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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出在第二點上的矛盾。
如果這是衛宮士郎的回憶的話,那就代表那是已·經·發生的事情。
但是如果是已·經·發生的事情,而saber自己又牽涉在內的話,她不可能沒有相關的記憶。
此外。。。。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問題。
同時出現兩位英靈什麼的,在平常的狀況下是絕不可能發生的。
換言之,回憶中的衛宮士郎所經歷的,毫無疑問是聖盃戰爭。
考慮到夢中看到的lancer不論是從樣貌﹑衣服還是武器來看都不可能是在第四次聖盃戰爭中現身的迪盧木多·奧迪那,而參與第四次聖盃戰爭的衛宮切嗣又是衛宮士郎的父親。。。。衛宮士郎會參與的聖盃戰爭,只可能是第五次的聖盃戰爭而非其他。
但是,縱使如此。。。
眼前的衛宮士郎卻告訴自己現·在·距離第五次聖盃戰爭還有三年。。。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回憶代表的是過去,但是過去的事情卻發生在現在的未來。
唯一能將這現象合理化的解釋,大概就只有穿越時空吧?
雖然在想到這可能性的瞬間覺得有點荒謬,但是在冷靜下來後saber卻越發相信這個可能性。
就好比說發生在她自己身上的事情似的,在與抑制力簽下契約之前,任誰告訴她有方法能夠使她在世上永存不滅,脫離時間的擺佈(英靈殿),她想必也會對這人嗤之以鼻。
沒有看到過的事情,不代表絕對不可能發生,尤其在這個充滿魔法與神秘的世界就更是如此了。
但是,隱約猜到了眼前的衛宮士郎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是一回事,如何有條理地發問又是另一回事了。
是要直接問他是不是穿越了時空?
還是說應該跳過這一步,改為問他未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他要穿越時空?
發問的自由度看似是很高,但是實際去發問時,卻意外地發現礙手礙腳,不管怎樣問都不太好的樣子。。。
這,正是saber現在面對的煩惱。
“。。。。。。”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不知不覺間saber已經保持了這欲言又止的狀態十多分鐘了。
但是,縱使是這樣,坐回她身前的衛宮士郎卻沒有發出那怕一句怨言。
他只是靜靜地坐著,不發一言,但是卻也沒有閉上眼睛休息,只是靜靜地用包容的目光看著saber,耐心地等待著後者的發問。
“唔。。。”
被衛宮士郎無言地看著,saber的俏臉不禁一紅。
若果說衛宮士郎的臉上忍不住露出了埋怨的神色,又或者是甚至口出怨言的話,那麼縱使從此開始saber對衛宮士郎印象可能會直線下掉也好,她也不會有現在的反應。
但是,問題就在於衛宮士郎非但沒有以上的反應,更反過來是極端地縱容她,臉上的表情甚至好像在鼓勵她繼續想下去,直至想到合適的提問為止。
即使不想要承認。。但是這份無言的溫柔,的確是動搖了saber自身的心情,使她越發的不好意思。。。
“算了。。。”
終於,忍受不了那長時間的沉默,saber紅著臉輕咳了一聲,然後緩緩地開口。
“士郎,我明白乾涉別人的過去是一件很失禮的事情。但是為了能使我以後安心地履行自己的職責,我還是不得不先理解清楚一些事情,請你諒解。”
“不,老實說如果立場倒轉的話恐怕我也會作出和你相同的決定,畢竟都看到自·己·了,說是沒有疑問那才是假的。”
對於saber的再次致歉,衛宮士郎只是微笑著地擺了擺手,示意對方不要在意。
畢竟,從瞭解到saber看到他的回憶開始,對方早晚會對他當面提出疑問也是意料中的事情,這對於衛宮士郎根本毫無驚訝的成份。
“士郎你知道我發問的原因?”
“大致上猜到。。。嘛,畢竟我昨天也在做草原上的王者之夢呢,原理是差不多的。”
“既然如此,那麼事情便好辦了。。。”
或者是因為習以為常吧?
即使是聽到自己的記憶被讀取,saber的俏臉上也是一副淡然的樣子。
“對於我接下來的問題,士郎你不需要詳細地回答,只需要答是或否就可以了。。。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