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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簡直不勝列舉了,嘛,唯一使我安心的就是,我在開書之初就已經說了此乃練筆之作,所以,有這些問題也別多計較哪。(笑~)),更重要的是對作品設定的考察不足,以及心中思想的偏激,中二,和價值觀偏差。
誒,中二我就不解釋了,人物突然間的激情﹑奮概和彷佛在說大道理,但實際上只是在說胡話之類的都是,然後奸(配)角還要一臉恍然大悟地點頭,就像“聖之所以為聖。。。”之類的就是代表中的代表,回想起來都不禁臉上一熱啊~
就算作者君我本人有時在現實也會想裝逼也好,士郎可不是我。我是我,士郎是士郎,我寫士郎不是要把士郎代入成我,而是而把自己暫時投進“士郎”之中才對。
感覺上,在經歷了這麼多事情之後,士郎應該是有一點兒心死的,但是又保留著基礎的正義和熱血的人。在完全無關回憶的事情上,真虧得我當初把他寫得如此激昂,那種少年老成的設定感覺上都成字面描寫了。
嘛,也是因為這個緣故,所以越是到後期,士郎在我的描寫下越多苦笑和嘆息。
作為長輩,在面對著後輩的不過份的任性要求時,又能做些什麼?嘆息而已。
作為一個心軟的人,在面對著數之不盡的拜託時,除了視自己的能力而選擇答應以外,又能做些什麼?邊做邊嘆息吧。加上苦笑正好作點綴。
這就是士郎了。一個老成的前輩,一個僅僅在隨波逐流下保持自己意志的半個出世者。
作為活在社會而非深山的人,面對著各種的社交,願意也好,不願意也好,終須還是得顧全各方。人家既然沒有遷就之意,那就正好了,自己先退一步吧。退一步海闊天空,此乃明言。
個人的意願,絕不是金科玉律。你隻身一人走到一座山前,山正好擋著你的去路了,你必須繞路才能到達目的地,那你還能做什麼?那不成得用手挖穿那座山?所以,注意自己的能力和狀況,繞路吧。這就是遷就了。
士郎一直都在遷就別人,他遷就娘閃閃的高傲,遷就黑姬的不客氣,遷就公主的調皮,卻又在關鍵的時刻才挺身而出,甘於毅然犯險,而一往無前。或者,有人會覺得這是軟弱的一種體現而已,但是假若這軟弱,代表的是絕對的溫柔,那麼軟弱又何妨?我一直覺得,假如現實中能有這樣的一個人,那他一定是作者君我的偶象。
能力先不說,如此的涵養功夫是很難得的。又有誰能夠說,假若社會上所有人都如此的話,世上還會有如此多不快樂?人人都能以人為先,此乃大吉。事實上,作者君一直以時時刻刻都能保持心平氣和,又或者,最少在別人的眼中是這樣的為目標,但是很遺憾,作者君我經常失敗,昨天又是一個好例子了(哈,再次說聲抱歉了,無辜的某新讀者君)。
嗯,扯遠了。。
老實說哪,作者君我最初開始寫書時,就好像許多許多以往的同人作品和穿越流小說一樣,心中想的是乾脆來一個女角全收好了。然後在第一次斷更之後,作者君我回頭一看,登時心中就是擦的一聲,這尼瑪是什麼想法?
嘛嘛,人生五十載,就如同繪卷一般,總是會隨著不同的際遇染上不同的色彩。隨著時間的過去,價值觀會有所改變也是常有的事。事在變,人也在變,作者君我先說封筆,結果三個月不到就破誓了就是一個好例子了(哈哈,真想捏著那時那個頹廢的自己抽一頓,浪費時間這就是典型,人生有多少年?光陰有限,時間可不是用來頹廢的。)。
嘛嘛,總而言之,簡單來說,在大考完畢之後復更的我(第二卷),寫不到三章便已經對寫第一卷時的核心想法(之一)一力地否定~大手一揮,立時就斷了遠野家的路線,然後順手把弓冢五月的路線也去掉(我會說在我心中早就把她當成黑桐的c。。咳哼,不對,同行友人嗎?我可不是突然發現無人可用才硬塞五月出來,賞櫻的劇情早在寫第二卷時已經敲定,連帶著式當老師然後失足的事,雖然都寫得不好就是了。),還有就是,可別看有些女角色(不明言了,想知道答案的話等我的有生之年番外吧)對士郎好像有好感,但是卻是單相思,可不會修成正果。(說到底,女主上七之數已經有夠多了,破十絕不可能,我可不想水晶變**)
誒。。。扯到那兒了?啊啊,對對,總之是作者君對自己的**吧?
還有就是,實在不得不說的是,作者君我最初的時候啊,可是打從心底裡不喜歡不看清原著設定就硬來的同人作品的(日常歡樂系除外),但是啊,仔細回過頭來,卻發現自己偏偏在這挑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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