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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予笙躺住枕頭,手掌心抵入男人胸膛使出全力不讓他靠近,一張小臉嫣紅,也不知是氣的還是什麼,總之,臉色難看至極。
“談梟!”她斥道,“你真不要臉!”
“要臉做什麼?”他欺下身,俊臉的壞意徜徉至極,“我要的是你。”
048談到過去
男人唇間輕逸出笑,精緻的面容貼近喬予笙的臉,她推在他胸前的一雙手被強行壓彎,兩人的身子,一時變得更為緊密。
談梟俯首欲要吻她,喬予笙適時側開頭。
“你別這樣…”
“別怎樣?”
“給我個清靜,成嗎?”
“想要清淨?”男人唇角揚起的弧度勾勒的越發明顯,“餵飽我了嗎?”
喬予笙整張臉脹的通紅,她作勢要起身,卻發現動彈不得,“你究竟想幹什麼?”
談梟眸光極深,他修長的雙手順著她掌心握上去,同喬予笙十指相扣,“我做的這麼明顯,你看不出來麼?”
他的潭底,足有萬丈,黑曜石的瞳仁在昏黃的檯燈下盪漾著曖昧,喬予笙一臉羞赧,著實不敢凝視他,“我今晚不想來。”
“放心吧,會很快的。”頂多個把小時而已。
喬予笙扯動兩手不願從,“我有些不舒服。”
談梟鳳眸下垂,自她豐盈上滑過,灼人的目光最終停留在女人最隱秘之處,“哪裡不舒服?我給治治。”
喬予笙輕瞪,“你……”
下流!
她蹙起修剪整齊的眉毛,談梟這會兒像根繩子纏她纏得緊,喬予笙想反抗,無非是以卵擊石。
僵持到最後,她也懶得再掙扎。
“談梟,你輕點。”
男人眼鋒漸染笑意,他拉起喬予笙手背,放在嘴上親吻,“好東西,當然要慢慢品。”
她的身體,逐步空虛起來。
他在這方面,遊刃有餘,總能很輕易挑起那團火,談梟對她的身體太熟悉,自然知道她的敏感點在什麼地方。
喬予笙渾身戰慄,她闔起眼,聽見耳膜內傳進抹低沉的沙啞,“笙笙,叫給我聽。”
談梟形如一頭猛獸,一寸寸攻佔著她的理智,喬予笙腦袋空白的像是要從高處跌落下來。
激情過後,男人趴在她身上,緊緻的胸膛強而有力的粗喘,沿著燈光仔細去看,能瞅見他寬厚的背部肌肉,全是顯露出來的汗水,將那古銅色的面板,描繪的越發誘人。
喬予笙目不轉睛盯住天花板,她俏臉潮紅未退,雙腿發軟到,連動一下都會痠疼。
半稍,談梟恢復後傾起身,“我去洗個澡。”
男人自浴室出來時,喬予笙正靠坐在床頭,她弓起膝蓋,將相簿放在大腿間靜靜翻看。
談梟用毛巾擦著頭髮,“最後一張那個女人是誰?”
喬予笙緊盯姥姥慈祥的笑容,她往後翻一頁,畫面中正好出現個女人,她扎著兩條馬尾辮,穿著保守,女人相貌姣好,眉眼間似有股清泉流轉,黑白的膠捲透出那個年代的記憶,這種長相,放到現在也算驚豔。
喬予笙認真看著,許久才說,“我媽。”
這是儲存下來的,唯一一張了。
“你爸的照片呢?”
男人腰腹圍條浴袍,他走近過去,將毛巾扔在衣架上,喬予笙眼見他掀被上床,她讓了下位置,“沒有。”
談梟拿出根菸,打火機扳亮後,他看見煙芯被火燒紅,“怎麼?”
身旁沉寂著,很久都沒有聲音。
男人偏過頭,鼻翼間的灰色擲出來將他一雙敏銳的眼鋒罩住,喬予笙眸底的黯默,談梟瞧得清清楚楚。
“我爸比我媽都死的早。”她斂下眼,嘴角上揚一抹苦笑,“他是一名警察,因公殉職。”
男人眼角淺眯。
喬予笙吸了下鼻子,“我是被外婆一手撫養長大的,她曾經得過眼疾,導致右眼失明,為了養活我,她每天起早貪黑縫鞋墊拿去賣,我媽當年病逝時,她才五十出頭,卻一夜長滿了白頭髮,人也沒有從前精神。”
說到這,喬予笙額頭抵住相簿,張臂抱緊自己,嗓音再度出口時,已近嘶啞,“要是讓她知道我私下結婚,還和男人同居,非氣死不可,談梟,我真希望你能就此放過我。”
男人將煙遞到唇峰深抿一口,似是不過癮,他又連抽好幾口,直到發尖上全部沾染了尼古丁的味道,他兩指掐滅芯火,緩緩道,“同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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