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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五人上前一步,其中一人從腰間解下一條白色的繩子,夥同其他人氣勢洶洶上前要捆肖遠,肖遠猛的向後跳了幾步,躲開了那些人,大聲嚷嚷道:“喂喂喂,我已經很配合了,你們幹嘛還要捆我。”
那五人卻沒有說話,繼續想肖遠逼近,其中手拿短火銃之人大聲叫道:“你站住,不許動,否則叫你腦袋開花。”
“你們玩真的啊,那好吧,你們來吧。”肖遠似是被嚇到了,雙手舉了起來,果然不動了,臉上卻帶著幾分微笑。
“趕快乾活。”那首領並沒有去探查切諾基的後備箱,仍然站在車側,大聲催促道。
然而,他的話音落下,卻發現那五個人站在原地詭一動不動,而肖遠仍然面帶微笑站在前方,目光轉向了他,這種景象實在是有些詭異,令他感到一陣毛骨悚然,手裡的朴刀扔到了一邊,從衣襟裡面掏出一把手槍來,剛要抬槍指向肖遠,就感到腦子一陣刺痛,瞬間失去了知覺。
半小時後,一輛切諾基從山間開了出來,向著漢州的方向疾馳而去。
……
新的一天開始了,夏九瀅洗漱完畢,在自己珍藏的一個密碼本上畫了一道,這一道表示她和肖遠分離又多了一天,自從舊金山大爆炸發生之後,肖遠已經離開她快一年半了,這一年半時間的時間並沒有沖淡她對肖遠的思念,相反,隨著時間的推移,思念愈發濃烈起來。
理智告訴她,肖遠失蹤這麼長時間,有可能真的出事了,再也回不來了,上一次小胖子失蹤也沒有這麼長時間,但是她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於是她每天都在不斷給自己心理暗示,肖遠在下一刻或許就會出現,她不能讓肖遠看到自己不好的一面,更不能讓他看到自己生病,正是這種強迫式的心理暗示,迫使她每天都會盡量讓自己保持一種心平氣和的狀態,並在每次出門前將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以期待哪一天肖遠突然回來了,站到她面前,笑著對她說,她很漂亮。
這種心平氣和的心理狀態還得益於她每天都堅持練習的靜心訣,這個心訣看似普通平常,卻在潛移默化的改變著她的氣質,以至於練習一年多以後,任何人都會感受到她那由內而外散發的恬靜,淡雅,就連顧曉東見了後,都忍不住感嘆說她越來越像一朵白蓮,而且是生長在湖心的那種,只可遠觀,不可褻玩。
“表哥,你找我有事嗎?”夏九瀅淡然笑了笑,看了看站在自己身旁,一臉諂笑的表哥問道,她這個表哥有些唯利是圖,曾經有一段時間熱衷於給她牽線搭橋,這麼做無非是想從她的政治婚姻中攫取足夠大的利益,那段時間她沒有再給過他好臉色,但是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顧曉東態度發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轉彎,不僅不提什麼政治婚姻了,還主動給她當起了擋箭牌,將她身邊的一些蒼蠅蜜蜂全給趕跑了,她的生活一下子清淨了很多,因此她也就沒有再給他臉色看,畢竟他們是姑表親,有濃於水的血緣關係,只是她知道,他們再也不是以前那種單純的表兄妹關係了,而顧曉東最近一段時間見她,總是小心翼翼,戰戰兢兢的,似乎很怕她的樣子,讓她有些不解。
“有個人想見你。”顧曉東說道。
“我不見。”夏九瀅搖了搖頭,拒絕了顧曉東。
“先別拒絕啊,你不問問是誰?”顧曉東看夏九瀅拒絕,連忙問道。
“除了你那些狐朋狗友,還能有誰,總之我不見。”夏九瀅說道,在她看來,顧曉東這是舊病復發,又要給自己介紹什麼不想認識的公子認識了。
“哎喲,我的妹妹,瀅瀅,你就跟表哥去一趟吧,你要是不去,我可就要倒黴了,難道你就忍心看著表哥倒黴?”顧曉東臉色苦了下來,點頭哈腰的央求了起來,看那樣子如果不是大庭廣眾,恐怕就會下跪磕頭了。
“究竟是誰要見我?”夏九瀅有些心軟了,問道。
“我不敢說,你去了就知道了,總之你見了一定不會後悔的,而且一定是驚喜。”顧曉東站直了身體,拍著胸脯保證道。
“驚喜?”夏九瀅笑了笑,想到如今能讓自己驚喜的,恐怕只有肖遠了,可是肖遠怎麼也不可能讓顧曉東來找自己吧。
“是啊,驚喜,你跟我來吧,難道你還怕我害你不成?”顧曉東說道。
“害我?再給你兩個膽,你也不敢,前面帶路吧,我去看看你給我什麼驚喜。”夏九瀅白了顧曉東一眼,說道。
“好嘞,你跟我來吧。”顧曉東大喜,唯恐夏九瀅反悔,轉身往外就走。
夏九瀅跟著顧曉東出了教學樓,乘車離開了江州大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