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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身子都動了動,之後還是保持著伏在地上的姿勢,高聲說道:“罪婦母家有一位一母同胞的弟弟,未及弱冠之年,若是可以,罪婦求皇上給予罪婦的這位弟弟全屍。”
柳側妃的話音落下之後,全場又是一陣死一般的沉寂,就連白玉瑄都不得不重新審視一下這位從進了宮便對外人都不存好心思的女人,此時她的話是發自內心的還是說想利用剛才烏木古大妃的事情來打動皇帝,從而饒過她一命?
上面的皇帝沒開口,下面的群臣還有女譽更不敢開口,甚至連動作都不敢有,全都老實跪在原地許久之後,皇帝才冷冷一哼,不屑地說道:“準了,你可以交待你所知道的事情了。”
皇帝金口一開,柳側妃似乎也放下心來,整個人也跟著軟了下來,最後還是強撐著身子,低低地說道:“回皇上,幕後之人罪婦也不知是何人,罪婦只是授意於巧側妃,她讓罪婦將塗著千里香的錦囊帶在身上,然後想辦法將千里香弄到木雷府新回府的十一小姐身上,這樣之後出了什麼事情,先倒黴的也不會是罪婦或者巧側妃。巧側妃交待給罪婦的只有這麼多。”
“一派胡言,你們同為側妃,你為什麼要聽她的?還有木雷府小姐身上若是有千里香,為什麼白貓聞不出來?看來你不但想自己不得善終,還想讓你一母同胞的弟弟也不得善終。”聽了柳側妃的話,皇帝冷笑一聲,明顯的不信,因為柳側妃說的話,的確有疑點,而且最重要的是白玉瑄身上沒有千里香的蹤跡,光這一點就足以說明柳側妃在說謊!
當然了白玉瑄可不認為柳側妃在說謊,因為她說的除了巧側妃的事情,其它的確實是存在的,只是白玉瑄卻是偷龍轉鳳換了一下。
“皇上饒命,罪婦說的句句屬實,為了讓白貓早些識破木雷小姐身上有千里香的蹤跡,巧側妃還安排了木雷小姐的才藝表演,不過就想將她推出去,罪婦說的句句屬實啊,皇上明查。”柳側妃其實也想不明白,為什麼白玉瑄會沒事呢,不過頭腦之中的一個閃動,她似乎意識到什麼問題,忙跟著補充了一句:“對了,罪婦記得,那千里香是弄到了木雷小姐手中的帕子上的,皇上可以查檢視,許是木雷小姐不小心將帕子弄丟了,所以這才沒被白貓聞到香氣。”
柳側妃說完生怕皇帝不信她的話,忙跪在原地不停的磕著頭,連額頭都磕破了,也渾然不在意。
皇帝見此,眉眼冷硬了幾分,最後猶豫之下,還是側了側目光,低低地說了一句:“木雷小姐,你的帕子可還在?”
231 棄子
跪在下面的白玉瑄覺得自己還真是悲劇呢,左右都躲不過這一番盤問,好在那會誦完卷書,她便自空間中將帕子換了回來,而且玄箏已經將帕子處理的乾淨了,現在就算是那貓再邪氣,也聞不出來這帕子上還有千里香的味道,所以白玉瑄並不怕這會被柳側妃咬一口。
只是白玉瑄不知道,若是這個時候,自己拿出來的帕子沒有千里香的味道,那位柳側妃會是什麼下場呢?
“回皇上,帕子還在臣女手中。”白玉瑄說完,便自袖口將帕子拿了出來,同時高舉過頭頂,示意邊上的銀杏將帕子送上去。
只是銀杏還沒來得及去取,上面快步過來的太監總管已經將帕子取了過去,同時示意邊上抱著貓的宮女將貓抱過來,只是聞了半天,那隻透著邪氣的白貓卻是半點反應都沒有。
很明顯的,帕子上沒有可以刺激到這隻白貓的千里香的味道,這一下子柳側妃更覺得這件事情詭異了。
她可以肯定,自己與白玉瑄擦肩而過的那一下子,帶著香味的錦囊是從白玉瑄的帕子上擦過的,可是為什麼沒了味道呢?
“皇上,許是木雷小姐換了帕子也說不定。”皇帝本來還想質問柳側妃,可是旁邊的皇后卻是冷冷地開口了,顯然的,只要白玉瑄身上有千里香的味道,那麼這一樁罪也就算是定了下來,而白玉瑄也難逃一死!
白玉瑄在心裡為原本的木雷萱默哀了一把,好在她提前羽化登極樂,不然這樣的場景。就算是後面查清了,她是無辜的,那麼這樣的場面估計她也是受不住的吧?而且很明顯的,連皇后都知道。這位木雷府新回府的小姐只是一枚棄子,那是不是可以認為這件事情的幕後策劃有皇后的一份力呢?或者說是有伊爾氏的一份力呢?
這個時候,白玉瑄有點明白了,怕是這一次的變故幕後的佈局之人應該是太子一派的了。
不過對於將她做為棄子扔出來這件事情,白玉瑄恨恨的想,這些佈局之人可千萬別落到她手裡。不然的話,她會讓這些人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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