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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想什麼呢,不會是現在還沒見到你家親親相公吧?”白淨眼露鄙夷。
哼,那個小子就是長得好看些嗎?
人格性格簡直弱到爆了,新婚夜竟然放新娘一人獨守空房不說,聽說當天還娶了小妾,渣男啊渣男。
白淨見狀心中閃過一絲算計,若是那小子真的很差勁,那可不要怪自己不客氣了,敢對雪璃不好,那就是跟他白淨過不去。
“若是完不成任務,你會怎樣?北堂府的第二把交椅可還能坐的穩?”北堂雪璃邪笑著,悠閒站定俯瞰白淨不緊不慢道。
“這。”白淨有一時的停滯,“怎麼會有影響!”
“放屁,現在我就回去給你保地位,你給我好生看著歐陽宇凡去!”北堂雪璃猛地一個俯身,嘴巴貼近白淨耳畔陰顫顫道,“實在不濟,你也可以幻想自己是個……女人的!”
說罷,北堂雪璃施展輕功,如風般消失。
“什麼!你才是女人!”身後響起白淨暴吼,那怒吼簡直可以將整個樹林燃燒。
遠處卻傳來一句讓白淨直接吐血的話。
“我還真就是女人!”
這一聲傳來,只見樹林中出現咔嚓嚓的聲音,無數樹木被林中那個發狂的紅衣小子給摧毀。
逸王府中。
白燈高掛,處處一片素白,寂靜與肅穆。
北堂雪璃一跳進院落稍微驚訝後面上恢復從容。
這個樣子也不足為怪,畢竟是皇帝駕崩,逸王府這樣也很正常。
可是,入目這麼素白的裝飾,看著心裡總是那麼不舒服呢?
雖然和軒轅逸塵成親只是形式上的,可是昨夜還一片紅火連天熱鬧非凡的逸王府,今天卻是整個沉浸在一片素白之中。
讓人看著心裡難免有些失落,畢竟這也是自己兩世為人不曾經歷的成親啊。
現在搞成這個樣子,叫自己怎能不感慨。
北堂雪璃抬步走在寂靜的院落,心中的落寞緩緩將她整個人包圍。
仰頭深呼吸,試圖去抑制心中的不快。
忽然,感覺身後一抹風吹過,像是……一個人影?
北堂雪璃立馬警覺的轉身掃向周圍。
卻發現無一絲異樣。
眸光流轉,心中微微震驚,剛剛那個感覺,明明就是有人在偷看自己,怎麼現在卻沒有一絲蹤跡。
一種恐懼感浮上心頭,難道這個世上還有輕功在自己之上的人 ?'…'
腳步輕移,北堂雪璃心中敲響警鐘,這麼快的速度與警覺度?難道對方不是人 ?'…'
定睛再看,唯清風拂花香襲來,竟然再也尋不到任何蹤跡。
書房內。
“塵,你的娘子差些察覺我呢?”花沉溪自顧捻起一杯茶銘細細品嚐道。
書房的氣氛異常的壓抑,特別是軒轅逸塵那張烏雲密佈的臉。
花沉溪對其臉色好像視而不見,自顧悠閒著。
反而笑的卻愈發的歡心,彷彿是做了什麼好事再等軒轅逸塵封賞似的。
分毫沒有惹了人的忐忑與不安。
“你什麼時候走?”
良久,軒轅逸塵才爆出一句。
花沉溪聞言倒是也不驚訝,他總是愛趕自己走,以往每次都是因為自己在他家住太久才迫不得已開口的。
而這次,竟然是為了那個女人。
如若不然,在這節骨眼上,又怎麼會下逐客令?
緩緩放下茶杯,花沉溪眸子閃過一絲促狹:“現在這個節骨眼上,我這麼貿然離開,你不擔心未來的準皇帝對我起疑心,我倒還擔心呢!”
君卿政那是個什麼人物,心機重卻極能隱忍,是個不達目的不罷休的人。
現在皓月先皇去世,自己現在走,一來對先皇不敬,二來,對新皇不恭。
銘瑄雖說不是懼怕了這皓月可是必要的和平還是要的,不至於為了一件小事讓君卿政記恨自己,甚至連累自己的國家。
“你就不擔心會讓本王記恨?!”軒轅逸塵冷冷道,一記殺氣騰騰的目光向花沉溪刺來。
花沉溪早已習以為常,倒是不以為意,當下頗是厚臉皮道:“是,要是眼神能殺人,我早就死了不知多少次了,還能在這裡跟你說話?”
軒轅逸塵墨髮低垂,一身白衣翩然,欣長的身軀站在牆上一幅古畫旁,面對花沉溪一臉黑氣。
“她的事,我自己會解決!”軒轅逸塵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