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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說道,胸中一股豪情油然而生。
“肖遠,這是你想的,還是你師傅告訴你的?”顧狼有些奇怪的打量了一番問道。
“有什麼分別嗎?”肖遠問道。
“當然有區別了,如果是你想的,我可以認為你在好高騖遠,如果是你師傅告訴你的,我可以認為你師傅目光高遠。”顧狼答道。
“呃。”肖遠撓撓頭,故作生氣道,“你是不是覺得我年齡小,就不應該有這樣的見識?”
“別忘了你才十七歲,能想到這些,實在是有些匪夷所思,如果是你師傅有這樣的見識,還算正常。”顧狼說道。
“你就當是我師傅說的吧,怎麼樣,有沒有信心拼搏一把,去追求一下那種成為規則制定者的真正自由?”肖遠擺擺手,阻止了顧狼對自己那個莫須有的師傅的揣測,問道。
“呵呵,肖遠,不管是你師傅,還是你,能想到那些,我都很佩服,最起碼證明你們看問題層次比我高,但是我卻覺得你要追求的這個自由更是虛無縹緲,比追求經濟自由更加不切實際。”顧狼苦笑一聲,說道。
“顧狼,你今年幾歲?”肖遠問道。
“二十四,怎麼了?”
“二十四歲,怎麼說出來的話,像一個老頭?”肖遠撇撇嘴說道。
“你說我像個老頭?”顧狼愕然,先前他還一直說肖遠老成,這一轉眼,就被肖遠鄙視成老頭了。
“不是嗎,二十四歲,人生剛起步,事情沒有去嘗試,就說出那樣的喪氣話來?”肖遠斜眼看著顧狼,說道。
“肖遠,我不久前,還在為弟弟的手術費絞盡腦汁,甚至不惜去做違背道德良心的事,你現在卻讓我去向規則制定者努力,那麼,你說說,我憑什麼會成為規則的制定者?”顧狼苦笑一聲反問道。
“你的技術,還有我的技術?”肖遠說道。
“是你師傅的技術吧?”顧狼糾正道。
“都一樣,我師傅就是我的。”肖遠擺擺手說道。
“就算你師傅的技術你能夠隨意取用,而且我也很佩服你師傅的技術,但是你知道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技術好的人太多太多了,我不認為僅憑這些,就能成為規範制定者。”顧狼的話說得很直接,表達的意思卻很清楚,就是對肖遠規劃出的未來沒有任何信心。
“顧狼,你被這個社會把稜角磨平了,事情不去嘗試,你又怎麼能夠輕言失敗呢,有些事情我沒辦法向你解釋,正是因為我覺得你和我是同一類人,所以,我才想到讓你幫我,如果你覺得我的追求太過虛無飄渺,認為我的追求純粹是在浪費生命,那麼我也不會勉強你。”肖遠不願再在這個問題上和顧狼糾纏,決定把今天的談話做個總結。
“顧狼,我最後再說一句,希望你記住,心有多大,天地就有多寬,別讓自己的心把自己未來的路給限制了,自由與否,一切在心,你明白嗎?”
說完這些,肖遠站了起來,往飯店櫃檯處結賬去了,留下了顧狼慢慢體會自己說的話。
和顧狼一起走出飯店,太陽已經西斜,肖遠從學校推出自己的腳踏車,帶著顧狼直接回了家,讓他和老爸談談關於他弟弟顧心的病情和手術,他自己還需要重新規劃一下未來的目標,為當下制定一個近期目標,好按部就班的去努力實現。
一路上,顧狼坐在肖遠的腳踏車後,沒有說一句話,顯然還在思考肖遠在小飯館說的那些話,到家的時候,肖遠回自己的房間之前,對他說:“顧狼,你也別思想負擔太重了,跟著你本心走吧,不管你做出怎樣的選擇,我都可以理解。”
回到房間後,肖遠坐到了書桌前,拿出一個筆記本和一支筆,往本子上寫下了兩個字:“自由。”
自由,兩個簡單的漢字,卻具有非常豐富的含義,肖遠凝視著這兩個字,思索著,究竟什麼是自由,他想要的自由又包括那些?略加思索,肖遠在自由後面畫了個花括號,然後寫道:“精神自由,物質自由。”
“什麼是物質自由,是想要什麼,就有什麼,還是有其他含義?”肖遠思索著更加準確的表達方式,“準確的說,應該是物質不能成為自己追求精神自由的枷鎖,而應該成為堅實的基礎,現代社會,所有的物質好像都可以符號化了,那麼,物質自由應該就是可以用經濟自由來代替。”
肖遠在物質自由後劃了一個破折號,然後寫下了‘經濟自由’四個字。
要想做到經濟自由,最好的途徑,只有創業,利用自己掌握的技術去創造財富,當財富的具體數額膨脹到一定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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