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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大太太不信,誰都知道這對夫妻感情極好,若不然,她也不至於一聽說陶老太太縱著陶七姑娘行事就坐不住了,可人家不想說,還能有什麼法子?
陶大太太歸家,陶家老祖宗聽說楚維琳不收東西,心裡知道這事兒怕是有些不妙了,便提出趕緊去走一走烏禮明的路子,這烏禮明曾是常恆淼的下屬,常鬱昀見了也要喚一聲“世叔”,多少該給一份顏面。
不說陶家那兒的準備,楚維琳夜裡就和常鬱昀說了陶大太太來訪的事情。
“這是想塞了東西之後,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楚維琳撇了撇嘴,“見我這路子不通,怕是會想別的路子了。”
“去明州找烏禮明?”常鬱昀淡笑,“倒也是,每年供奉了這麼多銀子,出了事體了總要求烏禮明護一護。”
楚維琳睨了常鬱昀一眼,撅著嘴道:“不是還有你的路子嗎?”
“我的?”常鬱昀一時沒領會,驚訝反問,待看清楚維琳的神情,一下子反應過來,伸手攬了她的腰,附耳道,“好酸。”
聲音低沉,帶著笑意,卻讓楚維琳耳根子一燙,臉頰都控制不住燒紅了起來。
她本是依著心思調侃撒嬌,卻不想叫常鬱昀反將了一軍,楚維琳偏轉過頭,穩住那一點點加快的心跳,道:“哪裡酸了,我不過是羅列所有的可能而已。”
常鬱昀笑意越發深了,這般親暱撒嬌的模樣,偶爾才能得見,卻讓他歡喜不已,其實,她可以更胡攪蠻纏一些,可以更不講理一些,總歸他喜歡他縱著,怎麼樣都好。
楚維琳斜眼瞥見他的笑容,見他春風得意如獲至寶一般,似哄似縱,說不出的寵溺味道,那雙桃花眼如一汪春水,叫她失了心神。
明明只是隨性撒嬌,怎麼就成了這個樣子?
楚維琳怔怔想著,卻見面前那張俊顏一點點放大,那汪春水深不見底,溫柔親吻在唇畔一點,而後準確地噙住她的紅唇,纏綿不已。
畢竟孕中,雖說胎已坐穩,但常鬱昀到底還是不敢傷著她,小心翼翼捧著護著,亦是壓抑著,擁著溫馨說了會兒話,楚維琳倦意襲來,也就睡了。
翌日一早,府衙裡便放出了訊息,永記藥行告江謙鬧事傷人的案子,三日後便要審了。
百姓們紛紛議論。
楚維琳亦是遲疑,這個當口上開審是否合適,可轉念一想,倒也有些明白常鬱昀的用意了。
陶家昨日在她這裡吃了閉門羹,自會找別的路子,去明州快馬加鞭也要三四日,而這會兒,烏禮明只怕已經焦頭爛額了。
等到陶家知道烏禮明大事不妙的時候,恐怕也要亂上一陣,不像此刻,他們還有心思算計這個算計那個,常鬱昀要開審,等於是逼了陶家一逼,讓陶家把能亮的底牌再亮出來一些。
多做多錯,陶家的漏洞會一點點展露出來,直到七八日後,他們知曉了明州那裡的情況,本就緊繃的心絃一下子斷開,慌亂之餘,就會有更多的破綻了。
思及此處,楚維琳突然也想知道,陶家還會有什麼樣的法子。(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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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五章 官司(九)
永記和陶家的關係,在金州城的富商之中,都不算是多透徹的,更不用說是尋常百姓裡頭了。
而在府衙定下要開審之後,城中漸漸有些流言,把這兩者的關係給捅破了。
一時之間,不僅僅是陶家左右為難起來,連其他觀望的富商鄉紳都有些惴惴了。
不單單是永記,連陶家也要收拾了不成?
本以為這來自京城的常知州雖是含著金勺子出生的,但這兒是金州,初來乍到,總歸會彼此留份顏面,即便是要給了大夥兒一個下馬威,也是左右各打一耙,再給些糖,和和氣氣就過去了。
畢竟陶家自個兒牽扯了進去,叫常鬱昀抓到了把柄,出些銀子也就罷了。
那日陶家設宴,聽戲時楚維琳說的那些話還在耳畔,聽著是要仔細審理,實則也留有餘地,可誰知才過了幾日,竟然是真的不打算善了了。
是要拿陶家開刀,而後大殺四方,還是殺雞儆猴,只收拾了陶家就罷了?
不少相熟的老爺們湊在一起商議起來。
杜楊氏和李周氏一下子忙碌了,那些太太奶奶們不敢去和楚維琳求證,就尋到了她們跟前,問起了永記的案子。
永記的案子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兩位是一清二楚的,他們男人在府衙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