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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常的時候人們都會說平時好脾氣的人一旦生氣的話是很嚇人的,墨青絲這個古典無為的溫柔女子也是如此,嗜血的修羅,煞氣沖天的阿鼻地獄,最恐怖的莫過於怒目的金剛,起了殺心的佛才是最恐怖的。
她此時皺眉卻是因為頗看不慣這個場面,明知道事情已經註定了還如此作態,實在是讓生性便素雅有些潔癖的她心裡有些不舒服。
徐冷敏銳的察覺到了身邊愛人的不喜,環在墨青絲纖腰上的手安慰似的緊了緊,對林照炎點了點頭,“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麻煩林書記了,回頭我請你吃飯。你可一定要賞臉啊。”
林照炎笑著點點叉。“徐公子的飯我是一定要吃的。到時候你打電話來,我一定到我就先行一步帶人走了,年後剛開始上班,局裡還有些忙。”
在紀檢委工作並不就代表可以輕視所有官員,官員們怕的是紀檢委可不是你紀檢委的官員,所以身為紀檢委的官員不但不可以有絲毫的馬虎,反而做事要更加慎重眼睛更加毒,哪些人不能得罪哪些人可以隨便揉捏,都是學問。林照炎以清廉網正出名,很少給人面子,但這並不證明他就是傻子一根筋,不然他也不可能在三十幾歲就幹到正處。
在所有人有些戰慄的目光下,林照炎那幾輛市紀檢委的車子帶著任良生他們開走了,徐冷扭頭對唐承進道“唐叔叔,接下來的事情可要麻煩你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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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子啊。”唐承進心裡駭然于徐冷的心狠手辣以及在錢江的巨大力量,面上苦笑道:“我還真是個勞碌命,我還想著你拾綴著我來幹什麼呢,原來是給你小子擦屁股的啊。”
徐冷這一手將錢江實驗那麼多校領導都拉下了馬,不提學校人心穩定的問題,領導權力真空就是個問題,唐承進可是要稍微頭疼下該調些什麼人或者提拔什麼人來補充了。還是那句話。這也就是徐冷了,如果換個人動作搞的那麼大,下手那麼沒有餘地幾乎把人都打了下馬,唐承進可是不會答應的。
幼兒園的時候,老師手裡的小紅花就是天底下最珍貴的寶貝,小學的時候見到老師在菜市場買菜會覺得很震驚,初中的時候開始懂得質疑所謂園丁是不是果真春蠶到死絲方盡蠟炬成灰淚始幹,到了高中大多數人會由質疑轉成淡漠。然後踏入大學這小社會,這其實就是最大的教育成果。
任良生他們的行為其實也沒有錯,人不為已天誅地滅,上輩子他們也沒有出什麼事情。怪也只怪這輩子他們遇見了重生的徐冷。怪也只怪他們沒有意識到一個現實。
這是一個沒有貴族的糟糕時悄,這是一個最多隻有偽世家的美好時代。
糟糕的是沒有了春秋義氣,世故厚黑被逐漸視作精神圖騰推上神壇讓整座社會頂禮膜拜。美好的是這依然是一個王侯將相寧有種乎的世界。
寧欺白頭翁,莫欺少年窮。
這已經不是一個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的年代了,這今年代能上位的永遠不可能是書生與英雄,只有徐冷這般心狠手辣冷酷鐵血的梟雄、奸雄!
任良生他們被帶走之後,所有喧譁的學生們都停止了議論安靜了下來,他們雖然叛逆雖然清高自負,但是當這種赤裸裸的恐怖現實展現在他們眼前發生時他們那年輕缺少閱歷的心卻難免的有恐懼與敬畏。 徐冷牽著墨青絲的手慢慢的踏進體育館裡,在成百上千的目光下注視著那一張或陌生或只剩下一點點印象的臉,他們覺得徐冷只是離開了一年不到而已就有了如此變化,可他們卻不知道,徐冷與他們之間相隔的歲月距離卻已經早就有了近十年了。
多麼青澀的臉龐啊。
多麼青澀的青春啊。
以徐冷的性子,自然不會有多少說的尖話的朋友,更不用說交情深厚的兄弟了,何況以他此時的陣勢,也沒有人敢上前來跟打他打招呼。
徐冷看著這些曾經同齡的、一起笑過的、一起朗讀課文的、一起回答問題的、吵過架的、打過架的、自己欺負過的、欺負過自己的、囂張的、文靜的以及”個曾經讓自只夢迴千縈以為此生永遠都不會忘記的倩影。
將視線落到那張還帶著稚氣的嬌靨之上,徐冷沉默了片刻,微微低下頭。垂下眼簾之後,緊了緊手中墨青絲的手,轉身,離去。
少年不識愁滋味,愛上層樓,愛上層樓,為賦新詞強說愁。
而今識盡愁滋味,欲說還休,欲說還休,卻道天涼好個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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