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憂傷的目光轉向床上緊閉雙眼的凌月兒。她和月兒總共只見過兩次面，這第三次再見兩人卻已是天人永隔。作為女人她是苦命的，可憐的，如果不是因為她們愛著同一個男人，也許她們能成為摯友。

朱朱手拿著毛巾，仔細地擦著凌月兒身上的血漬，淚水不時地從她的眼中滴落下來。“小姐活著的時候，你們沒有一個人關心她，現在她死了，你們這是都跑來看笑話了嗎？”她低著頭邊擦邊冷冷地說道。

“你不要把別人都想的那麼壞呀，我家小姐是聽說月兒小姐出事了，擔心她才會過來看看的。”萃盈有些氣不過，才插嘴說了兩句。

朱朱放下手裡的毛巾，抬起頭一雙淚眼怒視董翊楓，恨恨地說道：“你是好人！？是好人，就不會出而反爾拋棄小姐！是好人，就不會讓她在雪地裡站了一夜，而你卻只顧自己纏綿！是好人，就不會無視她的一片真情，拒她於千里之外，如果不是你的冷漠無情，小姐怎麼會想不開！”

“她不是自殺的。”菀秋望著凌月兒的屍體，非常肯定的說道。

朱朱似乎有些不相信菀秋的話，小姐雖說出身清樓，可從來沒有得罪過什麼人，怎麼會有人要加害於她呢？

“菀秋，你怎麼知道的？”竹曉君也有些好奇她何以這樣肯定。

她默默地望了一眼身邊董翊楓，隨後目光移向身上仍著病號服卻已經香消玉殞的凌月兒，淡淡地說道：“如果一個女人要自殺，是不可能把自己弄的這麼狼狽的，尤其是知道她死了以後，她最愛的男人一定會出現，就更不可能讓自己這樣難堪的死去。雖然我不知道月兒是什麼樣的個性，但是我們同為女人，同愛一個男人，如果是想要自殺，我想方式也不會偏差太多吧。”

“呸呸呸！”萃盈一臉著急地搶話道：“小姐，你都嚇我們一回了，就別說死死死的了好不好！我和姑爺為了你淚都哭幹了，魂都快嚇沒了。”

朱朱的腦子裡想著菀秋的話，心裡的憤怒也漸漸地平息了下來，仔細一番思慮之後，她也覺得那番話說的確實在理，如果小姐要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