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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是要和我隱婚?”
喬莞的雙肩被他握得有點疼,但她知道他心裡有火,所以不敢反抗。
“胡說,怎麼會是隱婚呢?咱們不是剛擺了喜酒嗎?”
喬莞哭喪著臉,她只不過是不想在求學期間公開自己已婚的身份罷了,假如他只是喬琅,她倒是無所謂,但他現在是傅天琅……
只稍一想到他顯赫的家室,喬莞便跟那霜打的茄子似的,瞬間蔫了。
她還指望平平靜靜的度過剩下的三年,可頂著傅太太的頭銜,她還哪來的安寧?
“莞莞,難道和我結婚之後,你也沒打算搬出來和我同住?”傅天琅眯起眼,語氣平靜的問。
這真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喬莞噎了下,張了張嘴,可喉嚨裡又幹又澀,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
“莞莞?”他低頭看她,極佳的視力令他輕而易舉的捕捉到她面上的猶豫。
知道她稍有動搖,他便與她僵著。
“唔。”喬莞咬咬牙,小腦袋垂得很低。
他瞪她。
“我希望能維持現狀。”喬莞絞著手指承認。
他盯著她的目光漸漸變得冰冷,隨即不再言語的鬆開她。
喬莞眉心一跳。
這……這可是冷戰的前兆啊……
於是為了在往後的日子裡不至於被凍成冰棒,她趕緊勾上他的脖子自救。
“好不好?”她撲上去,二話不說便親他。
“……”他不答腔,任她又吮又咬。
“好不好?”喬莞再接再厲,摁住他的後腦勺,不管不顧的就是一頓狼吻。
屋外樹影搖曳,月華流轉。
而屋內,卻只剩一聲無奈的輕嘆。
——
隔日,喬媽做了小米粥。
青天白日的,喬莞就跟個三好學生似的坐在桌子旁等傅天琅給她放榨菜。
他替她舀了一碗,又將勺子、筷子、還有一些送粥的小菜遞到她面前,無微不至之下……卻任誰也能瞧出這兩人之間有些古怪的氣氛。
喬媽低頭給喬爸弄醒酒湯,路過的時候忍不住多瞧了他們一眼。
“咋了?又惹阿琅生氣了?”
走的時候,趁著傅天琅在一旁搬執行李,喬媽把她拽到一邊問話。
喬莞撇撇嘴,回頭又瞥了眼那人忙進忙出,但就是不肯主動與她說話的身影,嘴硬道:“沒有,他……本來就是那樣。”
喬媽不信,抬手揉揉她的頭髮:“不管出了啥事,兩口子關起門來好好商量,沒什麼事是不能解決的。”
喬莞摸摸鼻子,沒敢頂嘴。
商量什麼?她就是關上門和他商量了,才鬧出的事端。
走的時候,時間已經接近下午,喬爸站在村口,望一眼與十幾年前沒什麼兩樣的家鄉,長嘆道:“不知道這會不會是我最後一次回來。”
喬爸揉揉眉心,算起來他也是六十好幾的人了,他實在不敢想象自己這把老骨頭還能活幾年。
“明年咱們再回來過年,到時候說不定我們阿莞都有了。”喬媽拍拍他的肩膀。
“隔壁村的二柺子你還記得不?當年我還給他家裡做過床,誰知昨天一問,他去年就走了……唉……說起來他還比我小上兩三歲……”
這幾日不斷收到友人相繼離世的訊息,這讓喬爸開始感嘆人世間生老病死的規律。
“你身子骨比他結實,以後的日子還長得很,瞎想啥呢?”喬媽呸了一聲,去去晦氣。
“對,阿爸阿媽都能長命百歲。”喬莞吭哧吭哧的把一箱特產扛上後尾箱,忍不住插嘴。
喬爸一掃面上的陰霾,笑了:“你咋知道?”
“就是知道。”喬莞眼睛更亮,她曾經是奈何橋邊的引魂者,每日看著死去的陰魂從橋頭經過,所以很清楚在她死後的三十年內,她的家人依舊健在。
“貧嘴。”喬媽也笑,拽著喬爸上車,“別看了,咱們不是把老房子買回來了嗎?哪天你要是在城裡住膩歪了,我就陪你回來過點清淨日子。”
喬莞攏了攏大衣,也跟著“砰”的一聲關上車門。
而當車子開上公路的,她探出腦袋,往後又瞧了一眼。
白茫茫的世界彷彿望不到盡頭,剩下漸漸變小的老房子和落了積雪的山林高木,家鄉——又遠了。
207 我給你擦背
過完年後,喬莞又安心在榕江市住了幾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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