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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淚痕,滿身的傷痕,明天太陽依然東昇,寧願為你無悔無恨,來世還要再做你的女人。”
江楓心中酸澀難言,此番一別,天下之大,要等到何時再見?他強忍心裡的痛苦,略帶憂傷的嗟嘆一聲“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佳佳我們這場遙遠的戀情恐怕不只是彼此憔悴,更多的是傷痕累累的身心,望眼欲穿的折磨啊!但願蒼天保佑,你平平安安、快快樂樂,但願我們可以衝破一切,長相廝守。”這是一個濺起哀傷的日子,我雖然從虎口奪回了佳佳,難保她不是又進了狼窩,今日,有一個和我一樣心懷傷感的人,也是與我靈犀相通、心心相印的人。我們的未來太渺茫啊!
江楓久久的望著馬車遠去的方向出神,直到消失的沒有一點蹤影了,才回頭驅馬趕回長安。
三匹駿馬拉著這輛寬敞豪華的馬車飛馳在官道上,車輪掠起的塵沙彌漫空中,許清河昂然得意,神情悠然,含著滿足的笑意。揚鞭催馬,回身笑道:“佳佳,你可要守諾言,如果江楓他不在人世,你得嫁給我,不能失信!”
“永遠沒有如果!”李永佳目無表情的說:“我不過是為了讓他放心,今生今世,我是不會嫁給任何人的,除了他。我的心早就已經給了他,生生世世永不改變,來世都願再做江郎的女人。許公子,不必為我耗費光陰,江郎他吉人自有天相,不會有任何危險。”
許清河含笑緩緩的說:“公主,你想錯了,這一次,江楓他死定了!”
“你胡說!”李永佳叱道:“你,你咒他?”
“公主,江楓自以為是天下第一聰明人,其實他一開始就落進了張皇后、李輔國的圈套中,他們故意要你嫁給張應龍,激使江楓鋌而走險,他們早就看出你們兩個非同一般的兄妹關係。”許清河說。
李永佳大吃一驚:“你是說,皇后早就知道江郎不是我皇兄?”
許清河搖搖頭:“那倒不是,江楓多次否定自己的身份,偏偏沒有一人相信,硬要把他當成李豫,對他皇太子李豫的身份沒有人懷疑。但是,張皇后是要扳倒太子,讓她的兒子衛王李泌立儲,所以張皇后千方百計要搞垮的是李豫,並非江楓,但現在,這二者為同一個人,我自然要說江楓必死無疑了。”
“我還是聽不懂你到底想說什麼?”
“皇后早已知曉江楓要去搶新娘,你以為她多麼想讓你嫁給她的侄兒?你們不過是皇后對付太子的棋子而已。”
“她怎麼會知道江郎要搶親?”李永佳問。
“以你和太子的關係和多年的兄妹感情,勸不了皇上收回賜婚詔書,他可以在范陽去搶入了洞房的新娘,就能在長安搶上了花轎的你,他們有許多方法讓江楓承認搶親。你知道,這個後果有多嚴重嗎?”
李永佳大為焦急:“這,這。。。。。。豈不要害了他?不過就算皇上知道,最多罵他一頓,再嚴重就是廢了太子,江郎才不在乎呢!太子當不當都無所謂,皇上還會殺他嗎?”
許清河炯炯雙目望了佳佳好一陣,才說:“太子搶走的新娘是誰?是皇上下詔賜婚的皇后的侄兒媳婦,皇家的顏面盡掃,會讓天下人恥笑,皇上治家不嚴,還如何去治國?就算皇上可以容忍,處心積慮想扳倒太子的皇后會罷休嗎?她定將此事鬧大,給皇上施加壓力,以皇上對皇后的偏愛,天下無人能及,就連她與李輔國逼遷太上皇於西內,也沒有過多苛責,太上皇可是皇上的生身父親啊!你覺得太子的分量能比得過太上皇嗎?”
李永佳急叫:“快掉轉方向,我要回長安!”
“公主回長安,再嫁入張家也於事無補了。”
“為什麼?”李永佳急忙問:“至少我回家了,答應下嫁,父皇就不會再廢太子,張皇后也沒有置他於死地的藉口了。”
許清河淡淡的說:“以江楓對公主的看重,他會讓你嫁給張應龍嗎?一旦失去理智,做出更加過格的事,很可能會害了整個東宮,包括他的一群妻妾兒女。”
李永佳淚如雨下,都怪我,是我太任性,我不還答應他去搶親,因為我的自私,害了江郎啊!李永佳突然跳起來,奔向車頭,要強行下車。
許清河右手食指一伸,點了她的穴道:“公主你要幹什麼?”
“許清河,你不是不會武功嗎?怎麼會點穴?”李永佳吃驚不已。
“以前的確不會,後來這幾年,跟著你四哥衛王李泌學的。我也明白,在古代,不會點武功是要吃大虧的,江楓身負絕世武功,能縱橫天下、出入禁地如入無人之地,難怪他要逼著他那幾個幼小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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