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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俊俏的臉帶了急急的擔心。
“你還有資格關心他嗎?當初是誰不忠拋棄他的?!”男子字字如劍,寒冰拋來。
文奕瀟臉色紙白,如淋冬雨,站在原地。
男子不屑的看了文奕瀟一眼,轉身離開。
“告訴我,他在哪裡。”文奕瀟如夢驚醒,一把拉住男子的手。
“我沒有告訴你我討厭你嗎?拿開你的手!”男子厲色,狠狠瞪了一眼文奕瀟的手。“這麼多年你不知道?如果可以從我這裡問到他的訊息,你早知道了。告訴你,從你拋棄他的那天起,就不可能!”男子甩開文奕瀟的手,徑自走出洗手間。
奢華淨潔的洗手間,昏黃的燈光緩緩流瀉,照在文奕瀟失了血色的臉上,留下一層慘白。
“老文,躲到洗手間逃酒可不是你的風格啊。”男子剛走,一箇中年男子走進,手挽上文奕瀟的肩笑推著他出洗手間。
文奕瀟失神,不回答,任中年男子擁著,和中年男子一齊走出洗手間。
他過的不好?他出了什麼事?文奕瀟滿腦子,都是剛剛被消瘦男子提及的人。
二分鐘後陳北大到了小章說的飯館,南北菜館。
小章在心情不好的時候還是這麼體貼,選了這麼個好找的飯館,下了公交左拐右拐就到了。要說好找,也因為陳北大對A城熟,待了快四年了,回到家鄉小城都覺得自己像個外鄉人。
大城市的夜生活過的都是比白天豐富,太陽一落山,燈紅酒綠的就全亮起來了。但是這些熱鬧不屬於陳北大,他現在一心清靜,過隱世的生活。
“哥們兒,什麼都別說,坐下來陪我喝一杯。”陳北大剛進小店,就看見了門口邊上的小章,黑黑瘦瘦,一點沒變。還沒和小章打招呼,他就先開口了。
陳北大見他這個樣子,悶了一口氣,應了聲:“成。”拉椅子坐下。文奕瀟沒回他的簡訊也沒回電話。
小章抬手給陳北大面前的杯子滿上。
陳北大看得心跟著發揪,想出手阻止他別倒這麼滿,容易喝醉。剛抬起手,看見小章紅紅的眼睛紅紅的臉頰紅紅的嘴,到了嘴邊的話又噎了回去,暗暗嘆了一口氣,心中淺淺的鬱結積在一起,心兒肝兒疼了起來。
“哥們兒,兄弟被人拋棄了。”
陳北大趕了一段路,口有點渴,無奈面前又沒白開水,端起面前純得像礦泉水的二鍋頭,抿著嘴唇剛沾了一點兒,小章的一句話嚇到他了。
“咳咳……”陳北大嗆得眼淚在眼眶打轉,趕緊放下手中的杯子,眼淚差點就掉下來了。
“你是說你失戀了?”陳北大驚訝,啞著嗓子紅著眼眶問道。眯了眯眼,壓下眼淚,喉嚨一片似火燒。二鍋頭經過的地方,燒得轟轟隆隆。
這滋味,不比面前搖頭晃腦萎靡不振眼紅心酸的小章好受。
小章點了點頭,默默的一杯二鍋頭又下肚。
陳北大見小章這樣,自己的鬱結忘到一邊去,心裡全是小章的不好受。他說不出“舊的不去,新的不來,人生在世,不多戀愛幾次,都不好意思”這樣的話,他知道小章出社會的早,想早點成家立業……
“恭喜哥!哥要迎來下一春!”就在陳北大為小章難受的時候,小章紅著眼自朝說了一句,抬手將杯子碰在陳北大放在面前桌子上的杯子上,抬頭一口喝下。
這句話比不說還要讓陳北大心裡難受。
陳北大憂傷的看著小章,好像失戀的那個人不是小章而是他自己。平時在電話裡頭話挺多的,怎麼今天遇到這事兒一句話也說不上來,反而覺得心口犯堵眼睛發酸?
“你想解脫剩女,黨和人民群眾還不同意呢。”陳北大苦澀一笑,說了一句同樣酸酸的話,舉起杯子咬牙喝了一口,刀剜的刺痛感覺頓時從喉嚨順著腸子在肚皮裡一寸一寸蜿蜒而過。
陳北大知道,小章這個時候說著心酸的話,就是要聽到別人用同樣心酸話來回他。這個時候,小章肯定覺得自己就是天底下最沒用的廢物了,要是說誇獎讚美他的話,他不但不會信,反而覺得你是在貶低他糟糠他。
這就是中國人的觀念,只能拿別人的長處開玩笑,不能拿別人的短處開玩笑。就好比你和某人一起看電影,某人眼睛不好,把“春”字看成了“日”,你罵他:你眼睛瞎了,這是春。這樣的話,你就真的踩到地雷了,因為某人的短處就是眼疾~~~~
“兄弟,你說哥有錯嗎?哥不就是買不起房子開不起車,但是哥有一顆對老婆好的心!”三小時過了,小章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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