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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假了吧?親們放心吧;後面她會漸漸地改變;不再張口閉口說粗話了;會漸漸變得中性化;讓她非常的有女人味那還真是太難了;我想應該不可能;起碼近十年內不可能;沒有人會變這麼快的。
他莫明其妙
周蘭蘭是看任軒非常之順眼,想要拜把子的願望出奇得強烈,不過可惜任軒對此事沒有絲毫的熱衷,周蘭蘭在他耳邊嚷嚷了一個多月,這把子都沒拜成,她看出來任軒是非常不想拜,於是便不再勉強了。
現在班裡所有的人都看出來了任軒和周蘭蘭關係非常好,放學後經常一起出校門,就是因為這樣流言蜚語便開始傳了開來。
“聽說周蘭蘭一直死纏爛打地追著任軒要當他女朋友,被拒絕了無數回遭受無數回白眼,可人家根本就不當回事照樣追,真沒見過這樣的人。”
“別酸葡萄了,人家這樣怎麼了?誰讓你當初不學周蘭蘭的,如果你拿出她一半的厚臉皮,那任軒現在不就是你的了嗎?”
“關鍵是我做不到那麼厚臉皮呀。”
“烈女怕纏郎,相對的也是烈郎怕纏女呀,所以現在任軒被勇猛的周蘭蘭勾搭上了,你一邊後悔去吧。”
“唉,這社會果然是臉皮厚者當道呀。”
周蘭蘭在女廁蹲坑時將外面在洗手的兩個同學的談話都聽清楚了,由於她在裡面蹲著有門擋住外面的人看不到她,所以那兩個人說起話來肆無忌憚。
現在她對於這些八卦已經不像當初聽到時那麼氣憤了,只要這些人不在她面前耀武揚威或者做得太過分,她都不會將這些事放在心上,她可以允許她們在她背後過過嘴癮,畢竟她們心胸太狹窄嫉妒心太強,如果不讓她們發洩發洩憋成變態就不妙了,那會給社會增加多大的負擔啊。
“我跟你說呀,那個周蘭蘭……”
“砰”地一下,周蘭蘭將門開啟,揚眉斜眼看著還想說些什麼的兩個女生,揚唇淡淡一笑:“說什麼呢?大點聲說讓我也聽聽。”
周蘭蘭一出來,那兩名女生臉色刷地白了,對視一眼看也不敢再看周蘭蘭倉促逃走了。
“走到哪裡都有人說我,任軒那小子真是禍水。”周蘭蘭去水池洗手,抬眼望著對面的鏡子,鏡子裡的人頭髮長度已經及耳,髮絲很軟,這幾個月她一直沒再剪頭,她其實很想一直留寸頭,可惜父母不同意,她相信如果再剪一次寸頭回家他們二人肯定會大受打擊。
周蘭蘭的面板一向都很白,初二了有好幾個同學的臉上都長了痘但她沒有,不僅沒有痘連個小斑點或痦子都沒有,頭簾也長了,母親讓她用小發卡將頭簾卡住,但她沒同意,因為受不了那種太過小女孩兒的打扮,於是她去了理髮店將頭簾剪短,將她臉上長得算比較不錯的部位,也就是額頭露了出來。
其實周蘭蘭長得並不醜,以前可以說她太小了五官都沒長開,而且髮型將她臉蓋住不少,再加上膽小唯唯諾諾的,經常低頭所以總是被人忽略。
現在不同了,周蘭蘭氣質變了,走路從來都是仰著頭,雙眼炯炯有神,有股看淡一切什麼都不在乎的味道,這至使她那清秀的小臉突然多了分耀眼與獨特的光彩,其實如果忽略她偶爾吐出的粗話外,周蘭蘭其實是個很吸引人的小女生。
洗完手周蘭蘭回了教室,現在她已經一米五五,座位從第二排調到了第四排,同桌自然也換了,不再是那個長得不錯但人品不怎麼樣的陳姍,而是一個憨憨的小男生,不和一個善妒並且討厭自己的人當同桌,感覺真是舒服了許多。
晚上放學,周蘭蘭和任軒走在一起,看到周圍有很多同學都拿異樣的眼神偷瞄著這邊,周蘭蘭用胳膊捅了一下旁邊的任軒說:“你知不知道現在同學們都在怎麼傳我們之間的關係?”
任軒聞言表情突然不太自在了起來,眨了眨眼道:“管那些幹什麼,清者自清就行了。”
“你到是無所謂,他們說的話全是針對我的,你當然不會放在心上。真是奇怪了,難道男女之間就沒有純友誼嗎?我只是將你當哥們兒,才沒有喜歡你,他們都莫明其妙,說我死皮賴臉地追你,真是天大的笑話!他們都還是初中生,那麼小心思怎麼能這麼齷齪。”
任軒的臉突然沉了下來,一反剛剛的好心情,本來上揚的唇角瞬間拉直,瞟了一眼周蘭蘭說:“我有急事先走了,拜拜。”
“喂,怎麼突然說走就走啊?”周蘭蘭叫著任軒,可惜對方步子邁得極大頭都不回,“這人這是怎麼了,男人又沒有大姨媽,他怎麼老是突然下發神經。”
直覺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