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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事情,我知道。”
“。。也是呢。。。就這樣要你接受我的片面之詞,果然是有點困難吧?。。。不對,saber?你剛剛是說。。。?”
“我是說!這種事情,我早就知道了!”
看到愛麗絲菲爾一副難以置信,如夢初醒的神情,饒是認真如saber也不禁感到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只見她的目光低垂,嘴中輕輕的嘆了一口氣“真是的。。。雖然我是不覺得自己當初拔出石中劍的舉動有做錯,但是那的確也是犧牲了我的一生為代價,在旁觀者的角度來看,被同情也是難免吧?只是,該說·真·不·愧·是·父·子嗎?兩個人都是這樣拼命去在意一些本來不需要去在意的東西。真是優良的品格傳承呀。。。”
“誒?saber,你在說什麼?。。。。”
“愛麗絲菲爾,有一件事情我必須要訂正你。”以不容違抗的氣勢打斷了愛麗絲菲爾的說話,臉上浮現出略為複雜的神色,saber既是無奈又是肯定地說道“我之所以不喜歡切嗣,那並不是因為他昨天對我的無禮之舉。而是因為我跟他的作風實在是合不來。既然都是要取勝。。。為什麼就不能堂堂正正地取勝,又或者是使出令人讚歎不已的計謀?如此多的方法不去考慮,偏偏就是去採用一些脅持人質,傷及無辜,在無謂的地方狠下心腸的做法。為何,偏偏要如此不惜一切,甚至違背自己的本心?想要自己肩負起事情,不去依靠他人的幫助是一件值得稱道的事情。可是看不清自己能力的界限,卻又要偏偏只相信自己導致不擇手段也要達到目的,那就只能說是愚蠢了!而且,既然是有苦衷,明明只要肯跟別人說一聲的話,別人未必就一定不能夠理解,為什麼偏偏要強充硬氣般自己承受一切呢?雖然,在這一點上除了較有原則以外,昔日的我也是如此一般愚蠢就是。。。唉!不過就算看清自己的能力界限也好,把所有的事情全部擔起也是一件令人頭痛的事,就像不知那裡的某個蠢材一樣呢。。。”
十多年以來的怨氣,就在這一瞬間之中,於身為當事人之一的愛麗絲菲爾面前,一口氣的爆發出來。
老實說,於saber的心中,曾經是十分痛恨衛宮切嗣的。
明明都已經走到距離聖盃只有一步之遙了,為什麼偏偏就要在這即將獲取勝利果實的時刻,命令她親手破壞夢寐以求都想得到的聖盃,將一切的努力都付諸於流水?
然而,等到她瞭解聖盃的真實。。。當她在衛宮士郎的記憶中看到那噁心至極,集合此世所有之惡的黑泥以後,她立即便理解了,為什麼當初衛宮切嗣就是不惜用令咒也要命令她摧毀天之杯的原因。
那種憎惡的集合體,本來就不應該存在於現世之中。
對名為衛宮切嗣的男人的恨意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把他與鍾愛之人的聯絡,以及。。。為他而感到的不甘!
為什麼,就偏偏得自己肩付起一切,甚至背上惡名也在所不惜?
簡直。。就如同那單獨揹負宿命的蠢材一樣!沒有實際的血緣關係,卻比有血緣的人還要相像!
或者,她之所以會毫不猶疑地就擺出與衛宮切嗣對著幹的姿態,其實也只不過是心裡咽不下這口氣的結果吧。。。
想到此處,saber不由得便撫了一下自己被衣袖蓋著的手背。
那兒,有著三道由腥紅色所畫成的劍形令咒。
她。。不,她們與那個人的聯絡。
可以感覺到的是,雖然弱化了不少,但是卻依然生龍活虎地存在著的魔力流動。
此乃敲開一切的鑰匙,藉以改寫歷史的最終王牌!
正因為是以真身降臨,所以才得以刻上這道的印記。。。能夠想出以這樣的方法去鑽世界法則的漏洞,那兩個抑制力的腦子也真是好得讓人無語。
不過,這道令咒可不能讓現在她名義上的契主衛宮切嗣看到。。。
既然他想要一個人悄悄地解決一切,那就乾脆讓他一個人被矇在鼓裡地把一切都結束掉吧。。。saber的心中,不由得如此惡趣味地想到。
“saber?。。。。”
“唔??!!!”看到saber的臉上浮現出與她的性格完全不符,甚至是帶點兒壞心眼的笑容,愛麗絲菲爾憂心的叫喚了她一聲,隨即把她從沉思中驚醒過來“咳哼!總而言之,切嗣的事情不管也成,反正也絕對不會出什麼亂子的。比起這個,我以騎士之名立誓。。這·一·次·絕·對·不·會·讓·你·再·受·傷·害·了,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