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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子處走去。
話說自己穿裙子什麼樣她從來都不知道,穿的有數的幾回也是母親一哭二鬧三上吊逼的,頂多穿半小時給某位步入更年期的女人過過癮後就換下來。她自己從來都不去照鏡子,光穿著裙子她都彆扭得要死了,再照鏡子看著穿裙子的自己她還不得瘋掉。
站在鏡前當看到鏡中的自己後周蘭蘭身體徹底僵住了,果然還是不要照鏡子的好!
俏臉薄怒,大片肌膚露在外面,頭髮因為剛洗完澡還沒來得及吹乾,所以薄薄軟軟的溼發貼著臉正一滴一滴地往下滴水,水珠都滑過脖子最後浸在裙子領口裡,形成一股魅惑的風情。
鏡中人此時的樣子如果是前世的自己看到絕對會色 性大發地想要去撲倒,可是現在鏡中的人成了自己後那感覺就完全不同了。
周蘭蘭很生氣,非常生氣!只是令她更氣的是無論她多生氣臉色多難看,鏡中人給人的感覺就像是小女生在撒嬌一樣,氣場弱得任誰看到都想要欺負一兩下。
低咒了一句,周蘭蘭大受刺激地跳開向衣櫃衝去,從櫃中選出一件深藍色的偏中性化的睡衣換上,然後再走到鏡前一看,這次感覺完全不一樣了,剛剛那種嬌柔的小女孩兒樣完全消失掉,配上這身衣服,鏡中之人看起來眉宇間多了分英氣。
嗯。周蘭蘭滿意地點了點頭,果然是人靠衣服馬靠鞍,換一種樣式的衣服感覺就完全不同,裙子以後堅決不能再穿了!一想到剛剛自己那副鬼樣子被任軒看到,她就渾身寒毛直豎,背脊發涼。
第二天早上起床,周蘭蘭開啟門後看到任軒手裡拿著床單,本來她也沒在意,但在看到任軒閃躲的眼神以及不自然的表情後,她就覺得事情不那麼簡單,孤疑地走向那個幾乎是捏著床單走的人。
“你要洗床單?床單不是前天新換上的嗎?”
“我昨晚坐在床上吃東西,不小心床單弄髒了。”
“你吃什麼東西了?”
“巧克力冰淇淋。”
“咦,我怎麼記得那款冰淇淋昨天下午最後一盒讓我給吃了,你吃的那個是憑空冒出來的?”
任軒背對周蘭蘭的身體一僵,隨後假裝不在意地說:“是我記錯了,是另外一款冰淇淋。”
“昨晚冰箱裡根本就沒有冰淇淋了。”周蘭蘭躥到任軒身旁,圍著他走了一圈眯著眼打量他手中的床單,意味不明地笑著,“這床單肯定不是吃東西弄髒的,到底是怎麼弄髒的呢?真是值得推敲啊。”
任軒臉有點紅,手抓緊床單瞪了周蘭蘭一眼:“你管這麼多幹什麼,我拿去洗了。”
“呵呵,你小子做春夢了吧?”周蘭蘭陰笑著,她是過來人,怎麼可能猜不到。
“你!”任軒臉脹得通紅,怒瞪周蘭蘭,“你什麼時候才能有點女人的樣子?這種話是你應該當著一個男人的面說出來的嗎?這副吊兒啷噹的鬼樣子像什麼話,還是昨晚你穿裙子時的樣子可愛些。”
“少跟我提裙子的事,都是我媽算計我,以後我死也不穿它。”周蘭蘭現在的表情難看得和任軒剛剛的表情有一拼了。
“哼,敢不穿裙子,你做夢吧。”
“我穿不穿裙子輪不到昨夜‘衝動’得弄髒床單的人來管吧?”
“你還說!你怎麼不想想我昨晚、昨晚那樣是誰害的!”
“呃?”周蘭蘭眨眨眼沒明白任軒的意思。
任軒沒好氣地瞪了發呆的周蘭蘭一眼,拿著髒掉的床單走開時拋下一句:“以後穿裙子只能給我看,不許讓其他男人看到!”
周蘭蘭聞言臉黑了,瞪著任軒的背像是要將那裡瞪出一個窟窿似的,咬牙低聲道:“穿給你看?你還是繼續做你的春夢去吧!”
穿裙子和春夢事件,在接下來的兩天令周蘭蘭和任軒二人的相處多了一點不同,就是見到對方時總是會莫名地感到彆扭,說其它事情時沒什麼,只要話題一不小心引到這兩件事情上,氣氛就會變得尷尬起來。
暑假期間沒什麼事時,周蘭蘭就會去父親的工廠裡去,一邊打工一邊熟悉這裡的工作流程,因為她畢業後很可能在這裡工作。
父母只有她一個孩子,待父親退休後銅廠肯定會交給她,所以她為了能早點適應這裡,平時放假就經常來這裡幫忙。
她來任軒也會跟著來,任軒幫的忙很大,因為出國兩年英語說得很好了,有什麼需要翻譯的檔案或跟外貿有關的事情他都能在相關工作人員忙得顧不過來時幫上忙。
就這樣,周齊和林慧如對任軒這個內定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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