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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程子涵聞言大驚，她知道燕祁不是開玩笑的，這個男人足夠的冷血，他可以看著燕寒死都不出手相救，他的心比石頭還要硬。

程子溪不能有事！

程子涵深深的吸了口氣，看向燕祁，“好，我告訴你。”

燕祁這才放開了程子涵，又咬著牙罵道“你最好不要耍什麼花樣，不然的話，哼！”

程子涵點了點頭，“但是這個秘密關係重大，你讓裡面的老頭出來，我只告訴他一個人！”

燕祁皺起了眉頭看著程子涵，卻只是冷冷的笑了笑，“程子涵，你又想玩花樣？”

“玩花樣？燕祁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我要殺了你比殺了裡面的那個老頭要困難得多了，你覺得我傻？但是這個秘密，我只能告訴他。”程子涵冷冷的笑笑，下巴一抬，一副你愛信不信的樣子。

燕祁皺眉看著程子涵，沉吟了片刻，才轉身進了後面的房間，去問那燕老的意見去了。

不一會兒，燕祁又出來了，對著程子涵淡淡的說道，“你進去吧。”

程子涵勾唇冷笑，看了燕祁一眼，才慢吞吞的走了進去。

房間裡面窗簾都拉了下來，光線有些昏暗，那燕老此時盤膝坐在床上，雙目緊閉。

他的身上沒有任何能量的波動，看著就好像是一個普通的老人一樣，程子涵甚至懷疑，如果自己突然偷襲，是不是可以一擊殺死他。

就在程子涵心中猶豫著的時候，那燕老突然睜開了雙眼，一道實質的光線從他的雙眼之中射了出來，打在了程子涵面前的地面上，那裡馬上就出現了一個巨大的黑洞，程子涵甚至從那個洞裡可以看到下面的房間的情況。

她拍了拍胸口，一副怕怕的樣子，才繞過了那個黑洞，來到了燕老的床前，低頭看著床上的老人。

“說吧，我知道你有所依仗，但是你的那些依仗在我眼裡，什麼都不算。”燕老雙目無波無讕，只是那麼平淡的看著程子涵，程子涵卻是有一種被人看穿了的錯覺，似乎自己的一切在他的面前都是毫無保留的。

她鎮定的笑了笑，看了燕老一眼，“這個秘密，只怕你要到下面再看了。”

程子涵說著，身形突然快速的掠了過去，直撲燕老，手中銀光閃閃的五枚鋼針，朝著燕老的面門刺了過去。

“哼！雕蟲小技也敢在我的面前獻醜！”燕老冷哼一聲，放在大腿上面那好像枯樹枝一樣枯槁的手緩緩的抬起，那動作看似極慢，但是卻在電光火石之間，就與程子涵手中的五枚鋼針碰觸在一起。

“轟——”程子涵只感覺到一股可怕的力量，順著那五枚鋼針，傳送到了她的體內，震得她整個人往後飛了出去，而那五枚堅固無比的鋼針，也在頃刻之間就碎成了粉末。

程子涵哇的一聲吐出了一大口的鮮血，這個燕老果然實力強悍，難怪連韓靳辰都不是他的對手。

程子涵從地上爬了起來，擦掉了嘴角的血跡，將全身的力量全部調動了起來，她本來矮小的身體，在那一刻都彷彿高大了許多，身上的衣服因為能量的暴漲而鼓了起來，周圍出現了一個個的能量小漩渦。

燕老皺著眉頭看著面前的程子涵，他其實是有些欣賞程子涵的，即使是明知道敵人的強大，但是還是要背水一戰。

門口聽到裡面動靜的燕祁，已經開始敲門了，擔憂的聲音也隔著門傳了過來：“燕老，你沒事吧？需要我們進來幫忙嗎？”

孤高冷傲的燕老，冷冷的哼了一聲，“你們都不要進來！不管裡面發生什麼事情，你們都不要管！”

燕老對著門外吼完了以後，才又將視線轉移到了程子涵的身上，“小丫頭，如果你是我的子孫後代，我會很高興能有這樣的一個子孫，但是可惜了，你不是，所以，今天你只怕是要交待在這裡了。臨死之前，我可以滿足你的一個條件，你說吧。”

程子涵目光平淡的看著燕老，想了想，才緩緩的說道：“如果我不幸死在了你的手上，我希望你可以保我妹妹平安，這個是我唯一的要求。”

“好。”想到程子涵馬上就要死在自己的手中了，燕老的心中也是感覺到一陣的惋惜，所以對於她臨死之前這個小小的要求，自然是願意滿足了。

就在兩人說話間，程子涵已經蓄能完畢了，整個拔高了不少，跟老了縮水的燕老高度已經相差無幾了。

她冷冷的看著燕老，略顯蒼白的嘴唇輕啟，“我，程子涵，今日向你宣戰，你可敢應戰？”

燕老見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