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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後來,又斷斷續續有過那麼幾次,直到最近這種噁心的反應才變得頻繁。
緊要關頭,只要不是懷孕,其他的,她都可以忍一忍。
春節前,帝府宮整座區域的路燈都換上了喜慶的燈籠,一到晚上,這種氛圍傳染出來,把寒冷的冬夜淬得通紅。
柒嬸包了餃子,一塊塊煮好盛上來一點不粘連,喬予笙兌了碗佐料,她饞得慌,胃口大開吃了不少。
“真好吃。”
喬予笙讚不絕口,視線卻不停轉向門外,談梟還未回來,而她的婆婆,明天上午就要乘坐飛機來了。
她只有一次機會,就在今晚。
徐真真說過,無論她多麼渴望自由,都再無那種機會,可是喬予笙有,擺在眼前的大好時機,她不想錯過。
處心積慮等了這麼久,用了整整一個月時間才消除談梟的所有顧慮,她不想到最後,功虧一簣!
柒嬸見她時不時往外張望,誤以為她在盼著什麼,“太太,別擔心,先生可能是應酬晚了。”
“我知道。”
喬予笙笑下,擦淨嘴角,她剛從餐椅上站起,門口處就有了陣動靜。
兩人側過頭去,瞅見劉勝扛著談梟進來,柒嬸見狀,忙過去。
“先生怎麼了?”
劉勝看眼杵在餐桌旁的喬予笙,說道,“喝醉了。”
“要緊嗎?”
“去煮碗解酒湯。”
“好!”柒嬸慌慌張張衝進廚房。
談梟酒量好,誰都知道,能將他灌醉成這樣,很難想象到底喝了多少。
劉勝把男人扶上樓,喬予笙做做樣子,緊跟上去。
臥室只開了盞壁燈,紫色光線朦朧昏暗,劉勝藉著那道稀薄,將男人放上枕頭。
“太太。”劉勝挺起後,回頭衝她鞠個躬,“先生教給你了。”
“麻煩了。”
喬予笙把劉勝送至房門口,眼見男人走下樓梯,她唇瓣輕抿,潭底的色澤鮮豔。
談梟喝醉了。
真好。
這樣她便不用花多少心思,要從七號院走出去,容易很多。
喬予笙合上房門,旋身進屋。
燈光柔和,幾縷絢麗的紫色包裹著她,喬予笙拖鞋踩過絨毛地毯,坐到談梟床前。男人的濃眉,鋒利如劍,絕俊容顏顯出抹潮紅,喬予笙手指抬起,撫過他涼薄的嘴唇,眼神,變得極為陌生,再無那種和煦。
“談梟。”她輕喊了聲。
男人似是睡得很沉,並無半點反應。
喬予笙嗅到股濃烈的酒味,她直勾勾盯著他濃密的睫毛,嘴邊染出一襲冷笑,“我知道你在暗中調查我爸,那天我進過你的書房,看到了有關秦漢的資料。”喬予笙食指在他唇瓣間摩擦,很輕柔的動作,“對,我爸不是警察,他只是個拋妻棄子的負心漢,可你為什麼要查呢?可憐我嗎?”
喬予笙摸到他的眉眼,指腹帶過他的肌膚,觸感細膩,竟光滑到連一點雜質都沒有。
“在我的世界中,家人只有兩個,媽媽,姥姥。我沒有父親,我媽還懷著我的時候,那個男人就走了。”提到這兒,喬予笙眸仁罩上層血紅,很深很深的顏色,“你知道嗎?姥姥一手把我撫養長大,她從來沒有說過我爸一句壞話,從小到大,她一直給他樹立了一個很偉大的父親形象。其實我很早就知道我爸不是什麼警察,不是什麼因公殉職,全小區的人都知道我爸有多可惡,怎麼可能瞞得住我?”
她假裝不知道真相,只是為了圓姥姥這個善意的謊言。
“我相信姥姥是恨我爸的,但她對我的愛,又勝過一切,所以,她選擇給我一個沒有恨的童年。”喬予笙一張小臉埋入兩手間,眼淚奪眶而出,“可是你為什麼要去查?為什麼要去揭開我的傷疤?我真的不想知道他在哪裡,天涯海角,是死是活,都與我無關。”
最後一段話說出口,她哭得難以自制,淚水沿著指縫流出來,那種痛,幾乎不能呼吸。
父親這個詞,於她來說毫無意義。
可是姥姥為她付出的,真的太多太多了。
別人家的孩子,是躲在爸爸懷裡長大,那個港灣,可以躲避風雨。但她,是靠姥姥守護,靠姥姥替她遮風擋雨。
陡然間,一股力道,緊緊握在她手腕處。
喬予笙一怔,緩緩放下雙手。
談梟睜著一雙茶色眼眸,一瞬不瞬瞅著她。
喬予笙鳳目瞪大,頭頂像是被人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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