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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越怔了片刻,故作淡定的笑了笑,認輸,“好,算你狠!”
說完,她嚥了咽口水,拼命忍著想要上前揍他的衝動,好心的幫他把門關上,轉身回房。
她忍了,雖然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可她也不會就這麼認輸。
這麼沒品沒風度的男人,婉婉最好早點兒放棄了。
再說要不是那一夜風流,她也不會在面對婉婉的時候那麼心虛,更不會被這臭男人逼著簽訂什麼結婚契約啊。
她懊惱的趴在曾經屬於蘇黎天的大床上,一遍一遍的懺悔,希望婉婉不要怪她,這善意的謊言。
與其讓婉婉知道她和蘇黎天不清不楚的關係,她寧願選擇隱瞞,等三個月一過,她就離的蘇黎天遠遠的,最好是抓住他的什麼致命的把柄,到時候,他想再逼她也不敢,就可以正大光明的離開這是非到讓她抓狂的世紀金鼎豪宅!
楚慕辰回來的時間是中午十二點,本來應該期待的兄妹團聚,因為乾爹的逼婚讓越越甚是為難。
早上起床的時候,蘇黎天早就不見了蹤影,越越本來想要找他幫忙也沒了機會。
雖然有點兒遺憾,但是該來的總得來,她還是想早早的跟大哥說清楚。
機場人流竄動,外面竟然還拉起來警戒線,比平常多了一倍多的安保大哥讓越越頗為緊張。
本來應該十二點到達的航班,延誤了一個小時,越越有些昏昏欲睡的等在貴賓休息區,為了讓自己不那麼快睡著,她溜進了一旁的洗手間。
可手還沒摸進去,就聽見了裡面哼哼唧唧的女人喘息聲。
她驚呆了,喵嗚,這是在公共場合就把持不住的表現?還是怎樣?
簡直是對如此豪華貴賓洗手間的一種侮辱。
越越冷哼一聲,小手砸在門上,“開門!把門開啟!”
裡面女人的聲音頓住了,很快被又恢復了生機,絲毫不把她放在眼裡,“帥哥,你的胸肌是怎麼練的?人家最喜歡有胸肌的男人了。”
越越閉了閉眼睛,深呼吸,這女人太不知羞恥了,這麼流氓的話都能說出來!
“開門!我是警察!”
說著,一腳橫踢,再夾雜著一股火氣,就這麼呼嘯著向雕花木門而去。
咣噹一聲,門就這麼被撞開了,越越忍著腳疼闖進去。
進去之後就呆住了。
這公共洗手間內,有個妖嬈嫵媚的女人正牛皮糖一樣黏在某個高大酷帥的男人身上。
此男身高腿長,全身上下都散發著致命的魅惑氣息,英俊如同藝術品一樣的五官讓人過目不忘,處處透著性感與霸氣。
黑色大衣沒有一絲褶皺的搭在手腕上,正目光清冷的往門口這邊掃來。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昨天還對她耍流氓的蘇黎天!
他怎麼會在這兒?
還沒來得及反應,那牛皮糖一樣的醉酒女人便被蘇黎天一個抬臂,扔到了幾米開外。
然後,頗為不滿的拍打著剛剛被那醉酒女流氓碰過的地方。
越越是沒料到洗手間裡面的男人竟然是蘇黎天,可更說不出自己心裡什麼滋味。
笑著上前,調侃道,“哎呦,蘇總,不好意思啊,壞了您的好事兒。不然,我出去,您繼續。”
雖這麼說,可越越絲毫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原本渾渾噩噩的腦袋更有了精神。
蘇黎天似有若無看了她一眼,皺著眉開口,“你怎麼在這兒?”
越越被問的一時間沒了話,支支吾吾好一會兒才回答,“我說了不要互相干涉。”
蘇黎天卻嘴角勾起一抹笑,“雖然我說了尊重你,可並不代表你可以做有損我名譽的事。”
“我,我怎麼有損你名譽了?”越越理直氣壯,“明明是你在做有損我名譽的事情好不好,你缺女人麼?怎麼看見我心虛了麼?”
她昂著小腦袋,明明是他在公共場所亂搞男女關係,明明是他在公共洗手間和醉酒波霸不清不楚,憑什麼這麼說她!
蘇黎天靠著牆,目光深深看著她,薄唇輕啟,一雙深眸幾乎是鎖在越越身上的。
“不缺,可你不讓我碰。”
越越炸毛了,這男人怎麼可以說出這麼不要臉的話,明明是自己不檢點還說出這樣大逆不道的話。
就在這時,被蘇黎天扔到地上的醉酒女人從地上爬起來,衝著越越就來了,“你個不要臉的狐狸精,你敢跟我搶男人,你睜開眼睛看看我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