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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仁一邊好聲的哄著奶奶,電梯已經到了五樓,這時聽見凌霄說:“王仁你出來一下,我有話說。”
王仁便對奶奶說了句待會回去,就跟凌霄出來電梯。
電梯門緩緩關上,凌霄背對著王仁,看起來有種沉默的陰冷,他轉過身來,樓道的光有些暗,眼睛看得不真切,只是隱隱覺得,整張臉含著一股戾氣。
凌霄眼睛死死盯著王仁,聲音冷像冰渣:“為什麼他會送你回來。”
他又走近了些,王仁感受到了巨大的壓迫感,幾乎喘不過氣來,他把目光放向別處以免跟凌霄對視,聲音淡淡道:“剛剛不是說了麼,好心送我回來的路人。”
凌霄猛地伸出手捏住王仁的下巴,強迫他跟自己對視,他動作十分粗暴,少年痛苦的皺了皺眉,凌霄卻像沒看見似的盯著對方的眼睛,語氣刻意又用力:“你知不知道,就是剛剛那個男人,有多少男孩子毀在他手中?那些男孩子有的是自願的,有的是被強迫的,那麼你呢?他強迫你了!?”
回答他的卻是王仁用力掙脫他的手,這樣的方式帶著一種果決和疏離,凌霄甚至從王仁眼中看見了一絲敵意。凌霄突然就覺得心臟像是空了一塊,然後被填滿了毒,這些毒順著血液流到的四肢衝出了口中,像是理智的線突然就斷了,然後他就看見自己粗暴的把對方壓在牆上,一隻手把他反抗的雙手禁錮。
少年弱小得像一隻伸出嫩爪的幼貓,掙扎簡直不敵他一擊之力,他貼近王仁耳邊,動作十分曖昧,聲音低沉而沙啞卻含著淬毒的殘忍:“那麼…。你是自願的?不要告訴我你身上這噁心的菸酒味是在同學生日聚會里沾染上的?!你要什麼?錢財還是名利?…這樣就能買到你嗎?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說著輕輕的舔了一下少年的耳垂,只是這麼一下,就讓他全身蒸騰,他沉浸在那種柔軟的細膩的觸感裡,突然感覺下身被對方重重踢了一腳,然後劇烈的痛感讓他頭皮發麻,手腳一鬆,就被對方掙脫開來。
他回過神來,就看見王仁臉色發白,痛苦的蹲在垃圾桶旁邊吐了起來。
凌霄立馬覺得不妙了,有些慌亂的問:“你沒事吧?”他伸出手剛想給對方順順氣,就被大力的甩開。
然後他看見了對方的眼睛,帶著冰冷厭惡的敵意。
凌霄頓時慌亂的手足無措,幾乎不知道怎麼組句,語氣焦急的開口:“啊…不不,阿仁!你聽我說…”說著又伸出手想去撫慰對方冰冷的臉,想讓他不再這麼冰冷而刺人心痛。
剛要觸碰到對方的一瞬間,就被對方推開,王仁的臉白得跟紙一樣,聲音淒厲得尖銳:“去你媽的!你誰啊!別碰我!!”他用手擦了擦嘴角,斜著眼防備的盯著凌霄,一步步退開,然後轉身就像是逃開恐怖的豺狼一樣,跌跌撞撞的跑去樓梯口。
凌霄站在原地,入墜冰窟,手腳不能動彈,睜著眼看著王仁逃開,少年的背影單薄而淒冷,充滿了不信任。
他漸漸靠著牆角蹲了下來,他最近太累了,雙眼疲憊的垂了下來,心裡回想了剛剛的場景,一回憶起那雙冰冷徹骨的眼睛心都像是被掏空了,他討厭我了嗎?凌霄在心裡質問。是因為我誤會他所以才討厭我?一定是我誤會他了!那個姓朱的到底是什麼玩意?
然後他又想起剛剛,少年被壓在懷裡不能動彈,溫熱而柔軟,身體被迫向他張開,就像是對他做什麼都不能反抗,好想把他弄哭!凌霄心裡劃過一個又一個陰暗的念頭,帶著身下早已高高撐起的帳篷回到五樓的房子。
王仁回到家中,客廳裡還亮著燈,奶奶坐在沙發上等他,見他回來了就打算去睡覺了,口中隨意的問:“你們倆說什麼了?這麼久?那小夥子不錯啊,看著是個正派人,就住咱們樓下,以後也有個照應…”
王仁淡淡的“嗯。”了一句就回房間了。
回到房間他立馬去洗澡了,今天穿的衣服已經打算仍了,水放得有些熱,他躺在浴缸裡,只露出鼻子和眼睛,眼睛盯著那虛無縹緲的霧發呆。熱水刺得面板有絲絲的疼,這種疼卻讓人覺得舒坦,讓人清醒,他的心漸漸的發硬,往事一件件從眼前晃過,上輩子的悲鳴還在耳邊縈繞,奶奶的死真的毫無蹊蹺麼?而這輩子真的能像自己想的一樣安安穩穩的讀書不主動沾上輩子的事就能平安渡過了麼?真是太天真了!麻煩總是主動找上門的,上輩子死得不明不白,這輩子如果不主動,依舊像是在霧裡什麼也看不清,那有怎麼能保證安穩平安呢?上輩子到底是什麼事呢?就像是被醞釀的危險,在他死的那一刻徹底爆發了,看來這件事必須弄清楚!還有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