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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他冷笑,“我也給你一天時間考慮,你是乖乖的把地契送過來,還是讓我親自上門去取,也許我上門過後,你的蘇氏可能就不會再姓蘇了。”
蘇啟山看著身後緩慢站起來的保鏢,咬牙切齒吼道:“你回去告訴秦蘇,我蘇啟山絕不會善罷甘休。”
莫譽毅鬆了鬆筋骨,一拳破空而去,直至將大放厥詞的男人扣到在車窗上,破碎的玻璃上掛著昏迷過去的男人,血珠一滴一滴的落在路上面,讓周圍蠢蠢欲動的保鏢不敢再上前一步。
司機惶恐的拿出手機撥打報警電話,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男人打完人之後大搖大擺坐上車,隨後一縷車尾氣浮動,車子一溜煙消失的不見蹤影。
莫譽毅擦去手上的殘血,拿出手機,接通提示音剛響起,他便開口道:“如果我再見到蘇啟山跑來蘇家坊鬧事,我想我得考慮考慮你們這些領導的辦事能力是不是能讓我足夠的信任。”
話音一落,他便把手機丟擲一旁,單手扶額,油門一踩至底。
江溢後背發涼,放下手機的瞬間幾乎是從椅子上彈跳起來,對著門外的秘書道:“馬上給我通知G市S委的辦公室,我即刻過去。”
司機小心翼翼的將蘇啟山從車窗上扒拉出來,看著血流滿面的男人,不由自主的後背發寒。
蘇啟山回過了氣,抹去臉上的血跡,一腳踹開司機,“給我把北區的警長叫過來。”
“二爺,您還是先處理一下傷口,額頭上的口子有點深。”保鏢遞上乾淨的手絹,不得不承認他們這麼一群人全被一個人給揍倒了,還有幾個到現在都沒有清醒過來,可見剛剛那個人下手有多快多狠。
蘇啟山啐出一口血沫,吼道:“給我立刻通知警局,我倒要讓秦蘇看看在太歲頭上動土的後果。”
蘇家坊外,車子疾馳而過,準確無誤的泊在停車位上。
裴小昕正在收拾桌子,聞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詫異的回過頭,正好看見身上斑駁血跡的男人,急忙跑過去,“莫二,你出去打架了?”
莫譽毅不置可否的點頭道:“你家大小姐呢?”
“大小姐頭痛犯了,陳媽讓她回房間休息去了。”
話音未落,莫譽毅早已跑進了後院。
二樓房前,他脫下外衣,將被染血的衣服丟在一旁,仔細的嗅了嗅身上的味道,輕輕的推開了些許門縫。
秦蘇側身躺在床上,手邊依舊放著一本書,她其實看不懂上面的文字,卻覺得這些密密麻麻像螞蟻一樣密佈的文字就像是催眠器,看著看著就忘記了突突跳動的太陽穴,忘記了疲憊不堪的正在打結的腦神經。
莫譽毅沒有太靠近床,他清楚秦蘇的嗅覺,一點點血腥味都能刺激她的鼻腺。
“唔。”夢囈的一聲輕呼,她平順的額頭不可抑制的緊蹙。
“蘇蘇?”莫譽毅抱住她顫抖到痙攣的身體,“怎麼了?”
被剝皮過後的血肉模糊,男人被吊在半空上,劊子手拿著鋒利的小刀正在剔除了男人的指甲,然後一刀一刀的劃破血肉,血水順著面板一滴一滴的滴進放置在他腳下的那隻大木盆中。
風華絕代的男人坐在城樓上,一壺熱茶暗暗飄香,他執茶輕抿上一口,道:“薛恆,你不是想念你的好徒兒嗎?今天本太子就送你去地獄裡繼續教授她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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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你對我而言,很重要
“軒轅澈,你太忘恩負義,你忘了那年你犯錯是誰代你受刑,你忘了那年你被貶是誰長跪未央宮求陛下恩赦,你忘了你初登位是誰為你以命誘敵,你忘了是秦蘇,是秦蘇把這條命都給了你,而你卻親手殺了她!”
男人依舊獨自品茗,恍若剛剛大聲斥責的主人翁與他並無關係。
“小蘇說她不悔,因為她愛過,可是我知道她後悔了,她為了你放棄了自己的信仰,你忘了是誰把毒放在陛下膳食中了嗎?”
“嘭。”男人砸下茶杯,站起身,面無表情的俯瞰著渾身上下像似被血染了一樣的男人,漠然道:“他太吵了,把舌頭給本宮割了。”
“不要!”秦蘇惶恐的大喊一聲,汗水從她額頭上滑過,流進眼中,有些刺眼。
莫譽毅焦急的替她抹去額頭上的冷汗,小聲道:“怎麼了?是不是做惡夢了?”
秦蘇大口的喘著氣,夢境與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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