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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真是一場精彩的笑話。
錢老苦笑道:“秦小姐性子挺冷的,可是人很好說話,你們現在求我把畫賣給你們,還不如去求求她,只要她一句話,我們想暫扣著畫也是沒辦法的。”
華老目光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沉默的施老,忍不住的嘆口氣,“我一個外人怎麼可能搶的過自己人。”
施老深吸一口氣,扭頭鄭重的看著C國畫展的負責人,似乎還不敢相信一般重複問道:“真的是這樣嗎?”
錢老不明,蹙眉道:“我當時只覺得她畫過一幅與我叔叔買到的珍品很像的畫,當時沒有過多的起疑,現在看到上面的指示才恍然大悟,也許真的如同上面所講,這是一件絕無僅有的珍寶,如此,這畫就是無價之寶了。”
“不是,我是問那畫真的是小蘇畫的?”施老加重語氣,顯得有些激動。
錢老不置可否的點頭,“當然了,我親自收上來的,難道還有作假不成?上面的題字也是她親筆所寫。”
施老夫人這才想起為什麼會覺得書房內裱好的字帖那麼眼熟,原來竟是從這裡看出了熟悉的字樣。
“只是施老先生認識秦小姐?不對,剛剛那個人好像是莫二少?”錢老驀然一驚,前段日子莫家的婚禮,那個模糊的背影隱隱的對上秦蘇的背影,如此的不謀而合,難道他們是——
“正是家裡人。”
訊息一出,舉國震驚。
“等一下。”戚老的聲音從展廳中傳出,順勢引來更多的記者圍攻。
華老冷冷一哼,“戚老這是什麼意思?”
戚老面朝著錢老,就這般當著記者群的面開口直言,“雖然我不想懷疑任何人,可是畢竟這太天方夜譚,看剛剛那位小姐的資質,不像是什麼行家人,我倒是奇了,難道這年頭什麼人都是深藏不露?”
“戚老這是懷疑誰?”施老尤帶三分怒火的聲音鏗鏘有力的說出。
戚老笑道:“錢先生走了又回來,又在這麼多記者的眼皮子下演這麼一齣戲,你們真的沒有事先排練好?前兩日看你們一個個的眼神就不對勁,如今仔細想想,還保不準真的是有心之人刻意策劃。什麼被埋沒的歷史,什麼亂七八糟的玩意兒,請你們尊重今天的活動。”
講真,在國外,甚少人會關心他國的歷史,聽戚老一句話,周圍看好戲的人不得不閒言碎語的各自猜測著。
錢老性子急,一聽此話便失去風度,怒由心生一把抓住戚老的衣角,吼道:“你可以不尊重我,也可以不尊重歷史,但你覺不能侮辱藝術。”
戚老冷笑,“就這麼惱羞成怒了?”
施老站在一旁,攔著衝動的錢老,面無表情道:“正如同錢先生所言,你可以不尊重別人,但你絕不能這麼侮辱人,更何況你侮辱還是我的孫媳婦。”
“當時犬子召開釋出會的時候,有多少質疑聲?最後是犬子當著所有媒體的面現場作畫一幅,這才讓所有人心服口服,畢竟這個年代有人想靠歪門邪道惹人眼球的事何止一樁兩樁,你們可以鬧,可以炒作,但請不要用我們這個盛會來做墊腳石,這才是對藝術的侮辱。”
錢老是忍無可忍的當場摔了一架攝影機才讓周圍鬧鬨的聲音恢復安靜,他喘著氣,臉色漲紅道:“原來這就是F國的待客之道,我這一次算是真真切切的體會到了。”
主辦方見此一發不可收拾是情況,急著跳出來解釋道:“我們可以坐下來慢慢談,錢先生請消消氣。”
“消什麼消?”錢老冷哼,“既然貴國如此牴觸我們的國畫,也罷,這三天也不用展覽了,即刻帶走。”
“不,不,我們慢慢談。”主辦方想著調解,氣氛霎時變得異常喧囂。
突然一輛車就這般停靠在路邊,車內,是原本已經離開的秦蘇。
秦蘇從副駕駛位上走下,剛剛路過廣場時,碰巧看到質疑的戚老談吐,正如錢老所言,可以不尊重一個人,可以不尊重一件事,但決不能侮辱自己嘔心瀝血所做出來的東西。
做菜時,要尊重食材,執筆時,要尊重筆墨。
顯然在場的所有人沒有人會料到秦蘇會再次折返,連帶著戚老也是一臉的發懵,他原本想借著質疑的聲勢消去他們的一些氣勢,卻沒有想到她會再回來。
施老眼角餘光一瞥而過,不遠處的保鏢自然明白其中道理,一道道身影強勢的圍在記者與秦蘇之間,讓兩者形成一條不可跨越的鴻溝。
本國記者就這麼舉著攝像機,秦蘇是莫家新媳婦的身份已經塵埃落定,如此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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