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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若無他事，那我就先退下了。”潘士仁言罷起身朝許老太太行了個禮，然後起身退了出去。

才剛走出沒多久，潘士仁就聽見身後傳來了一道女聲：“表少爺，心情好啊？”

潘士仁停下來望向身後的人，微皺了眉，道：“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我就想知道，表少爺這是要出門？”

“嗯。”

“做什麼？”

“我去做什麼也需要向你報備嗎？”潘士仁反問。

“小女子不敢，我也就是多嘴問一句罷了，若是表少爺不想說，那柳兒不問便是了。”話是這樣說，可人卻偏著頭、皺著眉、咬著牙，哪裡是什麼口中所說的“不敢”的樣子。

見狀，潘士仁終於緩和了表情，道：“行了，彆氣了，我還要趕著出去辦事呢。”

“辦事？”柳兒輕哼了一聲，道，“我看你是又打算去顧家飯館了吧？”

“說什麼呢？”潘士仁語氣突變，神色間也添了幾分陰沉。

“說什麼，難道表少爺還不清楚我在說什麼嗎？”柳兒反問。

“你……不要任性。”

“任性？我怎麼任性了？你大概還沒有留意到吧，你最近去顧家飯館的次數越來越多、越來越頻繁了，而且每次從那裡回來你臉上都帶著笑，高興的笑，這不是可以偽裝得出來的。就連現在，你也是打算要去顧家飯館吧？你也不用說不是，因為你臉上的表情就證明了一切。”

潘士仁一愣，雖對柳兒的話感到詫異，但卻也並未開口辯解。因為他並不否認顧小娣的確在某種承受上吸引了他，而他最近也的確經常去顧家飯館，所以對於柳兒的話他沒有什麼好辯解的。真正讓他感到意外的是，他最近的情緒竟然表露得這麼明顯，連柳兒都察覺出了異常。

見潘士仁沒有反駁，柳兒的臉色愈發難看了，激動道：“這麼說……爺你真的對她……對那個醜八怪……”

“柳兒！”潘士仁沉聲打斷了柳兒的話，沉聲道，“我以為你是明白我的。”

“對，我是明白你的，但那是過去，我覺得我現在對你一點兒也不瞭解。”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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