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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個機會可以選擇,我寧願不要現在這樣的父母,做他們的兒子,太累!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這兩天的視力好象好了許多,戴上眼鏡的時候眼睛有些漲痛。難道是上天在可憐我?開玩笑,又胡思亂想了。有人說壓力下的人最容易幻想,看來是有些道理的。
‘戒指’還是沒能取下來,彷彿在手上生了根似的。婉菲還笑話我說:那就一直戴著唄,那麼漂亮,我想戴都沒有哦。
我無語。中午的時候又跑去一家首飾店,店老闆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
我問他:“老闆,能幫我把這戒指取下來嗎?”
老闆重重咳了一聲帶著‘語重心長’的口氣道:“現在的年輕人啊,就知道趕時髦。這戒指你帶了多少年了?現在你的骨節變得太大了,戒指又卡得死死的,想取?動手術切下來吧,不然就帶一輩子吧!”
我聽得是毛骨悚然,切下來?太殘忍了吧!十指還連著心呢!就算能接回去,那不疼死我啊,麻藥?戒指戴在右手,要是一次手術不能寫字的話,讓陳南告訴家裡人我還不死定了?〃炫書∪МDtxt網còm〃可笑我才戴上兩天在行家眼裡就成了幾年,他丫的,不知道是他的眼力太差還是這戒指實在太勒得太結實了。
一輩子就一輩子吧,反正平時我都不能感覺到這戒指的存在。而且這還是婉菲親手幫我戴上的呢,以後結婚,生了孩子,這東西還有不少的談資呢!我果然還是喜歡幻想啊!
下午上課還是一樣的沉悶,教授講的東西已經我寒假裡被我看得差不多了,只能當做是複習。再說現在戴的眼鏡實在太不適合了,戴上沒多久就感覺眼睛痛,想換新的陳南那臭小子把我好不容易賺來的錢給敲詐了去,真是鬱悶。
宿舍的終於人來齊了,真是的,報名遲到都敢幹。這樣的人一樣能考上大學並且一路到達畢業,為什麼我就那麼苦命捏?
宿舍人不多,加上我才四個人而已。天才抹黑,謝天恆、何歡、樸立樹幾個舍友非拉著一起聚聚,聚聚就聚聚吧,一個月不見,又才過完年,彼此間都還有不少銀兩,一頓好的好撮得起。
平時只知道啃書本的我註定是沒多少朋友的,但是對我來說,要那麼多朋友做什麼?有句話怎麼說的?一知己足矣!有了宿舍裡這三個死黨加上婉菲,對我來說已經很滿足很滿足了。
男人間酒是必不可少的,更何況他們幾個大吼一聲:“是兄弟不?是兄弟的給我灌!”
灌!?我的天哪!讓家裡任何人知道我都死定了。仔仔細細看了周圍一圈,沒發現陳南的存在,不管了,灌!
謝天恆問我:“然子,新的一年有什麼打算?”
我說:“還能有什麼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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