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就當是她的思維尚未同化到這江湖世界中來吧。但是這些話雖然說的好聽,施小白的手還是沒弄開呢,大家總不能一直這麼傻站在這兒不動啊。按照她的經驗,施小白接受藥力後不睡上幾個時辰是不會醒的,難道說,竟然要效仿那神馬“割袍斷義”把人家弄成“斷袖”不成?
咦?好像哪裡怪怪的。
算了,要不還是再試試把施小白的手鬆開好了,弄醒了他也沒啥,必要時可以點個睡穴啥的幫他繼續睡吧?
正當施靜維持著尷尬的笑臉,忍受著心中一萬頭神獸奔湧而過的糾結準備向寶貝兒子下黑手的時候,那無花大師竟又忽然笑道:“女施主無需為難,貧僧雖身屬佛門,無緣子嗣,但想來此子與我有緣,這僧袍便送與小施主禦寒罷。”
他說完,居然將身上那件僧袍脫了下來,輕輕蓋在了施小白的身上。動作輕柔、眼神溫和,晃眼看上去竟真有些“慈父”風範。
施靜看得略微愣了愣,然後很快被自己這個想法刺激得渾身打了個冷戰,算了,和尚啥的,口味略重,咱無福消受,還是抓緊撤退吧。
雖然平白讓人家大師損失了一件外套有些不好,但總算是脫身了。這個晚上發生的事情通通太詭異了,為了防止等會兒再有神馬不可控制的情況出現,施靜正打算再道個謝啥的就走人,卻忽然見到對面又遞過來一件衣裳。
居然是楚留香的外衣。
施靜有些詫異地抬起頭,就見不知道什麼時候,他也把他的外袍脫了下來,隨意而又不失禮貌地託在手中作勢要披在她身上,臉上帶著他慣常的微笑:
“雖是五月,但早晚天色仍涼,既然無花大師已率先舍衣給這位小公子,那楚某這件陋服便也請姑娘一併笑納罷,略擋一擋風雨也好。”
他的笑容自然真摯,同無花大師那頗有些兼顧蒼生的佛門慈悲又不相同,似乎是在脂粉錦繡中經歷甚多,自然而然培養出來的一種對女子的細心和體貼。
這種已經近似本能了一般的溫柔體貼,配合他英俊的臉同和煦的微笑,幾乎是所有女人都無法逃脫的大殺器。施靜一時不查,已經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由得楚留香把那件外衣披在了自己的身上。
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遲了,點頭收下的東西已經沒法拒絕了,只得又分別再三致了謝。到了這個時候,天已經快亮了,因推不過,只得與兩人共舟,待到了岸邊再做打算。
神奇的是,只見那無花不過是站在船邊,那船邊無風自動,穩穩地往湖岸駛去。施靜雖然微覺好奇,但也只是保持客氣的微笑,沒有發問。
出門在外,十萬個為什麼神馬的,還是算了。
反正,這和尚身上的功夫不淺便是了,管他用的是神馬呢,反正她已經有練習任務了,其他的也不想再學了。
三人共渡,時間並不算太長,施靜卻總是覺得氣氛莫名詭異。
她既然不說話,那兩人便也含笑沉默。
施靜素來是個粗中有細的,到了這個時候,便也覺得人家忙也算幫了、衣服也送了、現在連船伕都主動當了,她再堆著一臉假笑也未免就有些太不會人情世故了。人家既然好意相交,她便也索性稍微放開了些,隨意與兩人攀談了兩句,因為不知道這裡男女大妨的界限,名字是不好透露的,只是自稱姓施,自家的來歷也略過,施小白的病情也不過簡單提了一兩句,總之感情是真摯的,資訊是極少的,終究目標是緩解旅途尷尬。雖然這個目標很難達到,但幸而,湖岸很快便熬到了。
施靜暗暗鬆了口氣,由著兩人相護著登上了湖岸邊的實地,又道了一番謝,然後才抱著施小白同兩人告別。
那兩人見她居然還要回到原先的客棧,不由得一愣,楚留香到底還是沒忍住,委婉地問道:“姑娘仍是要回原處安歇?”
施靜笑道:“這個自然。我們母子兩人素來未曾與人結怨,那些人想是找錯了人——即便沒有找錯人,他們昨日既然來過此處未能得手,下回再動手自然就會到城中其他地方尋找。不是說最危險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麼?大約他們也不會想到我們居然還有膽子住在此家。”
無花笑道:“女施主果然聰慧過人,如此行事果然非尋常人可料到,倒也不失為一妙計。”
施靜也笑道:“大師過獎了,昨夜叨擾兩位許久,我也深覺歉意,來日若有機會,當備美酒請兩位共飲,以籌今日之誼。”
那兩人笑著拱手同她作別。
她說完這話才反應過來自己說這客套話說的太溜了,居然約了人家以後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