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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句話,來來回回,反反覆覆,一開始還分得清晰,到後來幾乎是疊在了一塊,而亭子裡面如冠玉的常鬱昀也與地牢裡頹廢痛苦的那個人疊在了一起。
心臟是被揪住一樣的痛。
就像在聽到常老祖宗說的娶她是常鬱昀的主意的時候一樣。
楚維琳猛得坐起身,雙手拽緊了錦被,急促呼吸。
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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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okid《臻璇》'
第二十四章 閒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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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消失的記憶一點點清晰,一點點湧入腦海,到最後全是那耳畔的喃喃低語。
“如果一開始娶的就是你,也就不會這樣了吧……”
不知不覺間,楚維琳淚流滿面。
原來,在生死那一刻,常鬱昀執著的是想要一個正確的開始,而對常家痛恨、對常鬱昀心如死灰的她也被他眼底的那絲遺憾眷戀牽扯著,一塊陷入了彷徨之中。
是因為臨死之時意識模糊嗎?她竟也想知道,若開局對了,他們會如何。
但到了此時此刻,重新面臨一個開局選擇時,楚維琳還是最初的心思。
她只求親人平順,她不願再與那些人糾葛,不願再痛苦一次。
靜靜坐了許久,楚維琳抬手抹去淚水,重新躺下。
接連下了三日的雨。
想弄明白的事情太多,線索又太小,幾個念頭在腦海裡翻來覆去,到了最後成了一團漿糊。
楚維琳抬手揉了揉眉心。
寶槿瞧見了,輕柔替她按著太陽穴:“姑娘,這幾日起風了,可別受了涼了。”
寶蓮就坐在桌邊方杌上,桌上擺著竹簍,裡頭全是做絹花的材料,她聞言亦抬起頭,道:“寶槿說得沒錯。姑娘總說關著窗兒發悶不舒服,可這到底是秋天了,風吹得久了身子可吃不住。”
寶槿不住點頭,勸道:“要不然奴婢幾個把這軟榻挪一挪位子?別對著風口了。”
楚維琳見她們一個比一個心細,不由就笑了:“這不是還不冷嗎?”
雨天出門不便,章老太太又是病中,乾脆免了晨昏定省。
楚維琳深知章老太太的脾氣,若是她不識好意、不聽安排作出一副孝敬模樣日日過去頤順堂,反倒會惹得章老太太不喜,乾脆便躲懶了歇在屋裡。
寶蓮和寶槿也空閒了些,便坐下來做絹花,三天下來也有小成。
等天放了晴,楚維琳尋思著去一趟長房,她既然答應了要把絹花拿給楚維琬看,自然不好失言。
內院裡穿梭還算方便,楚維琳沒有備車,帶著兩個丫鬟走了園子。
行至半途,見桂花被雨水打落滿地,寶槿不禁嘆息一聲:“早該收了的,曬乾做了桂花糖。”
“偏你記掛這些。”寶蓮打趣一聲。
楚維琳莞爾,想到此處離花房不遠,不如折幾支花帶給楚維琬插瓶,便停了步子。
正欲開口,突然聽見了些細碎說話聲。
她本無意偷聽,可那聲音不遠,斷斷續續地傳了過來,是一個年輕丫鬟和一個婆子的對話。
先前不知道說了些什麼,那丫鬟猛就激動了起來,嗓音也大了些:“不是我脾性大,實在是那蹄子忒過了些,這般下去,連奶奶都不放在眼裡了。”
“哎呦我的姑娘,可輕點聲。”婆子趕忙出聲,連連勸道,“姑娘好歹是奶奶的陪嫁,奶奶心裡明白著呢,斷不會讓她越過姑娘的。”
“媽媽我不是說那些!她就是仗著是老太太跟前出來的,就……”
“姑娘忍忍先,老太太跟前的又如何?咱們院子裡總是奶奶說了算。老太太賞過好些人呢,葉蕪苑裡那兩個,如今連影兒都沒了。再往遠了說,老祖宗當年賞的人這宅子裡還剩下幾個了?得寵如滿娘,不也是沒了個蹤影。”
滿娘?!
楚維琳聽到此處,心頭一緊,再不忽略那邊聲響,豎起耳朵聽了起來。
“媽媽,滿娘是誰?”
“……聽、聽說是老祖宗還在的時候賞出來的。”婆子的聲音有些支吾了。
丫鬟也沒有追問,又抱怨了幾句,與那婆子一道走了。
楚維琳看了寶蓮一眼,朝那聲音的方向抬了抬下顎,寶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