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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聽聞了一些的,只是這等事情,她不好直接與薛家的說自己的看法,便耐心聽薛家的說。
薛家的訕訕笑了笑:“家醜,想著是老姐姐,我也沒什麼好瞞的。薛財那小子,我原厚著臉皮求奶奶的時候,是真想得一個體面,可如今沒別說體面了,我半點臉面都要不剩下了。那小寡婦,真不是個好的,昨兒十五,這樣的日子,薛財都是掐著吃飯的點兒才回來的。老姐姐,若是得當,在奶奶跟前提上一兩句,只要拆散了,我就記得大恩了。”
李德安家的苦著眉頭,若是旁的忙,她能幫的也不會推拒,可那小寡婦的事情……
金州這兒能曉得江謙一家在海州不好了,讓薛財帶著人手趕過去,也全靠這小寡婦通風報信,這個前提在這裡,李德安家的覺得,若是楚維琳強硬著如何如何,到底有些過河拆橋的味道了,怕也是因著這一茬,自家奶奶也不好管這事兒。
李德安家的壓著聲兒道:“不是不幫你,而是……那小寡婦當真不是個好的?薛家的,不能因著人家命不好,嫁得不如意,就……”
薛家的連連擺手,道:“我可不是那等子勢利眼,從前咱們府裡,也有不少做了寡婦的小娘子,我能幫襯的時候全部會幫。若像是婉言姑娘那樣的,我說句心裡話,誰家娶回去就是誰家的福氣,那杜探花,哼哼……可這個小寡婦,真就不是個正經人……”
兩人正說著話,流玉喚了一聲,只說是楚維琳尋李德安家的,李德安家的便匆匆往屋裡去了。
楚維琳請了李德安家的坐下,道:“可是薛媽媽尋你?”
李德安家的笑了笑:“奴婢知道,奶奶有奶奶的難處。”
“倒也不是說難處,”楚維琳苦笑,“這事兒最初我就曉得,只是我沒想到,薛財真的會把人帶回金州來,既然帶回來了,總要有個說法。不能讓人家自生自滅吧?那小寡婦到底是個什麼樣兒的人,我也說不上來。”
楚維琳說完,抿了一口茶,才又道:“罷了,總歸不能一直拖著,誰知道會再添什麼事體,媽媽幫我去打聽打聽。這小寡婦到底是個什麼來歷。”
李德安家的應下了。
隔了兩日。李德安家的還沒打聽出狀況來,常鬱昀先讓薛財往紹城去了一趟,看看何氏和楚維琇缺不缺人手。也免得要賀家謀算了去。
這個決定,薛家的是高興的,兩地距離在這兒,一來一回的。少說十天半個月的。
李德安家的費了些工夫,知道那小寡婦姓岳。見過她的都說是個好模樣好身段,講話柔聲細語的。
不過還是應了那句老話,寡婦門前是非多,起初還好。薛家的去堵過一回後,左鄰右舍都曉得嶽寡婦與人有些不清不楚了的,慢慢的。各種各樣的流言也就跟著來了。
薛財離開金州後,這嶽寡婦倒是關著門過日子。輕易不出門,有什麼事情,都有一個老婆子幫著打理。
老婆子是個狠面相,哪個也不敢去和她套話,以至於除了些胡亂猜測之外,誰也不好說那嶽寡婦到底是什麼樣的人了。
九月初八,江謙的醫館開業。
鞭炮噼裡啪啦一陣響,江謙因著陶家和永記的關係,在金州城裡也算有些名聲了,今日一打聽,曉得他是常夫人的舅父,一下子就都通透了。
難怪陶家和永記會是這樣一個下場,誰叫他們偏偏惹上了不該惹的呢。
加之審斷陶家案子時,扯出來的那一堆腌臢舊事,具是讓人氣憤又惱怒,恨不能也衝上去踢陶家人兩腳,到了現在,也無人會為了陶家“吃虧”而覺得是官府謀私。
江謙瞧起來有書卷氣,馬氏又是和藹婦人,坐堂的老大夫一副高人模樣,又不失可靠,讓大夥兒對這家醫館存了不少好感。
醫館還是走在海州時的路子,看診便宜,藥材也便宜,增加了不少有需求的客流。
馬氏私底下與楚維琳道:“醫館做的都是口碑,是要慢慢來的,好在咱們也不圖它暴利,仔細打理幾年,就會好起來。”
過了重陽,突然就是接連幾日的大雨,掃去了酷暑,而後天氣一下子便晴朗了。
杜楊氏登門來,說起了城外雁雲山寶慶寺的菊花已經開了。
楚維琳笑著道:“這倒是真快,又到了秋天了。”
“是今年天氣涼得早,花也就開得早了。”杜楊氏抿唇笑了,“我想著過幾日便是九月十九了,夫人是否打算去寶慶寺裡敬香?”
“是該去的,趁著秋高氣爽去,等天氣再冷下來,若無重要事體,就不想出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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