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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把我嘴巴里攪和，那感覺好極了……婉菲可不會這樣靈活地挑起那快活的感受……

用出最後一絲理智我推開了她，兩人都有些喘息，我問她：“為什麼要這樣做？”

她說：“方拓不正視我，哪怕以後我真的能跟他一起……我的初吻也不是給了他，好好的氣氣他……”

暈倒，女人的腦袋真令人費解，真是幼稚！一個男人真的喜歡有一個女人的話，哪會在意這些玩意？

“人家從來都沒對別人說過這些心底子話，你又能理解人家，我真的很開心……如果你還是個男人的話，也許我會選擇你……”

什麼？你的心裡話就是這些東西？丫的，真是幼稚得可笑……

歐陽蘇雪說完猛盯著我看，一直盯得我心裡發毛……

“我決定了，我的第一個男人就要是你……”

蝦米？你這女人忒過分了吧，明明我現在是個女人，你說這些有個屁用，你是誠心氣我還是打算做石女還是怎麼D？再說我就是個男人，還沒追上人家就先讓別人戴了綠帽子，有這樣做人的麼？再說……再說……你這女人的思維跳躍也太大了吧……

還沒等我明白我那話什麼意思，歐陽蘇雪猛的把我摁到床上……我知道她那話是什麼意思了……

第三十五頁　明白你的心

4月30日星期一春意映然，居然下了點下雨

才下完上午課的時候婉菲叫我去情人林，她在那等我，哎，昨天晚上歐陽蘇雪唧唧咕谷和她說了好多話，我已經猜到歐陽蘇雪會跟她說什麼了。哎，曾經無數次的在腦子裡想象被婉菲揭穿的情景，本以為自己在面對的時候能夠鎮定的，現在回想起來顯得多麼可笑……

說起來我還沒成為‘男人’就成了女人，他丫的，還沒嘗試過女人是什麼滋味呢……昨天歐陽蘇雪那混蛋就讓我感受了一次口碑相傳的那事是什麼滋味……想著自己和歐陽蘇雪到最後那狼狽的樣子……丫的，都什麼玩意，我居然會感覺到舒服，開什麼玩笑……下次有機會我弄慘她……呃，我這叫什麼？女同性戀麼？別開玩笑了，我是男的好不好~可我現在根本就是一個女人嘛~~叫我去和一個男人……靠，想都別想，咱是爺們，和男的不是同性戀麼？開什麼玩笑……

暈了，這叫什麼事喲，不管是和男人還是和女人在一起我都是感覺在幹同性戀，媽的，這還讓人活麼？完了完了……

歐陽蘇雪在我身上做完‘壞事’，就堅定的要告訴婉菲。真是小心眼的女人，不就是還了幾下手麼，用得著嗎？還真欺負我不敢對你怎麼樣啊！好，我記住你了，下次玩死你……唉？我怎麼回這樣想？我原來不是說她要敢讓婉菲傷心的話就把她給……算了，若不是她，我還不知道雖然變成了女人，也同樣能給婉菲快樂呢……

以前想過婉菲知道‘陳然’就是‘陳嫣’後作出的種種反應，比如說悄聲離開、臭罵我後離開、打我一頓等等等等，做好了種種心理準備。事到如今，已經沒有退路了，上死是活還是看開一點的好，哪怕只有一個人，還是得活下去……行屍走肉般的活下去……

教室到情人林不是很遠，可我覺得那路好漫長，足足花了我半個小時時間，我才磨蹭到那裡。到地的時候婉菲已經在那了，天氣雖然變暖和了，可石凳還是挺涼的，再說那毛毛雨看似不打緊，弄不好還是會生病的。估摸著她已經知道我到底是誰了，我也不再掩飾我對她的愛。徑直脫下外套給她披上。

“你還是和以前一樣關心我……”婉菲說。

我默然，我不知道該如何形容我現在的心情，很複雜，不知該如何說起。

婉菲低著頭，小聲地說：“為什麼不告訴我？難道我一點都不值得信任嗎？還是……你根本就不愛我？”

看著眼睛已經哭得通紅的她，心裡又是一陣抽搐，趕緊解釋道：“菲，不是這樣的。我愛你，永遠愛你……可就是因為我愛你才不告訴你真相。我好害怕，我怕你知道後不能接受現在的我……你知道的，我不能沒有你……”

“就因為這樣你就一直瞞著我？你考慮過我的感受沒有？你知道我有多思念你嗎？一消失連半點音信都沒留下……你難道寫封信安慰我一下都不會了嗎？別人以為你走了，整天都來纏著人家，其中甚至還有你的朋友何歡……你知道我那時候是什麼感受嗎？……”婉菲再也無法壓抑自己的感情，淚水婆娑地衝我大聲嚷起來。

“對不起~~”我說。

“對不起有用嗎？”婉菲瞪著淚眼憤怒地對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