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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人中了她不知道第幾掌之後,終於悶哼一聲摔倒在地。
聽到這個動靜,施靜也再支援不住,搖晃了一下,單膝跪倒,但她身上受的傷並不算重,至少,還能撐著不倒下,不管怎麼說,她總算還是贏了。
然而她一面喘著氣,一面卻仍是暗暗調息,完全沒有放鬆的打算,半點兒都不敢大意。
只因,她從未見過如此不要命的打法,也從未見過有人能拼命到如此地步。
每一次她擊中這個人,尋常人捱上都必定是再也起不來的重傷,這個人卻仿若鋼筋鐵骨一般,總是能迅速掙扎起來,繼續同她打……如此反覆數次,到了最後,她已經條件反射般地等待著這種“打倒後的反撲”了。
重複的次數多了,到了那個人終於再也沒能再爬起來的時候,她居然還有些不習慣了。
石室中隱約傳來她們兩人粗重的喘息聲,雖然室內漆黑,不辨時日,但這一戰粗略估計之下也至少持續了一個半時辰了——這幾乎已經是她體力的極限了。
哪怕再多一刻鐘,她也必然是如同爛泥巴一樣癱軟在地上了。
其實此刻她也已經比爛泥巴好不了多少了,之所以還沒有倒下去,完全是靠著一口氣在撐著。
麻蛋,哪裡來的瘋子。
她折騰了這麼許久都還僥倖活得好好的,就算真要死也不能死在個瘋子手裡啊。
一定得把他揍趴下,弄清楚了再弄死他。
施靜如此想著,休息了片刻,喘得沒那麼厲害之後,便準備進行“嚴刑拷問”了。
未料到,還沒等到她問,那個人卻先說話了。
“你……果然,不愧是她的女兒。”
這聲音照舊是沉悶嘶啞的,倒是跟那個時候在石洞裡聽到的聲音沒有什麼兩樣,讓原本以為那時他是做過變聲處理的施靜微微詫異了下。
不過,聽這話,他認識水母陰姬?
施靜穩了穩身體,略略平復了下氣息,方才緩緩道:“前輩認識家母?”
那聲音喘息著,忽然笑了起來。簡直如同一塊碎石劃過鍋底,讓人聽著有種說不出的難受。
施靜按捺住想要跳起來暴打他一頓的衝動,耐著性子沉默以對,只聽他笑道:“我自然是認得的,不過,我沒想到,她這樣的人也會被那種淫賤之輩所迷惑,還生下了你來。”
自己生父被人說是淫賤之人啥的,即便施靜從來沒見過這個便宜老爹,也聽說了他的風評十分不好,但她也還是覺得心中十分不是滋味。
不過,雖然聲音聽不出男女,但聽這說話的語氣,這果然是個老瘋婆子吧?
聽說她那位便宜的老爹是個長著一張絕世美顏的變態色狼,當年不會是跟這位婆婆有過神馬吧……
施靜有些控制不住地神展開,可是不管老爹再混蛋、再渣,為人子女的也不能就這麼讓人當面羞辱他啊。
好不容易拉回了神奇飄遠的思緒,施靜正想著當場把這話給嗆回去,話都已經到嘴邊了的時候,她卻忽然想到一件事,故而立刻轉了話頭兒,冷聲道:“不知先父同前輩有何過節,竟如此羞辱於他?”
那人聽得此言,不由得愣怔了片刻,然後便好似聽見了什麼好笑的事情一般,放聲大笑了起來。直笑得咳嗽連連,嘔出幾灘血來方才罷休。
聞到空氣中飄來的濃重的血腥氣,施靜略皺了皺眉,終於忍不住道:“不知道我神水宮同前輩有何過節,竟要如此深恨,至於不惜自隕也要取我性命?”
那人似乎又要發笑,只是內傷過重,徒有笑意,卻已是再也笑不出來,終究只能咳著、喘著,斷斷續續地道:“可惜了,你居然是那淫賊的女兒……至於那淫賊……你既然到了此地來,自然是知道他還未死,何必再裝模作樣,稱什麼‘先父’?”
想不到這老東西居然還有這樣清晰的思路,施靜嘆了口氣,索性大方承認道:“明人不說暗話,我正是為了他的下落而來,不知道前輩可否告知?”
那人微微一頓,嘶聲道:“你憑什麼以為我會告訴你?”
施靜輕輕嘆息了一聲,緩緩道:“就憑你已經敗在了我的手裡。”
那人冷笑著道:“我活了幾十歲年紀,連死都不怕,還怕你?”
施靜冷笑道:“我不過是個涉世未深的小丫頭,前輩自然不會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