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昂首挺胸般目視前方,拖鞋配著短褲襯衫,他回眸莞爾一笑,他的身體在陽光的渲染上微微泛著紅霜,又因為額頭上泛著些許汗珠,陽光一晃而過,隱隱的閃爍著絲絲縷縷的金光。
秦蘇看的臉頰有些泛紅,靜默的尾隨在他身後。
大廳裡,保鏢謹小慎微的替蘇啟山處理著他額頭上的傷口。
或許是弄的有些疼了,蘇啟山的眉頭自始至終的都保持著一種扭曲的摺痕。
一旁,是北區警長以及他手下的一眾警員,偌大的客廳,死寂的沉靜,壓抑的呼吸聲,讓人莫名的感覺到一股心煩意亂的不安感。
“我警告過你最好想清楚了動手。”蘇啟山丟下手裡被染紅的手帕,面目可憎的吼道。
莫譽毅抽出一根菸,又顧忌旁邊沉默的丫頭,只得乖乖的將煙盒塞回褲兜裡,不以為然道:“我也記得我警告過你。”
“秦蘇,今天你可不能怪我這個舅舅不給你留一些情面,你也看到了我頭上的傷,把他先帶走,然後通知拆遷部門。”蘇啟山從凳子上站起身,瞪了兩眼毫無表態的秦蘇,哼了一聲,轉身即走。
警員聽命般得到走上前,指了指門外的警車,“請跟我們走一趟協助調查。”
有一種動物在遇到危險的時候會以一種很可怕的眼神震懾著靠近自己的敵人,此時此刻,站在莫譽毅身前的那名小警員莫名的察覺到自己如芒在背,好像身後有什麼兇猛的玩意兒正在撩動自己的影子。
警員心虛的倒抽一口寒氣,避開莫譽毅太過犀利的瞳孔,再次重複自己的話:“請跟我們走一趟。”
“我有點生氣了怎麼辦?”莫譽毅高傲的抬起自己的頭,似是對著秦蘇說,又似是對著附近的數十名警員和來不及走出的蘇啟山說。
秦蘇眉頭不由得的皺了皺,她抓住他的手腕,微微搖頭,“民不與官鬥,這是亙古不變的理兒,別衝動。”
莫譽毅深吸一口氣,輕輕的拂過她微涼的手,“你說得對,我現在的身份的確不應該跟官鬥。”
蘇啟山得意的冷冷一笑,“你放心,我會讓人好好的照顧好他的,保證讓他怎麼進去怎麼出來。”
秦蘇斂眉,袖子裡的小手禁不住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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