那些不開心的事情了,今天朕準備在眾位小姐中為三皇子與四皇子挑選正妃,是個值得高興的日子。”隨即看了看下座的幾個空位。皺起眉頭看向皇后:“奇怪了,剛老三跟老四幾個還在神武殿跟朕說話來著,這一轉眼,這幾個孩子呢。”
皇后笑笑:“皇上,剛三皇子在來的路上說要去找德妃,說等下會跟德妃一起來,剛好四皇子幾個也聽見了便一齊去了。”
皇上眼前一亮:“老三說德妃會來?德妃一向不是最不喜歡參加這種宴會的嗎?”
皇后看見皇上的表情忍不住心酸一下,在皇上心裡德妃一直是個很特殊的存在。卻還是掩飾住自己的神情,笑道:“臣妾也不知,但三皇子是這麼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