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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楓並無吃驚之色,淡淡的說:“傳令,全城捉拿高長春、沈珍珠。”
朱雀門內五十米處,行人蕭疏,阡陌分明,路旁種植著各種鮮花,此時,花開正旺。一男一女兩個人躲躲藏藏,小心翼翼的行走著,他們帽簷低垂,垂首行路,可以想象這兩人正是高長春與沈妃。
突然前面出現一個人,此人頭戴一頂黑沿帽,身著黑色勁衫,手握一柄長劍,他是田承嗣。
高長春低聲喝道:“田承嗣,你想幹什麼?”
“放下沈妃娘娘,田某不會為難你。”田承嗣說。
“休想!沈娘娘落到今天這一步,都是你這逆賊所害。”高長春叱道。“你還想褻瀆她,坐實她背叛太子、不守婦道的罪名嗎?”
田承嗣沒有說話,拔出長劍,撩向高長春。
高長春忙轉身拔刀抵擋,他雖為東宮四大統領之一,武功並不出奇,他自學習流星劍法後,好像打亂了他原有的武功招式,應付田承嗣這樣的高手,有點手忙腳亂。
“你為何不去宮中救她?守在這兒算什麼好漢?”高長春怒問。
“我去了,既然你已救了她,我又何必現身?如果我沒去,怎麼知道你們的行蹤?”田承嗣語氣真誠:“你既然好心救她,應該想讓她幸福,她和李豫今生是不可能複合了。你就讓我帶她走吧!”
高長春冷冷的說:“你怎麼知道娘娘不會再回宮?殿下他日一定會去尋找娘娘。”
沈妃說話了:“你們兩個別再打了,都是為了我,長春,我跟他走,你也不要再回宮了
,去洛陽,投奔郭子儀大人,隱姓埋名,只是千萬不要再回去。”
“娘娘願意跟他去嗎?”
“我願意,如今她是世上唯一一個對我好的人,大難不死,蒼天給我們機會,李豫的妻子沈珍珠今天已經死了。從今以後,我不想再辜負我們的情意。”
“娘娘,你多保重,”高長春雙目含著一種欲言又止的神情:“有些話末將不便說。請娘娘相信,太子殿下對你沒有變心,總有一天你會明白的。”
一盞油燈,兩雙淚眼,兩顆激情盪漾的心。
“珍珠,你讓我好心疼。”田承嗣擁住她:“李豫他是個混蛋,竟然忍心殺你,今生今世,我再也不允許他接近你一步。”
沈妃纖弱的身子靠在田承嗣肩上,嚶嚶啜泣。
“從現在開始,你是我田承嗣的女人,誰也不能傷害你,我會為了你與任何人為敵,與任何人拼命。”田承嗣動容的說。
沈妃忽然掙開他的手,莊重地說:“承嗣,不要勉強我,我不能做你的女人,請你原諒我!”
“啊!”田承嗣憤然道:“你還想著這個無情無意的男人?他要你死,他要奪去你生命的權利,你忘了嗎?”
沈妃禽淚,面色悽然:“這不能全怪他,我錯在先,是我讓他傷透了心,這些年,我愛的好辛苦,從來沒有過改變。”
“現在長安城四門已閉,他在全力搜捕你,你以為你們還有復好如初的那一天嗎?”田承嗣冷冷的問。
次日,晨曦剛現,隱約含有薄霧,帶有輕微的芬芳和清新露滴,沈妃剛剛開啟門,卻見田承嗣站在門外,面上含著微微的笑意,頭髮上沾滿晶瑩的露珠,在陽光下光芒閃爍,似幻如真。
長安城四門緊閉,每天只開兩個時辰,嚴密檢查出入行人。
日落西山又黃昏,天空的流雲淡淡的,使得守衛森嚴的長安城朱雀門顯得詭秘肅穆。
城門口來了個白鬍子老頭,揹著一個奄奄一息的少年,被守城官兵攔住,頭目嚴厲地說:“奉太子殿下懿旨,捉拿太子妃和叛逆田承嗣,你是何人?他又是誰?”
那老頭點頭哈腰地說:“軍爺,我兒子的了瘟疫,我把他背到城外去,以免傳染到城內的鄉親,軍爺儘管檢查。”
官兵頭目一聽那少年得了瘟疫,又是個男人,不可能是太子妃,忙躲到一邊,擺手讓他快把病人揹走。
白鬍子老頭不慌不忙的走過了禁衛嚴謹的城門,出了城,到了一處僻靜之地,兩人脫去衣衫,去掉易容物,竟真的是田承嗣與沈妃。
沈妃回望旌旗飄揚的長安城,心中充滿了無限的淒涼,柔目折射出悽迷與依戀,盈盈淚眼模糊了視線。
“娘娘有何打算?”田承嗣輕聲問。
“我要找個無人之地,安靜的度過餘生,今後的天下興亡與我無關了。”
“田某願陪娘娘隱居塵世之外。”
“你應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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