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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不是李豫。”
此言一出,沈妃整個人僵住了,手中剪刀‘啪’的一聲掉在了地上。過了好長時間,才突然大笑道:“這個理由真是荒唐,你不喜(…提供下載)歡我,也不必編造這個可笑的藉口,相處數年,我會不知道你是不是我的丈夫?”
“珍珠,我說的都是實話,我真的不是你夫君。朝夕相處幾個月,難道你從我身上竟然一點也看不出與你丈夫不同之處嗎?”江楓神情莊重。
“你怎麼可能不是李豫?”沈妃臉上無比困惑。“你不是李豫,會是誰?他又在哪裡?”
江楓的內心充實著歉愧,隱藏許久的話語像火山爆發一樣不可收“我真實姓名叫江楓,長得與李豫酷似,可能我與他性格都很相似吧?所以你們沒有看出我一直在冒充他。”
沈妃如聽天書,愣了半天,見他表情嚴肅,完全不是開玩笑,不由得不信。
江楓緩緩地把與義兄相遇,結拜,掉崖詳細講述,再次面對那不堪回首的痛苦,他心如刀割,含著無限的悲痛,帶著哽咽,那是五味俱全:“義兄臨終託付重如泰山,壓在我心底。當你第一次把我當成他時,我就很想馬上告訴你真相,可當我看到你那幸福快樂的眼神,我又不忍心讓你知道,你盼了五年、等了五年的丈夫已與你永別。我不忍心讓你傷心。後來,皇上,太子,娘娘他們一個個看到我之後,那熱情洋溢的幸福感,那劫後重聚的歡欣。我忍住了,矛盾著預設了。珍珠,我傷害了你,很深很重。只請你原諒我當時的無奈。”
沈妃失聲痛哭,悲痛欲絕。寢宮外,突然下起了大雨,雨珠敲打在紗窗上,,花樹中,噼噼啪啪,異常單調,令人心悸。如千絲萬線織成的細密水簾伴著這個清冷的夜。沈妃悽絕的哭聲,微微發抖的嬌弱身軀,使得江楓心裡的鬱悶一陣勝一陣,似乎要脹開肌皮,要碎裂於空。
“豫郎,我的夫啊!我們相親相愛一場,卻僅僅七天的緣分,你讓為妻何以承受?五年來,我苦苦等待,度日如年,盼來盼去都是一場空,一場春夢而已!”沈妃只覺得五臟六腑在一寸寸的斷裂,心也在一點點的被撕開。令她痛得不能忍受。淚水似滂沱的大雨,似乎比窗外淅瀝的雨簾還要猛。只覺得天地都好像不存在了,一切都要隨著風雨煙消雲散。
“豫郎,我們的誓言是‘天長地久有時盡,此情綿綿無絕期’為什麼?你要先走?不管為妻感受?不求同生,但願同死。你等我!為妻立刻來與你團圓。”沈妃一把拾起剪刀,卻被江楓雙手握住。
“珍珠,請你節哀!事情已經發生了,這一年多來,我時時痛罵自己,沒能保護大哥平安,我當時僅僅學了十八天武功,以前從未有半絲功力,眼見敵人猖獗,卻無能為力。這是我一生的遺憾,將永世難安心。”江楓動情地說。
“你住口!”沈妃痛聲斥道“無論如何,你也不該瞞著我。作為妻子,我有權知道自己的丈夫生死下落,你以為你是好意。其實你錯了,紙包不住火,你害得我而今更是雙重打擊,你若要瞞,就該瞞一輩子,為什麼又要說出來?我恨你,你給我滾出去,我永遠都不想再看到你!”
江楓低聲道:“我可以滿著義兄的父母一輩子,卻不能讓他的愛人以為夫君變了心。”
沈妃吼道:“你比害死我丈夫的人還殘忍,我恨你,我恨你!”
江楓緩緩站起,說:“珍珠,你恨我是應該的,請你保重身體,不要再傷心了。如果李豫知道你如此痛苦,他也不會安心的。”
“你走。立刻走!我一刻也不想再見你!”沈妃又大叫道。
江楓邁著沉重的步子走出了沈妃寢宮,木然站在臺階上,仰望長空仍在肆意飛濺的雨珠,心裡空蕩蕩的,‘怎教雨打紗窗溼,冷雨敲窗被未溫’,這一夜,將會是沈珍珠有生以來最難熬的一夜啊!
階上的宮女太監也看到了他失魂落魄的神情,都感到奇(提供下載…)怪,在廣平王寢宮當差的小太監小文低聲問:“王爺,要回寢宮嗎?”
他木木的應了一聲。突然想起了什麼,忙說“快叫醒小娟小翠,讓她姐妹今晚寸步不離的跟著王妃。”
“是,王爺!”小文不知是何意,只是恭應一聲,奔去了二女房間。
江楓又叮囑守衛特別留意王妃宮中動靜。
這一夜,江楓在書房裡悶坐到拂曉。我不能再隱瞞了,珍珠知道實情這般難過,皇上,太子若知,又該怎樣痛苦?誰能接受親人早亡,自己卻毫無所覺?早晚會從痛苦中走過去,遲早都會有這個過程。這是避免不了的。至於答應佳佳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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