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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想來也必然就是造成現下這一詭異情況出現的“罪魁禍首”了。
故而施靜雖然站得遠,但也不由得順著大家的目光一同望了過去。待到看清楚那個人的裝束之後,她卻不由得微微皺了皺眉頭:
怎麼竟然會是這個人?!
雖然那個人背對著大門站在賭桌旁邊,看不見長相面貌,但是很明顯的,那一身拉風的黑色斗篷還有他手裡那根黑得發亮的長鞭,最重要的是那種不可一世的氣場,全都出賣了他的身份——如此炫酷狂霸拽的貨,不是之前差點兒縱馬傷到她和小白的那個黑馬狂人,又是哪位?
沒想到居然在這裡碰上了。
看來這一趟來的還頗有價值啊,居然還有這種意外收穫,也不枉費她半夜三更不睡覺,跑來這種烏煙瘴氣的地方傻站著了。
施靜在心中默默冷笑,不由得愈發關注起場上的情況來。
只見這身著黑斗篷的狂妄之人對面,賭桌的另外一邊,還站著一個人。
卻是一個面色慘白,身著翠色長衫的少年。他的面貌也算是中上,但是臉色卻難看得幾乎可以去刷牆了。他的眼睛自然也是盯在那“黑斗篷”的身上的,眼中的神色與那些大漢們卻又是不同,要複雜豐富得多了。看起來又是驚慌、又是恐懼,又是憤怒、又是無奈,簡直好像要撲上去咬那人一口,偏偏又害怕一動就要送命一般。
施靜看到他如此表情,便大約猜測了出來,此人應該便是這“快意堂”的主管了。之前她從“同濟堂”出來的時候,那兒的夥計大約是看她懵懵懂懂的、一副外地人沒見過世面的樣子,便也還熱心給她普及過,說此時“快意堂”的話事人便是硃砂門掌門的得意弟子,叫甚麼“玉面孟嘗”冷秋魂的,年少有為、武功高強、相貌堂堂,想來便是此人了。
只不過雖然這位冷大哥看起來年紀確實不大,但是要說到相貌堂堂,跟站在旁邊的楚留香之流一比,可就真是差得遠了。
就是不知道,他那所謂的“年少有為”、“武功高強”的名氣,又有幾分真假了。
施靜在這裡圍觀得十分起勁兒,場上的氣氛卻愈發詭異而沉默起來。
那翠色長衫的少年面色幾經變幻,似乎終於下定了決心一般地開口道:“閣下既然要賭,在下自當奉陪,但在下卻得先請教閣下的高姓大名,閣下想必不至於吝不見告吧?”
哦?居然是賭局邀約?
這狂徒居然是來賭博而不是來砸場子的?
看來此中還有些別樣內情嘛。
沉悶的氣氛一被打破,施靜頓時便來了精神,不由得豎起耳朵聽那黑斗篷的回答。
她並沒有等多久,那黑斗篷已經冷笑了一聲,做出了回答:
“無可奉告。”
他的聲音居然也很是年輕,聽起來似乎比那翠衫少年還要小上些,但是語調高傲冷漠、語聲尖銳短促,竟然如同一柄鋒利無比的利刃,鋒芒畢露,絲毫不加掩飾。
這回答已經讓人氣結,這態度更是讓人不爽,那翠衫少年愣了愣,面色愈發難看,冷笑著道:“閣下既然不願告之姓名,只怕……”
那身著黑斗篷的少年冷聲道:“只怕如何?”
翠衫少年愈發不快,冷笑著道:“只怕咱們就只能請閣下離去了。這裡的規矩是不與陌生人賭的。”
那黑斗篷少年冷笑了一聲,居然沒再接話,但翠衫少年似乎對他十分懼怕,無奈方才一時衝動說出了那番硬話,只有在那裡又自己把場子圓了回來。
一來二去,兩個人最後居然真的要開始賭了。說到賭注,那黑斗篷的少年也不含糊,片刻之後,卻已經從身上摸出一個東西甩在賭桌之上。
施靜只聽得屋內諸人幾乎都抽了一口氣,她便也微微調整了下站立的位置,換個角度定睛看去,卻見那賭桌上赫然躺著一塊翠色的玉璧。
她雖然對玉石沒有什麼研究,但是也看出這塊玉顏色潤澤,美麗無瑕,顯然是非常上等的貨色了。
這一點也可以從周圍的人們的反應裡看的出來。
那翠衫少年一見到那玉璧,眼神就全變了。什麼恐懼、震怒都被貪慾壓了下去,慘白的臉上滿是貪婪之色,偏偏還故作淡定地道:“不知道閣下要用此物賭什麼?”
“賭你。”
噗,不是吧?
難道古人竟然也能如此勁爆?
在忽然浮起來的詭異氣氛之中,施靜被這神展開的劇情發展弄得差點兒被自己的口水嗆到。她饒有興致地看著翠衫少年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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