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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棟鬼影重重的屋子裡是越待越不舒服,索性一口咬上他的手腕,迫使他放手以後,在李夫人的尖叫聲中,飛快的跑出了這個家門。
直到跑出一段距離,喬莞仍舊心有餘悸,她回頭看了眼宅子上方,那裡正被一層層的烏雲所籠罩。
她用力的嚥了口唾沫,連豬草都顧不及割便匆匆的回家。
喬莞原本以為這事就這麼完了,她就當被狗咬了一口,以後再遇到李君寶,一定繞路走。
誰知在天色剛剛擦黑的時候,李夫人領著兒子找上門。
這時的喬家人正圍在一塊吃晚飯,聽到敲門聲,喬爸見著那母子兩人心頭也不高興,有了上次的事,見著他們就跟見到瘟神似的,但是出於禮貌,還是放人進門,甚至讓喬媽給弄來兩副碗筷,張羅著讓他們一起吃飯。
李夫人冷哼一聲,沒領情:“不用客氣,我說兩句就走。”
喬爸舌頭有些僵,擱下酒杯讓她說。
李夫人也不跟他廢話,把李君寶的袖子往上一擼,那條白得快能看到血管的手臂上赫然多了一個結痂的牙印子。
喬莞有些緊張,當時她沒頭沒腦的咬了他一口,然後只顧著跑也沒回頭看,所以並不知道自己咬得這麼重,都出血了?
李夫人瞪她一眼,氣勢洶洶的對喬爸說:“喬叔,你教的好女兒,不僅在大街上推我兒子,現在還把他的手咬破了,你說要怎麼處理吧。”
喬爸擱下碗筷,上前看了眼那印子,表情明顯變了。
他回頭問喬莞:“你咬的?”
喬莞噎了下,雙手緊拽衣角,點點頭。
喬爸皺了皺眉,又問:“為什麼咬人?”
喬莞沒敢撒謊,直接說:“我沒推,他冤枉我。”
喬爸又問了女兒點細節,隨即開始與李夫人理論,他今晚喝了幾杯二鍋頭,酒精上腦沒了平時的冷靜,再加上李家這小子冤枉他們莞莞的事已經不是頭一次,心裡更窩火,語氣也重,有好幾次甚至扯著嗓子朝李君寶大吼:
“你小子說實話,做啥冤枉我家莞莞,再撒謊,小心老子打折你的腿。”
李君寶一個從小被慣養的嬌娃娃,什麼時候見過這種陣仗,當即“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李夫人瞧著兒子大哭的樣子,其實心裡也怕,誰知道這喬老頭髮起酒瘋來會不會打人?
於是拉著兒子要走,心想明天把老公叫上,一起過來討公道,誰知剛出了兩步,李君寶哭哭啼啼的開口了。
他惡狠狠的瞪了喬莞一眼,將她先前在他家裡說過的話重複了一遍,末了躲在母親身後道:
“是她先咒我的,她說我快死了。”
李夫人臉色白了又白,鄉下最忌諱這種生死攸關的話,雖說童言無忌,但孩子再小也不能亂說,應驗了怎麼辦?
“喬叔,你問問你家閨女,有沒有說過這種話!”
喬爸目光一凜,回頭問喬莞:“你說過沒有?”
喬莞沒吭聲,瑟縮了下往後躲。
見狀,喬爸馬上變了臉色,這女兒是自己生的,有沒有撒謊他難道不知道?
喬爸怒著追問:“為什麼亂說話?”
喬莞還是不吭聲。
久等不到她的回應,他心頭越發火光,上去想也不想的就給了她一個耳光。
這一巴掌打得響亮無比,喬莞一時被打蒙了,甚至沒來得及反應,便看到喬爸撿起一旁的藤條,眼看著就要往下揮……
她捂著臉倔強的沒哭,但是眼瞅著那根藤條,心裡還是會怕,可當黑影晃下來的時候,她並沒有感受到預期的疼痛。
傅天琅不知何時擋在她面前,高高的個子護著她,硬生生的吃了喬爸幾個鞭子。
“阿琅,你走開,我今天就要給她個教訓,省得以後不長心,讓人說我們兩口子不會教女兒。”他繞開傅天琅想要去打喬莞,藤條揮了幾次沒打到正主,也惱,“你這丫頭做什麼亂說話?這麼不吉利的話是隨便說的嗎?過來,躲什麼,跟人家君寶道歉!”
喬莞躲在傅天琅的懷裡,兩條胳膊死死的抓著他的衣襟,還是不吭聲。
喬爸罵了句,撥開面前的少年就想給她個教訓。
傅天琅沒放手,沉聲說:“喬叔,別打了,莞莞年紀還小不懂事,您就饒了她這一次吧。”
喬媽見狀,忙上前幫腔:“孩子還小,你別打壞了。”
喬爸咬咬牙,其實他打得不重,就是做個樣子給外人看,如今見傅天琅攔著,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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