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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抱住她的那個人是誰。
無花。
居然是無花。
也只有無花。
這個認知讓她更加迅速地從本能地讓她迷戀的溫暖中回過了神,想要奮力掙脫時,卻聽見他的苦笑道:“若是你不想上面那塊石頭將咱倆一起砸成肉醬的話,最好不要亂動——當然,若是夫人想要與我一起殉情於此的話,我也沒有甚麼意見。”
施靜本能地想要反駁,甚至發飆,不過,耽擱了這麼一會兒功夫之後,她已經適應了黑暗。至少,已經適應地足夠她看清楚他們現下的處境。
因著無花他們方才的活躍——大概是用了火藥一類的東西,這個寬大的石頭洞穴整個地坍塌了下來。
因為喜案的位置在石洞的正中心,所以他們很不幸地站在“重災區”。這個極大的不利條件加上施靜當時那個快要跌倒的狀態,原本肯定是要給活活埋在石堆裡砸死的。
誰料到無花居然會在這個時候挺身而出,護她周全呢?
施靜到了這個時候,才發現他居然是把那件外衫抖開了罩在頭上,還用不知道哪裡弄來的一柄短劍做了支撐,這才堪堪為他們兩人撐起了一小片安全區域,避免了淪為肉醬的下場。
雖然上面還是有巨石高懸,這可憐的平衡分分鐘都可能崩潰,但總算是不至於立刻遭殃,已經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萬萬沒想到,在那麼危急的時候,他居然還留著這麼樣的一手兒。
可以說,她現在還能夠活命,完全在於,剛剛那個關鍵的時刻無花的出手相救。
雖然再怎麼不想承認都好,她居然就這樣欠了無花一條命。
她從來不喜歡欠人家東西,特別是,當這個人是無花的時候,就更是如此了。
故而,她雖然停止了掙動,卻還是冷冷道:“難為你了,算我欠你這一次。”
當她以為無花多半又會趁機裝可憐,扮深情的時候,未料到,他這一次居然沉默了。
施靜很有些詫異,她甚至連繼續對他的妝模作樣冷嘲熱諷的臺詞都準備好了,沒想到,事臨頭,他居然沒有按照劇情走。
似乎是感應到了她的詫異,無花終於微笑著開了口,嘆息著道:“你從來不欠我甚麼,我只求,能夠少欠你一些,便罷了。”
咦?
這次風格真的不一樣了啊。
施靜一時間有些沒有反應過來,居然忘記了接話。半晌之後,才幹咳了一聲,掩飾性地道:“這兩件事,又怎麼可以相提並論?”
無花苦笑著道:“也是,我欠你的,大約是永遠都還不清了罷。”
不對啊,這畫風越發不對了。
那個無花,不應該死皮賴臉地繼續施展他的演技麼?
或是說,這也是他演技的一種?
不對,還是有哪裡不對。
雖然說,這種類似的話他以前確實沒有直接說過,可類似的也說過了不少了啊。但是,這一次,怎麼總是感覺有些不一樣呢?
很快地,她便發現到底有什麼不對了。
無花的聲音,很明顯地有些有氣無力。這並不是那種裝可憐就能裝出來的,因為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太近了。施靜甚至就躺在他的懷中,能夠聽見他的心跳和脈搏。
那是從來沒有在任何時候、任何人身上聽見過的,所有生命跡象逐漸微弱下去的聲音。
有什麼不太好的事情就要發生了的節奏。
淡淡的血腥味兒傳來的時候,她更加確定了這一點。
無花受了傷。
而且,似乎不輕。
想來,這“英雄救美”的壯舉,也是要付出代價的。
她嘆了口氣,終究還是伸手捉住了他的脈門,果不其然,是受了很重的內傷的症候。
就算之前他受過些內傷,也不至於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惡化成這個樣子啊。
也就是說,他在一個人用內力支撐著那塊巨石不落下來麼?
該說他是勇敢呢?還是莽撞呢?
話雖如此說,施靜卻也不敢亂動,摸著黑略略檢視了半天周邊地形,也沒看出啥所以然來。
只得一手按住無花托著外衫的那隻手掌,幫著他支撐,另一隻手按上他的胸口隨手輸了點兒內力進去。
本來是想幫他梳理下紊亂的經脈,沒想到居然引起他更劇烈地吐血。她這才後知後覺地想起,他似乎是承受不了“常春訣”的陽剛之力的。好在這次她還有“神水經”,水乃世間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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