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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跟寶貝似的收藏。”
蓉蓉冷笑道:“你覺得咱們十七爺的手套和那個印章相比如何?”蓉蓉向前走了兩步,“也曾酒醉鞭名馬,唯恐情深累美人!他刻印章的時候怎麼沒想起這句話!”蓉蓉霍的轉過身去,看著琴心,目光炯炯,“琴心,你還沒看明白嗎?這天下的女子不過是男子的玩物,喜歡了,愛不釋手,恨不得傾囊所有;玩膩了,棄之一旁,頂多找個棚子養起來。哪個把咱們當人看!”琴心目瞪口呆的看著蓉蓉。
蓉蓉頓了頓,深吸一口氣,走到柳樹下,無意識的把玩著冒著新綠的柳條,“這個世界本來就是這樣的。但是,就算我們什麼也改變不了,至少自己總要警醒些。琴心,十七爺不給音畫金環買,並不能說明什麼,也許只是因為他沒有想起來。”蓉蓉輕輕捏下一顆柳芽,細細的觀察,“一會兒熬些柳芽粥喝吧,我看是時候了。晚上王爺回來的時候,可以喝一些。”
琴心抿緊了嘴唇,眼睛酸酸的,點點頭下去準備。
胤禮帶回來的“好東西”其實就是兩個老虎頭的布偶,套在手上,自說自話的演戲。這個遊戲以前看多了,蓉蓉配合著笑了一會兒。倒是胤禮,小時沒機會看,大了不好意思看,冷不丁瞅見,覺得新奇。又看著象蓉蓉喜歡的手套,半是強迫半是買的,就把人家吃飯的傢伙整回來,自娛自樂。
看著他快活的樣子,蓉蓉突然有種同病相憐的悲哀。都是看著別家孩子玩兒的開心,自己似乎也沒有耍過呢!走上去接過其中一隻老虎,套在手上,說道:“給十七爺見禮了……”胤禮愣了一下,隨即咧開嘴呵呵的笑了:“呦,我的老虎福晉來了……”
那天玩兒到很晚,胤禮連連作怪,蓉蓉笑得直不起腰來。
春天萬物復甦,得病也是經常的事。過了幾天,胤禮就病了。他一向體弱,三天兩頭鬧病,沒有人奇怪。
“把這個加在藥裡,差不多了。”蓉蓉遞給琴心一包粉末,“他身體弱,這個解藥雖然可以解他身上的毒,畢竟對身體有損傷。除了日常的進補,這兩天你去劍語那裡找些補虛火的東西來,對他有好處。”
琴心道:“小姐,萬一要是被人看到了——”小姐從沒對哪個人這麼關心過,莫不是……
蓉蓉截住她的話,說道:“你就小心些吧。”嘆口氣,她何嘗不明白琴心話裡的意思。只是,很多事情是不能想,也不能講的。反正她是要走的,走了就一了百了,什麼都沒必要追究了。
在胤禮康復之後,蓉蓉病了!所有人,包括太醫都認為十七福晉是累病的。胤禮更是如此。
太醫院的醫正來了一撥又一撥。胤禮覺得他們把蓉蓉手腕上的皮都磨破了,也沒說出個一二三來。氣得來一次罵一次,太醫們一聽去十七爺那裡,就頭大如鬥。若是操勞所致,為什麼查不出原委呢?也有太醫懷疑是不是中毒,但是也僅僅一閃而過。誰也不願意在“這方面”表現的“醫術高超”!裝聾作啞,連試毒也不肯提。
蓉蓉和琴心暗自後悔,早知道就用個輕些的藥,不用受這麼長時間的罪!
已經躺了兩個月,仲春時分,京城的天氣越發的暖和,只是風稍微大了些。藉口不要過了病氣,蓉蓉強行把胤禮趕回書房。不見面最好,省得亂了方寸。外面陽光燦爛的一塌糊塗,隔著窗戶能聽見打著呼哨的風聲。
琴心擔憂的看著蓉蓉,“小姐,這樣行嗎?萬一要是中間有了耽擱,可是活埋啊!”
蓉蓉無力的揮揮手,“在那裡活埋總比在這裡活埋好。劍語那邊都準備好了,再過兩天,我就和胤禮說,等我死後,務必把你放出去。他一定會答應的。”
琴心怎麼聽怎麼彆扭,哽咽著說:“小姐,您這是說什麼死呀活的。這讓人聽著多彆扭!您放心,我一定按您的吩咐安排的妥當當的。”
“什麼人?!”蓉蓉突然喝道。琴心反射似的彈了出去,只看見青衣一角。
“小姐,好像是個侍衛,但是沒看見臉。”琴心憂心忡忡。蓉蓉倒在床上,會是誰的人,對十七家裡的事情這麼感興趣?若是八爺,倒也不怕;若是四爺?蓉蓉雙眉緊蹙,沉默不語。
蓉蓉的病癒發沉重,眼看快要不行了。昏昏沉沉的,突然被琴心搖醒。強睜眼睛,就見琴心驚惶失措,滿臉淚痕,“怎麼,怎麼了?”蓉蓉強撐著問道。
琴心一手端著水,一手捏著藥丸,“小姐,小姐快醒醒。不好了,喬家被抄了!”
什麼!蓉蓉突然覺得腦袋上象捱了一棒子,被抄了?為什麼?
琴心泣不成聲,蓉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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